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了。筆癡中¥文
“表姐。”
“什麼事,說。”她問。
“昨天的事。”
“我說了叫你等我回複。”
“可我急啊!”
“你沉住氣行嗎,很怕嗎?”
“當然怕,如果是你,看你怕不怕。”我說。
“我現在有點忙,你過來找我,當麵把事情說清楚,還有你隱瞞我的,全都跟我說。發地址給你。”
她掛了電話,給我發了一個地址過來:鴻福酒樓,記得帶錢。
記得帶錢?這是什麼地名?
記得帶錢。這是要讓我帶錢過去啊,請她吃飯嗎?
我打車過去,鴻福酒樓,看起來裝修甚是高檔,剛好是吃飯點,人進人出好不熱鬨。
我給她打電話,她讓我上去二零三包廂。
我上去了。
推開門就見她一個人坐在包廂裡,大桌上有火鍋,有很多配菜,有魚有肉有青菜,還有大蝦,還有我叫不上名的看起來很好吃的食物。
薛明媚大波浪卷,脫了外套,保暖衫看起來凹凸有致,線條迷人。
她也不招呼我,明明知道我進來,就光顧著吃了。
我隻好自己坐下來,我訕訕的打招呼道:“哇,表姐,今天好漂亮啊。”
她不回話,把一片肉放進火鍋裡。
“表姐,一個人?你點那麼多啊?”一大桌子菜。
“你可以不吃啊,反正你開錢。”她說。
我看著一大桌子菜,這他媽的要花多少錢啊!
“我沒說我開錢啊?”我說。
“讓人幫忙連一頓飯都不請,還讓人怎麼幫忙?”她看著我,香唇塗了口紅,豔麗絕美。
那張嘴真欠塞啊。
我抹了抹嘴巴,說:“就算我請客,你也不能不問我意見,然後跑上來了就直接嘩啦啦的點了那麼一大桌子菜,看來還吃不完了,你這不是叫讓人請客,是訛人請客。”
“隨便你怎麼說,你也可以不請,你現在也可以走。”表姐就是表姐,氣勢淩人,跟彆的女人完全不同。
我叫服務員拿了一副碗筷,賀蘭婷對服務員說:“上一瓶飛天茅台。”
我感覺這酒一定很貴,我急忙說:“飛天茅台!什麼是飛天茅台?服務員,不要這個,兩瓶青d破。唉,不是,兩瓶清江破。”
“對不起我們沒有這個破,隻有百威。”
“那就百威。嗬嗬表姐,本想支持一下你們公司的破,這沒辦法了。”
她看著我,眼睛發著寒光,對服務員說:“聽著,我要飛天,茅台。”
“那就是兩瓶百威一瓶飛天茅台對嗎?”
“是。”賀蘭婷說。
我急忙翻了一下菜單,飛天茅台:1800元一瓶。
“表姐!你看這這這。筆`¥`癡`¥`中`¥`文 bi~chi”
服務員已經出去了。
賀蘭婷看著我問:“不舍得嗎?”
“當然不舍得,這酒好貴啊表姐,喝破不行了嗎。”
“你喝破,我喝茅台。”
“你。唉,表姐我覺得我有點承受不住,頂不住。”
“你去坐牢啊,一瓶茅台換三五年牢房。”
這麼一想,我又想通了:“要是這麼換,我就頂得住了。”
我把大蝦放進去火鍋裡,“表姐這個蝦真大個啊。”
“努力吃吧,彆剩下了,那蝦一隻兩百八。”
“啊!”我大吃一驚。
當破白酒上來了後,我給她倒酒,好香啊,我也給我自己倒了一杯:“表姐,你平時這種消費水平,工資頂得住嗎?”
“靠監獄一個月工資吃這裡兩頓飯還差不多。放心,我吃喝住行沒一分錢是挪用貪汙受賄,全是自己掙來的,不用你操心我。”
“我操你心乾嘛,我操你人就行了。”我低聲嘀咕道。
“你剛才說什麼?”她問我。
我馬上舉起杯子:“好吧!表姐,來,咱兩乾一杯,我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越來越漂亮。”
她看都不看我,自己喝了一杯。
我悻悻然自己喝了,果然一千八,果然好喝。
吃到差不多了,我把破也開了,喝了一瓶後,我問起了正事:“表姐啊,我那拜托你的事,怎麼樣了?”
“她們要挾你,對嗎?”
“是,今天還特地來找我,說如果我不給她們手機,就整死我。”
“不算死,坐幾年牢而已。”
“哎表姐你不能這樣見死不救啊,你不答應我救我嗎?”
她冷冷看了我一眼。
我又說:“表姐那些人真是太猖狂了,她們這麼整我,可想而知平時她們有多猖狂了。表姐,你到底如何幫我,用的什麼辦法啊?”
賀蘭婷看著我手中的煙,說:“把煙滅了,屋裡味道很難受,你知不知道?”
“是是是。”我還狠狠吸了一口然後滅了煙。
“你先出去,我打一個電話。”
“什麼!你就沒著急是嗎?現在才打電話!”我急道。
“已經在幫你了,現在是打電話核實,然後給你回複。你出去好嗎,你在這裡我不方便打電話。”
許是給哪個大人物打電話不方便我知道,我出了外麵,帶上了門,靠在門上,卻聽不到裡邊任何的聲音。
有些急尿,就上了衛生間。
在衛生間時,有個家夥在我旁邊,我當時看他,其實他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就一個過場的,但是長得挺像和金鏈子姚圖圖一起被抓的光頭男。
我就多看了他兩眼,誰知他罵我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