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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瑗青原本還指望著能和姐姐爭了魏將軍, 這下也沒指望了, 走前一晚,庚瑗嫣過來看了她。
“這下你得意了。”庚瑗青沒給她麵子,當麵揭了她心思。
“都什麼時候了, 妹妹怎還同我較勁?你該想, 是進宮之後如何對付周家, 魏家, 還有那狐狸精, 如今皇後還未冊封, 對你來說, 就是機會,怎你還不樂意了?”
庚瑗嫣見她呆楞,又做出一副委屈模樣,“你說母親偏心,還不知道母親是偏心誰呢,魏家權勢雖大, 可皇上才是這天下主子。”
庚瑗青妥協了。
就聽進了庚瑗嫣所說, 如今皇後還未冊封。
誰沒有野心?誰都有。
她庚瑗青也有。
進宮那一日她總算沒鬨,雖談不上高興,但也規規矩矩地同庚老夫人, 庚侯爺和蘇氏道了彆。
“娘放心, 我一定會爭個位份回來。”庚瑗青瞬間如打了雞血, 與之前完全兩個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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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星煙就坐在芳華殿裡等,等她那位二姐姐。同樣都是淑儀,還住同一個地方,星煙能想象出庚瑗青那張憤怒臉,估計她這會子恨不得剜來自己肉吧。
聽到門口動靜,星煙利落地從美人椅上起身,臉上笑容如雨後朝陽,明朗乾淨,卻瞧不出半點嬌媚。
門口庚瑗青站在她對麵瞪著她,橫眉冷對,星煙就跟看不見她臉上烏雲一般,熱絡地叫了一聲,“二姐姐。”
“知道二姐姐要來,早早就備了你喜歡吃桂花糕。”星煙走到她身旁,離不近不遠,沒去攙扶她,但表情裡滿滿都是熱情。
庚瑗青在侯府見慣了她這副德行,瞪也瞪不出朵花來,從她身旁經過,諷刺了一句,“麻雀變鳳凰,成娘娘了?”
“聽說在太武殿個摔了一跤,侍寢不成,連個賞賜都沒?”
星煙不惱,依舊笑地和氣。
“讓姐姐見笑了,妹妹自來沒這個運勢,姐姐肯定比妹妹爭氣。”
庚瑗青聽出了諷刺,咬著牙又回頭瞪她,然而見到卻是一張真誠無比臉,還有她最熟悉膽怯。
“晦氣!”庚瑗青憋著一口氣找不到理由發泄出來。
庚瑗青總不能一來就掐死她,初來乍到,她得先去看看自己住在什麼地方,“少來我跟前晃悠,我看著都煩。”
星煙依舊含著笑,“姐姐慢走。”
待星煙回到了屋裡,劉嬤嬤跟在身後,臉色憤然,替星煙打抱不平,“甭提娘娘和她之前是什麼關係,進了宮,都是淑儀,都是娘娘,誰還能看不起誰呢?瞧她擠兌娘娘樣,奴才實在看不下去。”
劉嬤嬤說完,星煙就回頭笑看著她。
“嬤嬤說錯了,姐姐就是姐姐,走到哪裡都是姐姐,這關係可脫不掉。”
劉嬤嬤麵上一詫,想不通怎會有這種甘願受虐人,半晌才尷尬地說了聲,“娘娘心腸太善。”
星煙沒再搭話,讓丫鬟將屋裡桂花糕送到了庚瑗青那邊,自己便呆在屋裡沒再出門。
她最懂得看眼色,也不會這時候去嫌礙她眼。
星煙起初也很平靜,平靜地用過午膳,平靜地等庚瑗嫣去太武殿請安。
直到看見庚瑗嫣興奮地出了芳華殿之後,她心才開始有了異樣。
那一夜過後,他再也沒來過,就似是一場夢,要不是她身上還殘留著痕跡,她當真以為是春雨下自己做一場春,夢。
星煙對著銅鏡裡那張臉,瞧了瞧,讓杏枝去取了雞蛋,蛋黃蛋清適量地取出來,搗騰均勻了便敷在了臉上。
以前,有姨娘陪著她,如今她搬了地兒,這習慣卻是改不了。
劉嬤嬤不明白這有什麼作用。
隻聞到了一股腥臭。
“嬤嬤要不要試試?能美顏。”星煙說地坦蕩,絲毫不藏著。
劉嬤嬤被她一說起初還有些動容了,可一湊近,真受不了那股腥味兒。
“娘娘說笑了,奴才美顏做何用,娘娘美了得了聖心,奴才才高興。”
雖是如此說,劉嬤嬤卻記在了心裡。
鬼使神差地往星煙麵上一瞧,那張臉就跟剝了蛋殼般嫩滑,劉嬤嬤一時愣了,莫不成真是敷雞蛋敷出來?
這法子,她得早些告訴周貴妃。
星煙敷完臉,又開始繡花樣,蘇氏說沒錯,她有一雙巧手,不僅能替人鬆筋骨,還能繡花,一針一線縫出來東西,比府上繡娘針線還好。
劉嬤嬤在旁邊一個勁兒地誇,害星煙分了心,
結果一朵木蘭還沒繡完,庚瑗青就回來了。
一進門,就發了滔天大火,“那賤人有什麼了不起,進宮這麼久不還是沒得寵嗎?囂張什麼!”
星煙正打算鑽進屋裡去避禍,沒來得及。
“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