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我就是想去打籃球,都沒人陪。
不過傍晚下班還是有一些女的在打羽毛球的,徐男就曾叫過我去打羽毛球,隻是我不想去。
打羽毛球沒意思,打籃球才爽,可恨的是全監獄就我一個男的,欲哭無淚。
不知叫上謝丹陽去打球她樂不樂意去,她那對胸,一跑起來,一定很有看頭,上下飛舞。
抱著謝丹陽睡覺的滋味,遠比李洋洋舒服啊。
唉,李洋洋。
我跟哪個女的,都會有男的跟我搶,居然還有為了女的花錢動用黑社會動手的,錢進那王八蛋。謝丹陽還問我要報仇嗎,我他媽的當然想,被他那麼侮辱,咽不下這口氣。可我確實沒能力也沒能量乾掉他,他有錢請得起打手。
我在想,他請的打手那個康雪也都知道,那康雪是不是和錢進是一起的?
尼瑪,如果他們兩是一起的,要是對付我,我會被整死。
想東想西的,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還經常有伴侶發泄,那些監獄裡的女人,沒有男人,而且是幾年甚至十幾年二十幾年的,可想而知,為男人發起狂來有多要命了。
我把書拿去給了丁靈,還是要委托徐男和沈月,徐男還是一百個的不願意,耐不住我磨她,在一番檢查這些書,確定沒問題後,她才答應了。
我開她玩笑說:“怎麼,你怕我在裡邊藏著毒品嗎?信不過我是不是。”
徐男說:“你的人品,我本來就信不過,我更怕的是,萬一有人在你書裡動了手腳,藏著刀片什麼的。就是栽贓你,跟上次一樣,你有十八張嘴都說不清。”
“好好好,我的理解,你的麻煩送進去。再見。”
“哦問你啊,犯人什麼時候帶去給副監獄長看?”
“我得問問。”
回去辦公室就讓指導員幫忙問了賀蘭婷,我和夏拉說我和賀蘭婷是表姐弟,說什麼外公被她害死的鬼話,也不知道夏拉有沒有告訴康雪。賀蘭婷就那個目的,掩人耳目而又把水攪渾,讓她們根本分不清我到底是敵是友。
我自己,就像一顆棋子,我在算計人家,人家也在防備著我暗算我,相互利用,相互交錯,相互傾軋,也不知道哪天是怎麼死,也不知道是誰死。
想走出你控製的領域,卻走近你安排的戰局,我沒有堅強的防備,也沒有後路可以退。想逃離你布下的陷阱,卻陷入了另一個困境,我沒有決定輸贏的勇氣,也沒有逃脫的幸運,我像是一顆棋。
這遊戲一點也不好玩。
獵犬被獵人放出去,還有個目標,而我,被獵人放出來,隻能乖乖聽她的話,也沒有目標,叫我乾嘛我就乾嘛,搞不好我這條獵犬衝啊衝,衝著衝著就衝進了鱷魚的嘴裡。
康雪幫我聯係了賀蘭婷,說下午她有時間,讓我把選好的女犯們帶過去大禮堂排練廳。
讓徐男和沈月,組織了一些管教,帶著女犯們過去禮堂給賀蘭婷過目。
當我們到了那裡的時候,見彆的監區的已經帶了她們監區挑出來的犯人,給副監獄長賀蘭婷審核了。
賀蘭婷穿著警服,威風凜凜,英氣逼人。
陳慧琳演過女警,穿上警服就很漂亮,氣宇不凡,賀蘭婷就有那樣的氣質。
她仔細的看著每個女犯的資料,然後自己提問問題,看起來她有點很不滿意。
我過去後,看了一下。
這時候徐男和旁邊另一個監區的管教聊了起來。
徐男問她:“你們監區的人怎麼了,都不高興的樣子。”
那個管教說:“我們帶來了三十多個,都是挑出來的,被罵了。說我們濫竽充數,彆想著糊弄她。”
“糊弄副監獄長嗎?”
“是啊。”
“那怎麼辦?”
“通過的留下,不通過的,不夠就找人來繼續補上。”
徐男對我說:“還挺嚴的。”
我說:“沒事的,我們都已經審核過了,不論什麼方麵都達標啊。”
徐男偷偷指了指丁靈,我看到丁靈,對哦,丁靈身高不夠。
我想了想,說:“應該沒問題吧。”
那些能選上的,興奮的跳了起來,沒選上的,哭的有,發抱怨的有,拍桌子的也有。
賀蘭婷狠狠瞪了她們一眼,頓時靜了下來。
到了我們監區。
果然是丁靈這裡,被賀蘭婷挑出來了。
她走過來看著我們,說道:“你是當我是瞎子嗎?這女的到一米六嗎?”
我說:“她,她是我特意選出來的,表現很好。”
賀蘭婷罵我道:“我之前怎麼和你說的,一定要夠資格!你這個,不行!”
我想和她說說求求她的,可當時好多人都看著,我一呢拉不下臉,二呢配合演戲吧,我都說了她和我不共戴天,我還能和她好言好語嗎。
我閉了嘴。
賀蘭婷就宣布,我們監區的,其他十四個人都通過,隻有一個,就是丁靈,身高不夠。
回去另選。
丁靈當時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那些通過的犯人,開心的互相鼓掌擁抱慶祝,我偷偷靠近賀蘭婷說:“等下我給你打個電話,或者你打過來,我有事要彙報。”
她不說話,走了。
好囂張。
帶女犯人回去的路上,丁靈走到我旁邊,哭紅了眼睛,看看我,想開口求我的,估計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好。
我問她:“怎麼了?”
她低聲委屈道:“我,我想去。”
我說:“我試試吧。彆哭了,我儘量努力,可我實在不能保證百分百通過,你要有心理準備。”
她擦了擦眼淚,默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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