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嬌氣包何時才會好。
換個季節就能燒一回,不是嬌氣包又是什麼。
贏紹所有的心思歸根結底,都在她身上。
“愛妃這幾日也沒睜眼瞧過朕,朕便由著它長了。”贏紹將她放在腿上,捏了一把她的纖腰,果然細了,一場病之後,人又瘦了一圈。
“那臣妾現在瞧。”
星煙從他懷裡爬起來,起身準備去瞧,卻被贏紹扣住了後腦勺,兩人的臉突然貼的很近,鼻尖都碰到了一塊兒,星煙瞧不清其他,就隻瞧見了跟前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深邃幽暗的瞳孔裡印出了她的影子。
眼睛是最經不起人瞧的地方。
星煙想瞧的是他的臉,本不是眼睛,冷不防地被他按住腦袋,兩雙眼睛近距離相視,星煙有些驚慌。
隨即呼吸就淺了,星煙的心猛地一陣狂跳。
這般對視,星煙想她永遠都贏不了,贏紹的眼睛自來深邃,神秘如夜裡的星空,她永遠看不到頭,卻又灼熱的讓人想逃。
這看的不是眼睛,而是心。
星煙的呼吸又重了。
贏紹的唇碰到了她的唇,輕輕柔柔,比任何時候都要自然。
星煙也很自然地給了回應。
很輕柔很緩慢,吻上去的瞬間,腦子裡想的是他這個人,沒有任何雜念。
很奇妙,這是她與贏紹之間,最平靜的一次吻,卻是讓她心跳最淩亂的一次。
星煙的臉滾燙的很,一排長睫撲閃的厲害。
“想朕了?”贏紹手臂圈住她的後腰,額頭頂著她的額頭,沙啞地問。
“嗯。”星煙確實是想他了。
贏紹笑了,唇角勾起,有兩道括弧。就這一個“嗯”字,他做的一切都值了。
贏紹不笑的時候,冰山都能凍結,怒起來,就跟地獄裡的閻王差不多,但一笑起來,便是萬雪融化的溫暖。
他不愛笑,因沒什麼值得讓他笑。
但如今她值得。
“想朕就好好養身子,夜裡不能再踢被子。”贏紹摟在她腰的手臂一緊,星煙整個人就貼在了他身上,贏紹湊到她耳邊說地極輕,“再踢,朕就會罰你。”
罰也不過是輕輕拍拍她的臀部,不痛不癢。
哪裡舍得罰。
星煙紅著臉躲開,這一躲就看到了禦案上的折子。星煙已經能認很多字,折子麵上簽署那幾個字她都認得。
兵部尚書應占。
星煙疑惑,她記得兵部尚書是位矮胖的人,姓唐。
怎的就換了。
星煙沒敢問,贏紹又將她的小臉捉了回去,“朕將你哥哥接回來,你高興嗎?”
星煙適才已經聽到他同臣子說過,隻不過還來不及高興,就被他這張憔悴的臉奪了心,如今他再一提起,星煙又才想著了哥哥。
“不是要打仗了嗎?”哥哥留在河北,定能使一份力。
“他不適合,回康城,替朕守住揚州,是最好的去處。”贏紹猜到了她的心思。
星煙知道他是為了自己。
哥哥曾在魏敦手下當過差,且以魏敦對自己的感情,他不會對哥哥怎麼樣,有哥哥在,這場仗沒發打,魏敦必輸。
但皇上沒利用魏敦對她的感情,也沒有利用她的哥哥。不想讓哥哥介於他和魏敦之間,更沒想以哥哥來取勝。
是以,才將哥哥調了回來。能做到如此份上了,星煙怎能不感動。
“臣妾高興,臣妾感謝皇上,也替二哥哥感謝皇上,二哥哥今後一定會好好效忠皇上。”星煙抱住他,如此濃厚的聖恩,這輩子就讓他們慢慢來還吧。
贏紹由著她抱著,沒有出聲,半晌才沙啞地開口。
“你叫庚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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