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感覺自己的那裡變化更厲害,“我說,你真的要離開我的身體。這樣子不行。”
回應我的隻有她均勻的呼吸聲。
靠!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輕輕試圖推開她,可我的手無論怎麼動右臂右手都會碰到她那對。
好吧我放棄了。
就這樣吧,我忍。
誠如王達所說,我進了女監獄乾活後,真的是桃花運很多,而且也不會像以前被甩一樣把所有的希望的感情放在了同一個人身上。
我真是壞透頂啊。
人渣啊。
這就是資源不對等的原因。
在監獄裡,我有很多可以挑選的女人,而裡麵的很多女人,很多女犯很長時間甚至一生再也不可能遇到彆的男人,除了我,甚至於很多女管教,接觸到的男人的次數都很少。
所以,男性資源的匱乏,使得她們隻能被逼著忍耐。
如同某電視台播放過的那則新聞調查:某南方沿海大城市製造行業中男女比例長期失調,男性工人“一夫多妻”現象很普遍,如果女友少於兩個還會被笑話,有些人心安理得地接受女友養活。如果女友少於兩個還會被笑話,有些人心安理得地接受女友養活。而女工們每日忍受著單調乏味工作,業餘時間迫切需要一個男友帶來的慰藉,有些人即便得知男友腳踩幾隻船,也無怨無悔,甚至要加倍對男友好。
裡麵提到了一個叫女工小芳的男朋友有三個女朋友,並且她們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她的男友是個來自某中部省山區普通男工,名叫李兵,李兵貌不出眾,在那裡務工十年。剛去的一年內,李兵在科技園同時和三個女工交往並發生關係,一個同居,一個戀愛,一個情人。“她們互相都知道的。”李兵稱自己對三個女孩都十分坦誠。最初李兵隻有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是名“90後”女工。
交往四個月後,在春節前的廠區舞會上,李兵結識了在科技園某電子廠工作的第二個女朋友,不久同居。“第三個女孩也是在附近打工,見她總是悶悶不樂的,我就去和她聊聊天,誰料她提出要和我交往。我對她說,‘我已經有兩個女朋友了,不能再有第三個了,隻能做情人。’她同意了。”
“那段時間挺混亂的,開始時前兩個女朋友還不知道,等她們慢慢察覺了,問我,我就如實說了。結果她們不但沒離開我,反而對我加倍地好。”三個女孩對一個男友展開競爭,李兵記得,至少有兩個女孩是想嫁給他的。在他這裡,一切都自然而然,“廠區裡女孩子多,離家在外都挺孤單的。”
而且這三個女朋友,還經常給他錢花。
李兵說,“女工找不到戀愛對象,是現實的問題。說‘養’男友或許不好聽,但現實是男人不一定找得到工作,而女工卻不可能不找男朋友。”
她們畢竟是女性,她們有愛情、背叛、欺騙、性需要。
我想,對於廣大男同胞來說,我是幸運的,而這些女人,她們實質上是實為不幸的。
胡思亂想間,我睡了過去。
難以相信我懷中抱著裸著的謝丹陽能睡得一晚好覺。
簡直是不可思議,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很快的就沉睡過去,如果換成是在監獄的宿舍,那我不強她才怪。
天蒙蒙亮她已經起來,叫了我起來,她已經洗漱好穿好了衣服。
我看著她穿著貼身的衣服站在鏡子前綁頭發,s型啊。
我不自覺的又向她致敬。
“快點起來了,待會兒會遲到的。”
我說:“你們獄政科的人還怕什麼遲到,你們不都管著遲到的嗎。”
“嚴格得很,遲到罰錢,當月的全勤也都沒了。”
“你還缺那個錢呀。”我問她。
“誰願意和錢過不去呀,還有紀律性,要是每個人都想遲到就遲到,想去上班就去,不想去就不去,那監獄裡不亂了,犯人們要反起來怎麼辦?”
“是的。”
我找著我衣服,看著她站在那裡,又不好意思爬起來。
她問我:“起來啊,你怎麼了!”
我說:“幫我把衣服褲子拿來一下。”
“你還不好意思啊!”
“嗬嗬,是啊,我早上起來有一柱驚天的狀態,不好意思讓你看見。”
“你還不好意思,我早就知道,一直頂著我。”
我靠,她怎麼一點都不害臊。
我乾脆爬了起來穿了衣服。
她說:“也就那樣。”
穿好衣服,洗漱完去小區拿了車,回去監獄。
路上我們買了豆漿包子,在車上吃。
我問謝丹陽:“你爸爸媽媽對我什麼態度,不滿意吧。”
謝丹陽笑著說:“很滿意。”
“啊?不是吧!”我吃了一驚。
“我爸爸說你自己沒多少工資,還對老人那麼好,有孝心,而且臨危不懼,遇到危險就馬上衝上去保護家人,忠勇孝順。值得交往。”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著說:“哈哈你爸爸真是慧眼識英雄。”
“去你,一點也不謙虛。”
我歎氣說:“唉,沒辦法,這世上像我這樣又帥又厲害,又忠勇孝順的男人幾乎絕種了,你還真的要好好考慮把我這個假冒的轉真實的。”
“我對你呀,沒興趣!”她卻不感冒,然後又說,“我媽也說,你這孩子除了家裡窮一點,條件差一點,人矮一點,不會打扮一點,醜一點,不太愛說話一點,年紀小一點,人笨一點,也沒有什麼大的缺點了。”
我說:“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是啊,我媽就是這麼說的。”她看起來超級正經,不像是開玩笑。
“那我還不是一無是處啊!”
“我爸爸媽媽對你挺滿意,叫我以後周末帶你回去吃飯。”
“哦,那他們不介紹新對象給你了?”
“還是會介紹,不過不會像以前那樣強烈了,逼得那麼緊了。”
“逼緊好,逼緊好。”我笑著說。
她聽出我語調中的異樣,然後臉色微微變了罵我,伸手就打:“你在拐彎抹角罵我是不是。”
“我哪敢啊。你好好開車啊,彆老是動手動腳的,人家還是純潔的黃花大閨男。”
“你純潔?你比廁所的蒼蠅都臟。”
“我是廁所的蒼蠅,你就是廁所的大糞。”我回敬。
“算了,看在你有點功勞的份上,不和你計較。”
我說:“這全是你的功勞,買了兩萬八的坑貨按摩儀給他們他們才這樣子。”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你和那兩個男的打架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我沾沾自喜道:“那看來我也不是一無是處嘛。他媽的說到那兩個王八蛋,我就來氣,我還沒做好開打的準備,隻是拉住他,就被先揍了幾拳。氣死我了。”
“好了不要生氣了,對不起嘛。”謝丹陽有些撒嬌的說。
我說:“看在你撒嬌的份上,我不生氣了。”
話說,這城裡的漂亮女孩,也不是那麼高傲那麼難交往嘛,莫不是說,是因為柳智慧對我心理的暗示作用,所以我才那麼自信?以前我在學校,見到謝丹陽這種層次的美女,一下子真的就傻了,結巴了,哪還能說出什麼幽默的話來談笑風生。
回到了監獄,我還沒回過神來,昨晚確實喝了不少,腦子暈暈沉沉的。
有人敲門,我讓外麵的人進來。
是d監區那個管教小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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