桑喬一掌將段鶴年的生魂擊回段鶴年的身體中,然後對著地上爬不起來的豔煞道:“你看,我能的。”
眼見著段鶴年的生魂已經融入進身體,豔煞越加憎恨桑喬,身上的怨氣也有死灰複燃的跡象。
但此時段父等人已經不再懼怕豔煞了,開玩笑,全盛時期的豔煞都敵不過小道長,更彆說現在這個苟延殘喘的豔煞了。
“你為什麼要禍害我兒子,我兒子根本不是你的什麼段郎!”段母在段父的攙扶下,指著豔煞聲嘶力竭的質問,眼中的怨恨竟是不比豔煞少半分。
豔煞冷笑一聲,“他就是我的段郎,是那個隻會對我好,說要娶我的段郎。”
這豔煞顯然不太好溝通,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車軲轆話,桑喬已經沒心情繼續聽這豔煞囉嗦了,她抬手就想打開地門,把這豔煞丟進去。
手上還沒動作,身後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我不是你的段郎,之前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才是你的段郎。”
桑喬回身看去,見竟是段鶴年蘇醒了過來,不由讚道:“段先生身體素質真不錯。”
常人生魂離體這麼久,不昏迷個一兩天可醒不過來,這個段鶴年倒是醒的快。
不過到底還是傷了元氣,怕是得調養個好幾年才能恢複。
桑喬不由地打起了小算盤,不知道如果她向段家人推銷她的丹藥的話,他們會不會買?
“不,不是的,你才是我的段郎,隻有你是!”豔煞恐慌的否定著段鶴年。
段鶴年倚著自己大哥,對上段父等人關切的眼神,虛弱的笑了笑,而後繼續看向豔煞,“你的段郎以情愛和婚約欺騙你,誘哄你為他雕刻玉鈺,在你發現後,又將你關押起來,以你家人的性命逼迫你繼續為他雕刻玉鈺。”
“你的段郎是一個薄情寡性,心思歹毒之人,一如你之前害死的那些人,而我,不是他。”
他永遠不會做出跟那個段郎一樣的事。
豔煞淚盈於睫,深情地看著段鶴年,口中的話卻一句比一句驚悚。
“不是的,你就是段郎,段郎一開始對我很好的,他很愛我,還說要娶我,後來那個段郎定是被孤魂野鬼占了身子,所以我死後化為豔煞,把那個占了我段郎身子的人活剮了。”
“之前那些人都不是我的段郎,他們是占了段郎身子的孤魂野鬼,隻有你才是段郎,你和段郎一樣對我好,你就是我的段郎!”
虛弱不已的段鶴年被豔煞氣的直喘氣,“我對你的好與任何一個陌生人無異,至於說娶你,更是無稽之談,我從頭到尾都不曾說過要娶你!”
“你的段郎自始至終都是一個自私自利的貪婪之輩,是你自己眼瞎看不清他的為人!”氣急的段鶴年沒忍住說了重話,“你被他騙地落為豔煞,與你自己眼瞎脫不開乾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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