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笑容一頓，意識到了什麼，“……殿下原本沒打算帶我？”
殷溯一開始確實沒打算帶她，因為他此行並不真是去遊玩的。可經過昨晚，他就些放不開手了，所才臨時改了主意。剛才所故弄玄虛，也是想給她一個驚喜，誰想一個不慎，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見她越說神色越委屈，嘴巴也噘了起，殷溯輕咳一聲，解釋了兩句，“孤是怕你路途跋涉，太辛苦。再說孤此去還要辦點事，可能會危險……”
秦昭昭心裡也知道殷溯一開始不打算帶她，肯定是他自己的考慮。但智歸智，她心下還是些沮喪，聽了殷溯的話，更是忍不住就想：【殿下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累贅，怕帶著我會壞他的事啊？也是，他可是要做一國君的人，所思所謀都深遠得很。不像我，整日就惦記著吃喝玩樂，努力學了半年也還是一知半解……】
越想越覺得自己再努力也不一定能擔得起一國皇後的重任，秦昭昭悶悶低頭，整張臉都垮了下。
殷溯：“……”
殷溯聽著她滿是失落的心聲，哭笑不得的同時也難得地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頓了頓，想起昨晚她聽見他說的那些“甜言蜜語”時喜不自禁的反應，到底是在掙紮片刻後，停下馬車轉過了。
第95章第95章離開京城
“你是孤想要攜手一的人，是孤認定的太子妃。孤是太珍視你，才舍不得帶你一起去冒險。但經過昨晚，孤突然又覺得，一味的保護或許並不是你想要的，再加上孤的昭昭聰明又勇敢，和尋常的柔弱女子不一樣，所今早，孤就改變了主意，帶著你一起出了……”
這些話對習慣了萬事在心不在言的殷溯說，很難說出口，但想著他能聽見秦昭昭的心聲，秦昭昭卻聽不見他的，他再說起就容易了一些。
就當這些話，也是她自己聽去的吧。
太子殿下掩耳盜鈴似的想。
***
秦昭昭是個很好哄的姑娘，殷溯那番話一說，她立馬就擺脫消沉的情緒，重歡喜了起。
殷溯見此也沒那麼不自在了，兩人重膩歪起，說笑著上路了。
“殿下，往後不管什麼事，我們都要一起麵對，也都要對彼此坦誠好不好？我舅母說了，想要跟一個人長長久久地走下去，一定要學會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好好兒地跟對方交流，不然很容易出誤會，也很容易消磨彼此間的情的。我、我想跟殿下長長久久，永永遠遠地走下去，所我一定會努力做到的，殿下也要跟
我一起努力，好不好？”
“嗯。往後在外就叫我夫君吧，彆叫殿下了。”
“嘿嘿，好的呀夫君！但我在還穿著男裝，頂著男人的臉呢，這樣是不是不大好……”
“……明日我帶你去個地方處一下。”
“嗯嗯，我都聽夫君的，嘻嘻！”
馬車一路向北，消失在二月的春風裡。
大半個月後，兩人到了距離大越北部邊境不遠的齊州。
“夫君，天快黑了，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嗎？”
離開京城後，秦昭昭就換上了一尋常的女裝，臉上的易容也在殷溯的暗衛幫忙下做了調整，如今看起就是個麵容清秀，年紀比她實際年齡要稍大幾歲的年輕婦人。
殷溯還是和前一樣。
兩人坐著馬車一路朝北，邊玩邊走，很是愉快。不過殷溯畢竟還事要辦，不能耽擱太多時間，所這幾日兩人都在趕路，沒再四處遊玩。
秦昭昭也是因此才會問殷溯要不要繼續趕路。
“不了，今晚在城裡住下。明天早上，你隨我去祭拜兩位故人。”
殷溯這話讓秦昭昭很是意外：“故人？夫君從前過齊州？”
馬車駛過城，殷溯看著外頭的街景，神色幾分懷念：“不止過，我還在這裡活了將近兩年的時間。”
想起他年幼時曾流落民間的事，秦昭昭明白了。隻是，齊州距離京城這麼遠，他怎麼會流落到這裡呢？
她心裡好奇，纏著殷溯把當年事跟她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