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從褲兜裡掏出軟白沙,把煙遞給她,她伸手過來接煙,我心裡咯噔一下,煙掉在了地上,她的眼圈紅紅的有些腫,原本明亮的眼珠子裡有血絲,明顯是剛哭過。
我趕緊把視線移開不敢看她。
煙掉在地上了,我急忙又拿出一支煙給她,她接了過去:“打火機。”
我給她點上。
她的手上,有一條很長很深的傷疤,新傷,血跡還不是很乾,另外一隻手,也有一樣的一條傷疤。
我跟她說我乾完活了,意思就是叫她付錢。
她不說話,一直看著手機發著短信抽煙,我不敢坐下,怕弄臟了沙發。
我看著她,靚麗豐滿,胸脯圓滾,乳 溝深深,渾身雪白,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差不多抽完了一支煙,她把煙頭往地板上一扔,說:“什麼煙那麼難抽!”
我心裡一股火氣,要是有錢的話,誰願意抽五塊錢的煙,我不高興的說:“要麼你就彆抽,抽了就彆嫌。”
她瞪著我,我不敢和她對視,把視線移開了。
“貓洗好了?”她問我。
我說洗好了。不知道她為什麼叫那隻博美犬是貓。
“我…去拿錢給你。”她站起來,一步三晃悠的走向房間,她已經把那瓶洋酒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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