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嘲,仿佛我是罪大惡極的全民公敵,她們要撕碎我聲吃了我都不得解恨。看著這群聲嘶力竭怪叫的女瘋子,我兩條大腿在發抖,恐懼如泉水一樣從心裡湧出來,心腦一片空白。
這群女囚犯爭先恐後爬上鐵絲網,搖晃著鐵絲網瘋狂大叫男人男人:相衝出來。
走在我前麵的馬姐對她們咆哮:“你們這群賤貨!滾遠點!發什麼浪?不滾回去全部扣分!”
這一吼,這一扣分的威脅,讓這群瘋了的女囚犯立馬停住動作,乖乖的退回去,一邊退一邊用狼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看我。
“放開手!”馬姐對我罵道。
我這才回過神,萬分驚恐的我緊緊牽住了馬姐的衣服。
急忙鬆開了手。
馬姐繼續罵我,“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來女監獄乾什麼?以後少在女犯人麵前出現!”
把你姨日的,這是我的錯嗎?你們監獄招人,你帶我去宿舍經過這裡,怎麼就成了我的錯了。
再回頭看看那群女囚犯,一個個如狼似虎看著我。
“兩年前我們監區帶進來了一個男人。”馬姐一張臭臉看著我。
“男人?”我大吃一驚,女子監獄居然能進來男人,這還真是稀奇事兒。“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這個男人居然被監區的女子給活活的蹂躪死了,然後把他的那個東西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