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她手中接過飯盒。
“你要喂她嗎?”徐男遞給我飯盒。
“醫生說,我是搞心理輔導的,和病人也熟悉,讓我照顧她,比較好,也有助於她的恢複,還有情緒的穩定。不然啊,她一旦激動起來,你們知道的,脖子已經隻連著一根喉管和一塊皮了,激動起來血會從縫針處飛出來。”
兩個女管教又難受的摸自己的脖子,我自己也不舒服的摸了摸,徐男有些‘善解人意’,說:“哦,那你快去吧。”
我說:“話說,大家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姐妹們,可以去玩玩嘛,我想,我們今晚都要在這裡過夜了。”
徐男說:“是哦,我還沒和指導員和監區長彙報。”
我把徐男拉到一旁來說:“如果指導員要我們其中的人回去,你一定要把我留下來,最好是留下我和你,明白嗎。”
“明白。”
“謝啦。”
“那萬一,指導員不是留下我和你呢?”
“我靠你這死豬腦,你不會動腦子,這麼簡單的問題都問我,你還怎麼混啊!”我罵她。
“你不是死豬腦,你來動腦子,你說啊如果指導員要我們兩回去,你要怎麼說她才同意留下我們兩?”她問我。
“你就求她嘛。”
“又有什麼用?你能跟領導討價還價嗎?”
我提著飯盒往裡邊走,說:“總之我不管,拜托了男哥,幫幫我。”
“尼瑪重色輕友的家夥。”
“我靠你了,假如裡麵躺的是你,我一定伺候的更加殷勤!”我回頭說。
進了病房後,我輕輕坐在薛明媚身旁,“感覺好些了嗎?”
“比被割的時候好多了。”她說。
“這個時候你還能講冷笑話。我對你的敬佩,真是滔滔不絕。喝點粥。”我拿出來。
“你喂我嗎?”她笑了笑。
“我拿著整個碗往你嘴裡倒,啊,你張嘴。”
“我不要這樣喝粥。”
“那你喝尿。”
“喝你。”
“好我設給你喝。”
“少惡心了。”
我拿起勺子,一邊吹一邊喂著她。
我想到剛才說的章冉要殺她的事情,就小聲問:“剛才你說的,章冉怎麼怎麼的,是真的嗎?”
薛明媚喝了一口粥,停了下來,警惕的問:“你的那些同事,在外麵嗎?”
“在。”
“能不能想辦法讓她們走?”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你還是抓緊時間和我說吧。”我說。
外麵傳來徐男的聲音:“啊,是這樣,指導員啊,說留下兩個,要你們回去,我和張帆在這裡守著。你們趕緊回去吧,這裡有我和小張就行了。”
“辛苦你們了,那我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
徐男果然厲害,真的能把另外兩個姐妹弄回去了。
等腳步聲遠去後。
我出了外麵,對徐男說:“哥們,難道是指導員安排的要我們留?”
“你做夢吧你,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偷偷和你說,指導員說讓我們兩回去,說我性格五大三粗,而你是個男的,不方便照顧她。要她們兩留下。”
“我靠那我們是在違反聖意了?”
“我在那個辦公室的破電話打的,指導員說留下兩個,我就當隻聽到了這句,至於下麵那句說留下哪個哪個,我就聽不見了。”
“厲害,聰明!”
“厲害什麼,彆又惹出事了我警告你!也彆穿幫了,指導員明天會和領導過來探望病人,你彆說漏嘴了。”她囑咐我說。
“好了好了這你就放心了,我辦事,你放心。”
“還有,彆再鬨出事,我真的很怕出事。”
“好了好了,你他媽的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婆婆媽媽的,一點也不像你。人家好女孩,看上你是因為你的性格魅力吸引人家,他媽的你變得那麼婆婆媽媽,小心人家甩了你!”
“我艸你這嘴怎麼那麼毒。”
我急忙閃進了病房:“你愛去哪玩去哪玩啊,我就不陪你了。哦,我這裡還有兩百塊,你去買包煙抽抽,謝了啊。”
“你剛才不是說身上隻有那幾百塊錢了嗎?”徐男看著我手中的錢。
“不要拉倒。”
她搶了過去:“我沒帶錢帶卡出來,我去超市走走。你好好看著她,不要讓她跑了。”
“哥哥,她就是想跑跑得了才行啊。”
徐男走了後,我到薛明媚身旁坐下,說:“好了都走了。”
薛明媚聽了聽外麵一小會兒後,說:“章冉,你認識嗎?”
“同一個監區的同事,哪能不認識,不過那個女的,脾氣古怪得很,很少說話,默默無聞。我們基本當她是透明的,她乾嘛要殺你?”
“小聲點,你去把門鎖上。”薛明媚說。
我去把門反鎖,然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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