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在女獄警們的威脅聲中,總算安靜了下來,年長一點的女獄警拿著手電筒照了照牢房,然後照我身上,我上身,腹部腰部都是血,那些血,是那個漂亮女囚被打後手上沾染額頭上的血劃拉到我身上的。那女獄警命令道:“把這男的,還有裡麵那女的,送醫院!”
“是!”
我說我沒事。
她們把我推下樓,送上了安排好的車上。
在車上,我有些驚魂未定,想起了馬姐跟我說的,兩年前有個男人被帶進監獄,被蹂躪致死,生殖器被割下。之前我對她說的這個事情還半信半疑,如今我還是半信半疑,畢竟帶個男人進監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可如果真的帶進來,那這個男人被蹂躪至死,絕對是有可能的。
到了市監獄醫院後,有個男醫生過來給我做了檢查,的確是沒事,然後幫我洗乾淨了身上的血跡,就走了。
醫生走了後,那個送我到醫院的女獄警進來,問我沒事吧。
我說:“沒事,本來那就不是我的血,對不起啊,大半夜的惹禍讓你們來醫院瞎忙。”
她扔給我一件病服說,“知道就好。”
我穿上了,感慨說,“監獄裡麵的這些女人也太饑渴了。”
女獄警給我倒熱水,聽到我這句話,她繃緊了臉說,“我也是監獄裡麵的女人,你是不是也在罵我?”
我急忙賠笑:“不是不是,我是說那些女囚。”
她說道,“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她轉身出去的時候,我問,“哎,那個被破頭的女囚,是不是也拉到這裡了?”
她一邊走出去邊說,“在隔壁。”
說完她急色匆匆的離開了,她出去後,我躺在病床上,心想,今天發生的這事,我會不會遭受處分?我可剛進來沒幾天,要是就這麼被開除出去的話,也太悲催了,怪自己啊,好奇害人。
心裡越想越怕,索性去找剛才的女獄警,問清楚我這樣的行為會被遭受什麼處分。
出了病房,在走廊上卻看不到那個女獄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