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你說的,不許說出去,否則我殺了你!”
我指了指薛明媚:“如果她裝睡呢?”
“那我就割她喉嚨!”
我說:“你這種人比駱春芳還良心泯滅,人家至少是因仇相報,你就為了你這麼點破還要割喉嚨,至於吧你。話說你剛才說的我可以動謝丹陽,你不要反悔!”
“我不反悔,隻要你們願意,我不介意。可我警告你,要帶套。”她竟然裸的說。
我嘻嘻說好。
男人啊男人,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變態的男人。
“男哥,你能告訴我,你們怎麼搞的那事嗎?”我嘻嘻的問。
她的臉紅到了脖子根,罵我說:“問什麼問,問那麼多乾嘛,我為什麼要跟你說。”
“嘻嘻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啊,在謝丹陽家,睡覺的時候,枕頭下麵好大一根那個棒棒。哈哈,你們就這樣這樣是吧?”我一邊說一邊做動作。
“我艸你了張帆,老子給你臉你還往上爬了!”她就要下床。
我說:“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男哥,我錯了還不行嗎彆打彆打。話說,我還是那句話,乾嘛我和謝丹陽那個你不嫌棄,而她和彆人你就嫌棄?放心了我就隨便問問,我也隨便說說,你不和她分手我怎麼可能敢和她亂搞呢,她是我嫂子。”
“不知道,我不知道行了吧,彆問了睡覺!”她躺了下來蓋好被子。
“男哥,晚安啊,祝你和丹陽姐夢中來相會,你一根來我一根。”
“滾。”
不一會兒,男哥的打呼聲響起。
我看著這個小小的床,看著薛明媚睡得那麼甜,我不忍心擠她。
我是不能和徐男睡的了,如果和謝丹陽,我一定撲過去。是的,她像個男人,她不漂亮,她讓我感覺她就是個男人,如果真是個男人那也就罷了,我也樂意過去睡,可她偏偏不是個男人,而且還喜歡女人,這讓我從心裡很難接受。
還好病房裡有空調,不然這種天,非要冷死我不可。
我去反鎖上了門。
我在那個櫃子翻了一下,有一張墊子,白色的,我拿起來披在了身上。
把燈關了,趴在了床邊睡下。
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聽到了很輕的腳步聲。
幾個人的腳步聲,我以為在做夢,我快睡著了。
可我強行逼著自己聽,感覺不是做夢,是真實的有腳步聲音,門外輕輕的有要弄鎖匙的聲音。
我驚了,心臟突突突的跳了起來,來了,這次應該是真的來了!
我躡著腳步輕輕,輕輕地走到門後,然後開了那個小小的擋牌,從僅露出的一點小縫隙往外看。
外麵,穿著獄警製服的女的,竟然就是。
姚圖圖!
一切都是真的,一切都是。
薛明媚說的姚圖圖是章冉的同夥人。
可我看到她身邊並無他人,難道都躲起來了?
可我剛才明明聽到的幾個人的腳步聲,不可能隻是她一個人,在這麼靜謐的大半夜,這種聲音雖然很輕,可我還是清清楚楚的聽到的是幾個人,而不是隻有姚圖圖。
我的心突突突突的狂跳,感覺要跳了出來。
我怕門一開她身後就幾個拿著刀進來就砍。
我乾他娘了!我的鋼管扔給了王達那廝,那幾個估計都還在睡著,要喊嗎?
要不要大聲喊他們?
姚圖圖的表情,甚是害怕,她的表情不像是來殺人,像是被人逼迫,不過以她平日那性格,要讓她殺人是為難她了。可那個沉默寡語的章冉,實在不得不讓我覺得膽寒。想不到這麼個女孩都那麼狠毒。
這時候了我還在亂想。
姚圖圖擰不開這門,我想先看看,她要乾什麼。
她沒氣力弄,裡麵反鎖了她也擰不開。
她身後兩側突然出現兩個男的,我嚇了一大跳,心提到了嗓子眼,其中一個就是金鏈子。
還有一個凶神惡煞的光頭。
伸手就擰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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