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我問。
她沒好氣道:“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帶來給你!你把她治好,過會兒等她靜下來了我們再把她帶走。”
說完她們三就出去了。
把這頭暴怒的女獅子留給了我。
那女的嗷嗷的不知是哭是笑,然後叫了幾聲放我出去後,放聲大哭起來。
心理學導師雖然教我們如何麵對各式各樣的心理疾病患者,卻沒有教我們如何麵對發瘋的心理有疾病的女犯人。
我決定等她冷靜下來再和她談談。
放聲尖利的大哭許久後,她慢慢的降低了聲音,變成了抽泣。
我跟她打了招呼:“同誌,你好。”
她慢慢的把頭抬起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看起來很是老實的女人,麵色甚是老態滄桑,眼中含著淚,帶著絕望的無神。
“請問,是不是有人欺負了你?”我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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