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名女犯,十人一排,站立四行,整整齊齊,一名女獄警領唱,打節拍。
唱了一半,我總感覺還不夠,不知道哪兒做得不好。
我對徐男說:“你有沒有感覺好像缺少一種感覺?”
徐男說:“小芝是剛從出演的監獄女乾警隊伍中暫時借過來領唱打節拍的,小芝自己就缺乏帶頭的感覺。”
聽徐男這麼一說,我細細看了一下,果然是領唱者的問題,節拍軟弱無力跟不上唱的,而且小芝本身就缺少歌曲裡帶著磅礴的氣勢,她太柔弱了。
我說:“靠,那可怎麼辦啊。就這麼應付一下還可以,真想拿獎,那也太難了吧。”
徐男說:“是呀,唱的挺好的,女囚們好不容易出去一次,都很認真用心。咱不能就為了一個領唱而拿低分甚至墊底吧。”
我說:“你去問問女囚隊伍裡邊有沒有可領唱打節拍的,最好之前學音樂出來的。”
等這首歌唱完,徐男上了台上一一問過去。
失望,沒有。
徐男回來向我彙報了,台上女囚沒有一個學音樂出身的,有兩個倒是藝校,但都不是聲樂出身,是舞蹈的,我總不能強拉著過去打節拍。
我皺起眉頭,媽的從哪兒去搞來一個領唱打節拍的好呢?
正在我想來想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群女囚上台,帶隊的,就是民歌天後李姍娜,她們也來排練來了,她們是監獄藝術團的。
我想,媽的要是李姍娜幫忙,那最好不過了,她名聲那麼響亮,一旦她願意幫,就是她往台前一站,我們都打了八十分了。
唉,隻不過這也有點異想天開了,我也知道,李姍娜雖然在獄中,但還是有背景替她撐腰的,我可惹不起。
可我的確是想她希望她幫我這個忙,畢竟是第一次帶隊出去,也想拿個好成績,我麵子有光,成績也看得到,領導也高興。
乾脆,還是來朱麗花那招,豁出去請李姍娜吃飯問她願不願意算了。
但我似乎已經看到了結局,她一定會拒絕的。
徐男看著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李姍娜,問我說:“漂亮吧?”
我點頭說:“比你漂亮。”
徐男說:“想打她主意?”
我說:“隻是想,不敢打。”
徐男說:“不怕死就上。”
我說:“為了搞一個女人而去死,也他媽太作賤我自己了吧。成熟的人應該卑微的為家人和自己活著,隻有煞筆的人才會為而去死。”
徐男說:“理論是這麼說,隻怕很多人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
我說:“是的,例如錢。”
徐男說:“算了不說這些了,我上去看看,物色一個比較能會打節拍的,訓練訓練,估計能成功。”
我說:“去吧。”
當我目不轉睛看著李姍娜在排練舞蹈的時候,她也有意無意的看過來。
莫非你也發春了。
不過似李姍娜這般人物,經常能以演出為名出去外邊,自然能接觸不少男人,甚至有政界商界很多成功人物,我算什麼鳥。
當李姍娜她們排練一段民族舞結束後,徐男這邊還沒挑出一個能打節拍的人來。
李姍娜走向台邊,那邊放著純淨水,她們藝術團的隻要來排練,就有幾箱純淨水供應。
李姍娜站在台邊,拿了一瓶純淨水喝了起來,多麼優雅動人。
徐男懊惱的向我走來:“沒一個像樣的,還隻能委屈先前的小芝了。”
我看著李姍娜在兩米左右高的台邊轉身教一個女囚幾個舞蹈動作,心生一計。
在徐男耳邊說了一下,徐男大吃一驚:“媽的你想死!我還不想死!”
我說:“他媽的怎麼能死,你到時候說你不是故意的就行了!”
徐男說:“靠,萬一你接不住呢!”
我說:“你睜開你狗眼看看,這才不到兩米高的台,怎麼能接不住,我等會兒溜過去,然後你裝作要摔倒抓她,剛好推到她身上,她掉下來,我抱住她不就行了,她就欠了我人情,哪來那麼難!”
徐男搖著頭說:“她是欠了你人情,那我呢?豈不是害死我嗎,假如你接不住,咱兩都得死!”
我沒好氣的說:“這也怕那也怕,有什麼好怕的。”
徐男又說:“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推她下去,萬一表演不好穿幫了怎麼辦,萬一就算表演好了,李姍娜會不會懷疑我們早有預謀,哪有你剛好就站在台下接住她那麼巧的事情。”
我看到了沈月,然後跟徐男說:“讓沈月推,我們兩在下邊接,這下保險了吧。”
徐男說:“沈月也不會同意!”
我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事成後,多分沈月一萬,不成也分八千!不過讓她不能把這事透露出去,但是隻要事成了,透露出去也無所謂,因為我們壓根不傷到她,大不了我讓她抽我幾巴掌好了。”
沈月和徐男都是不會亂說話的人,這我很放心。
徐男想了想,說:“好,我去和沈月說,我們兩在下邊接,但如果沈月不同意,我不可能親自上去推。”
我說:“男爺,就看你的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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