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房間鎖,不至於那麼要緊吧。
這更是引起我懷疑,裡麵一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我的手機震動起來,其實有了好多未讀信息,好多人也在打我電話,有家人的有朋友的有同事的。
我看看,先給家人回了電話聊了一下,掛了電話後給王達打電話過去,那廝興奮的接了:“我乾你張帆,你他媽的過年死去哪了!在監獄裡被女人乾死了!”
我皺起眉頭:“你他嗎的講話怎麼那麼難聽。”
他說道:“我一直講話難聽,你他媽的今天才發現嗎?”
我說:“你怎麼那麼亢奮?”
他說:“何止亢奮,簡直是爆血管,他媽的我今天見到我的妞了,他男朋友,也就是我那哥們,帶著她去買奢侈品剛出來,我剛好開著麵包車停在商場門口買煙遇到,氣死老子了。”
我說:“這種情況我也碰到我,我那前女人,和她現在的男人,去銀行領錢去開店。”
王達說:“媽的,問題是她一點羞愧心也沒有,兩人還得意洋洋的揚著手中的奢侈品,還可憐的看著我的麵包車!”
我說:“你也彆生氣了,生氣氣死了自己,有什麼用,你要做周瑜嗎。”
王達說:“我知道是這個道理,可是我就是受不了,我哪年哪月才能吞掉這狗日的公司!”
我說:“行了行了你彆氣了,我們出來見個麵,喝點酒吧,話說你已經回來乾活了吧。”
王達說:“已經回來了,所以才他媽的遇到了這對狗男女。我想去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喝酒,這些女人這麼對我,我要去糟蹋她們去!”
我說:“行了行了,彆氣了,出來再說。”
半小時後,我們會麵了。
他依舊生氣,在麵包車上嘮嘮叨叨,我一直安慰著他,過去了就過去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他嘮叨了好久後,絕望的說:“是不是無論怎麼努力,也乾不掉他們的破公司了。”
我說:“不要這麼絕望啊王達,靠,你先彆想那麼多了,好好乾活才是正經。我們現在去哪?”
我看到車子一直往我熟悉的監獄的路上方向開,我忙問:“乾嘛開去我們監獄?”
他說:“誰他媽去你們監獄,我要去紅燈鎮,搞女人。”
我說:“你說真的假的?”
他說:“廢話!老子今晚要找人發泄!不然我想去殺了那對狗男女!”
唉,被自己深愛的女友和從小到大的兄弟背叛,的確是痛苦啊。
我是被女友背叛,他是雙重背叛,可以理解。
開到了那個熟悉的小鎮上,王達把車子往街邊一放,說:“走!”
我看著這裡,對麵不遠處就是小巷子進去的閣樓了。
王達說:“不知道你們監獄離這裡那麼近,你有沒有來這裡玩過,xx服務,名譽全省。”
我說:“我是老實人,不乾這種事情。”
王達嗤之以鼻:“老實人?我看你有多老實,待會兒彆丟了魂。”
我說:“你來過?”
王達說:“來過,接待過幾個客戶,來了幾次了。”
然後他指著小巷子裡說:“那裡邊有個閣樓,服務最好價格最高,是鎮上最出名的,閣樓對麵那棟,像酒店的那棟,其實也全是這種服務的,有桑拿,有一條龍。”
他一一給我介紹,看來他是比我熟悉得多。
王達介紹了一番後說:“我今晚帶你來這裡,當然要享受最高級彆的服務,走,我們去那個閣樓!”
萬一去那個閣樓,碰到認識的打手,或者遇到康雪,那我不完了。
我急忙說:“我看去閣樓對麵那棟酒樓就好了,我挺喜歡的,看上去氣氛不錯,你看那些樓有陽台,那麼高,如果在陽台那裡折騰,有沒有一種居高臨下君臨天下的霸氣感覺。”
王達笑吟吟說:“看來你在高樓陽台有過這方麵經驗,好去雲天樓!”
這棟酒樓,叫雲天樓。
雲天樓就在閣樓對麵,不用進小巷子,直接進去酒樓大門,進去後,前台有人接待了我們。
前台問需要住宿還是桑拿,或者是吃飯,王達問我說:“你想乾嘛?”
我說:“你要搞什麼搞唄,我去蒸個桑拿就行。”
王達說:“蒸個桑拿,不要女人了?”
我說:“你要吧。”
王達問:“你沒興趣?我就不信了你沒興趣,待會兒上去,嘿嘿,讓你在花叢中選,彆噴鼻血。”
我剛和康雪折騰得筋疲力儘,現在是全身酸軟,也不想折騰了。
王達報了桑拿和住宿,然後說要找女技師按摩。
付了錢,桑拿是一人一百八,住宿一人一間單房,一晚兩百八十八,女技師按摩,是看情況而收費。
例如,女技師按級彆而定,漂亮的出台價格高,如果是模特,全程服務一晚,估計要兩三千,有五個級彆,最低級彆的全程陪服務陪睡也要八百,如果隻是按摩,那也要兩三百,如果隻兩個鐘頭,那也是三四百,當然說的是低級彆的,如果是高級的模特,兩個鐘頭也要個千把塊錢。
一個穿著製服的凹凸有致的服務員帶著我們上樓到了桑拿大堂前,一下子我就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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