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想啥呢?這事你可彆說出去啊,上頭雖然不太可能來查,可如果大張旗鼓的給人都知道,這可是違規行為。你把煙收好,哎你去哪?”
我說我要去問清楚屈大姐為什麼送煙給我。
“送就送了,還問什麼問?她們現在在工場車間乾活呢。這沒什麼,我們經常收犯人好處。”徐男直接的跟我說。
“經常?”
“嗨你看你,大驚小怪的,那些女犯,想要過點好日子,就給我們一些好處,明白了嗎?這很正常。”
我坐了回來,說,“那好,既然收了人家的禮,可要對人家照顧些。”
“這不用你教我,我知道怎麼做,如果我還不明白這個理,我還在這裡怎麼混,還有誰願意給我好處。隻不過,我能管好管教們,但監區長要隊長這些去找她麻煩,我是無能為力。”徐男說道。
我問:“隊長,監區長要隊長去找她什麼麻煩?”
徐男好像發現自己說多了什麼,趕緊解釋說:“比如她不聽話,要自殺啊,就隻能讓隊長去治治她,不能讓她死。”
“操,她要自殺,還怎麼治,隻能開導。”
“對對,隻能開導,你們學心理的研究人心的,和我們就是不同,我們隻會打。哈哈。好咧,她要是要自殺,我就把她拉過來給你治療。”
我點頭歎氣說,“好。”
我想起了我要問她的事:“你在這裡呆了幾年了,你知不知道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很冷豔的女的,應該是監獄裡的大領導,我進來的時候麵試的就是她。”
“很漂亮?冷豔?”她搖搖頭。
“那……我聽說監獄裡有位領導近段時間剛給監室裝了鏡子,電視什麼的,是不是就是這位女領導?”
“鏡子電視確實是剛裝上去不久,至於是監獄長還是誰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