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裡觀察了一番星煙。
越來越欣賞她。
皇上選的這位皇後,怕是沒幾個人能比得過,連她也是自愧不如。
太後前幾日著急,勉強地選好了文王那個剛滿月的孩子,想先將孩子過繼過來,堵了悠悠之口。
星煙卻勸了她,“母後選好了就成,但也不著急過繼,我們急,怕是有人比我們更急。”
如今,兩位王爺一進宮,太後徹底明白了皇後當初那話的意思。
不去求人,等著人求上門來。
慢慢選。
這一來,太後倒是不急了。
一出耍猴的活戲,可比那戲台子上的戲,精彩的多,“孩子才滿月不久,吹不得風。”太後回頭對文王妃說道,“去哀家屋裡坐會兒吧,明兒起就不聽戲了,彆吵著了孩子。”
誰都能聽出太後語氣裡的寵愛。
文王妃心裡高興,
抱著孩子進了屋。
太後又對康王妃說,“懷誠好動,既然進了宮,他喜歡練武,哀家派個人好好帶帶,正正經經地學幾套拳腳。”
康王妃涼了半截的心,又立馬暖了回來。
星煙從始至終坐在椅子上,抿著微笑,看似溫柔,可要去細細瞧了,那眼裡又有一股讓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康王妃回去同康王說起時,也說不清楚太後和皇後的態度,“兩孩子,看太後和皇後的態度,好像都挺喜歡,不過這才剛見第一天,八成也是在考量。”
康王妃說完,就想起了星煙那張冷豔的臉,“皇後倒是與傳言不差,確實是個禍國相。”
康王身子不好,一咳嗽,整個人蜷縮成一團,五臟六腑都牽動地痛。
“滿朝臣子都堵到太武殿逼了宮,還能有假。”康王一句話說的吃力,他現在就盼著宮裡的臣子再逼一回。
逼著皇後過繼。
文王那小兒才剛滿月,相貌,骨骼都看不出來,康王以為,太後和皇後不會冒著個險。
“這幾日你多帶著懷誠到皇後跟前走動走動,懷誠自小討人喜,皇後見多了,也就能生出感情,文王那小兒不過就是一嬰孩,咱們還能輸給他?”
康王妃應了下來,打算明兒抱去後殿再讓皇後看看。
生不出來孩子的人,對這般嬰孩該是格外的喜愛才對。
星煙從福壽宮回來,嚴太醫又來為星煙診了一次脈。
“娘娘多休息。”
嚴太醫每日都來,每日都是一樣的表情,一樣的話。
出了屋子,采籬才想起來,追出去問了嚴太醫,“嚴太醫是不是忘了給娘娘抓藥。”
上回的藥湯喝完了,就沒見嚴太醫再開方子,眼瞧著入了秋,還不知道娘娘這一換季就發熱的毛病,到底治好了沒。
嚴太醫逐步,回頭對采籬說道,“藥喝多了,對身子也不見得好,先停一陣子,先瞧瞧娘娘的身子情況再說。”
采籬回來,就見星煙和薛先生又在談兩位王爺。
“康王妃那孩子,是挺活潑。”可薛先生卻覺得太吵,“性子不穩,難成大事。”
星煙懶洋洋地靠在背椅上,聽著薛先生說。
當了一陣子的皇後,眾人將她伺候的周到,似乎將她整個人也慣壞了,茶杯子放在跟前,也不想動,還是杏枝瞧出了她的眼色,才將茶杯遞到她手上。
“文王那雙眼睛瞧不清東西,他那王妃也跟著瞧不清。”那孩子正如康王妃所說,模樣還沒有張開,連文王的樣子都瞧不出來,哪裡看得出來長的像皇後。
薛先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兩個,奴才一個都瞧不上。”
到底還是因為不是親生的。
薛先生說完就沉默了,星煙也沒有說話,抿了一口茶,也就打濕了唇瓣兒麵上一層,便又將茶杯遞給了杏枝。
杏枝接過茶杯時,餘光晃到了星煙的側臉,頓時愣了愣。
星煙麵上的笑容褪去,淡然的一張臉,這般靠在椅子上,愈發像極了皇上。
薛先生沉默了一會,又開了口。
“這才住進來一日,就如此著急,怕過不了幾日,就該竄通臣子來逼宮,如今皇上不在,逼的自然隻有娘娘。”
薛先生問,“娘娘如何想?”
星煙看著薛先生,眼裡的光一閃而過,說了一個驚人的想法,“假孕吧,讓嚴太醫對外公布,本宮已經有了身孕。”
星煙這話讓杏枝手裡的茶杯差點沒穩住。
星煙今日見了那兩個孩子,也都仔細地去看了,但那感覺,太過於陌生,讓她半點也親近不起來。
不隻是薛先生覺得吵,星煙也覺得吵。
星煙不喜歡。
她內心在排斥。
再讓去想文王和康王的那張臉,星煙眉頭一皺,內心愈發排斥。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比起皇上,那兩位王爺,確實是不同,差的太遠。
“奴才聽娘娘的。”薛先生同意。
作者有話要說:寶寶們,三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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