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指導員,然後問她女犯人怎麼樣了。
“你沒見嘛在搶救呐,千萬彆死啊,晦氣得很。死了一大堆麻煩事。”在她嘴裡,犯人的命真的不是人命。
一會兒後,急救室的燈暗了,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出來,徐男站了起來,我也迎了上去,問醫生裡麵女孩的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也沒什麼傷,頭部有點輕微腦震蕩,暈了過去,休息下就可以回去了。”
“可以去看她嗎?”我問。
“可以。”醫生指著旁邊的病房說,“這個你們監獄專用的病房,等下病人會轉移到這個房間,你們在這等就行了。”
幾分鐘後,醫生把女犯人推進來,她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但看上去比在監獄監室裡好多了。
沒想到她已經醒了,半眯著眼,看著我,然後說,“謝謝你。”
我一愣,估計她謝謝我是因為剛才她倒在監室裡的時候,迷蒙中知道是我大聲吼著要徐男開門進去看她。
“沒事兒,那是我該做的。”我對她說。
我和徐男分彆坐在了病床的兩側。
女孩身上穿著一件醫院裡白色的病服,與她皮膚的顏色一樣,雪白。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