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男說:“互相互相。”
我說:“媽的你不感覺我們兩這麼講話都他媽的變味了?”
徐男說:“那要怎麼樣,我還是習慣罵你,可我要改啊,你可能很快就成了我的領導,我現在以後很多事都要靠著你。”
我說:“好了不扯這些好吧。”
正說著,看到操場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做運動。
還是柳智慧。
多麼動人的身材,今天天氣冷,她還堅持做運動,生活一定很規律。
那是什麼,韻律操嗎?
我看著她的身材,多麼完美和魔鬼。
隻是這麼美的一朵花,莫非就這麼在監獄裡凋零了嗎。
我在心裡邪惡的想,放心,還有我這個辣手摧花的家夥等著去采摘,絕對不會讓你凋零在這裡的。
隻不過,柳智慧太厲害的,想要拿下柳智慧,不知道要具備什麼樣的條件才行。
難道我也要去學透心理學嗎。
那不可能。
那個東西除了講後天努力,還要靠前天天分,很顯然,我先天條件就不行,彆說什麼看微表情,就是看動作我都看不出來人家到底想什麼。
而柳智慧,完全是幾乎百分百看微表情就知道彆人說的真的假的。
我問徐男:“男哥,柳智慧那家夥到底什麼背景?”
徐男搖著頭說:“她可比李姍娜還要神秘,我怎麼可能知道呢。聽說連監獄長都不知道她到底什麼身份。”
我越發對她充滿了好奇。
徐男接著說道:“但是聽說她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
我一下子頓時毛發倒立,驚悚萬分,柳智慧殺了不止一個人?
,如果你喜歡請告知身邊的朋友,謝謝!
她殺人?
我和一個殺人犯就這麼毫無保護的在一起麵對麵聊了那麼多次天。
可是,我驚恐過後,覺得,不可能啊,就這麼一個看起來那麼漂亮善良的美麗女子,殺人?和殺人犯根本沾不到邊。
可是如果她不殺人,她為什麼會進來監獄?
可是如果她殺人而且殺了不止是一個,那又為何隻是被弄到b監區,應該就算不被槍斃,也是是重刑犯被關d監區才是啊。
我又問:“那為什麼殺人了隻是關在b監區。”
徐男說:“我也是聽說,反正和她,最好少點接觸,你也知道了,她和一般的女囚犯根本不一樣。”
我同意徐男的說法,但是我想知道徐男指的是哪一個方麵的,我就問:“她怎麼和其他女囚犯不一樣呢?”
徐男摸了摸自己額頭,有些害怕的神色,說:“她就像一部x光機,直接能看透彆人想什麼,太可怕了。”
我同意徐男的說法,柳智慧的確擁有這樣可怕的能力。
我問徐男:“你怎麼知道的?你猜的嗎。我怎麼不知道?”
我假裝不知道,所以就假裝這麼問,看看徐男怎麼會知道柳智慧那麼厲害的。
徐男深呼吸,然後慢慢說道:“有一次我去巡視,我看她房間門口放著一把牙刷,出於監獄的規定和做獄警的敏感,我就收了起來,害怕她用牙刷傷害自己或者傷害彆人。當時和我一起去巡視的有四個女管教,可是她連問都不問,我們進去後,她就知道是我拿了。最可怕的是,無論我跟她說什麼,還沒說完,她就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心裡想什麼。就算不說,她都有可能知道。”
我自己也感到可怕,我早就感到她的可怕之處。
但我還是說:“嗬嗬,世界上哪裡會有這樣的人,你是胡亂猜的吧,那你跟我說說其他事。”
徐男說:“我也做了那麼多年的管教工作了,什麼樣可怕的女囚我沒見過,可是我見到她,才真正的感覺到了恐怖。她可以讓靠近她的人言聽計從,她甚至可以操控彆人。”
我說:“行行行,你繼續瞎扯,我不陪你。”
其實我比徐男還早知道,柳智慧擁有這個魔力。
徐男歎氣說:“唉,信不信隨你,總之你少靠近她,不然怎麼被利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沉默,不說話。
她能利用我什麼呢。我靠近柳智慧,她又能利用我去做什麼?讓我言聽計從的幫她逃出去嗎?
靠,那倒真有這個可能。
可她利用我來逃脫,也太什麼了,利用彆的能和她天天接近的管教不更容易嗎。
可我一直到現在為止,還真的是找不到柳智慧為什麼和我接近的理由。
可怕的女人。
殺了幾個人的女人?
這是真是假?
我又問徐男:“既然殺了人,還真的隻關在這裡?你到底從哪裡聽來了的這些小道消息?”
徐男說:“我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我忘了。反正有人說起過,管教說的。”
我說:“謠言,謠傳吧。”
徐男說:“那你怎麼不自己問問她怎麼進來的。”
我笑了笑,不說話。
其實我問過柳智慧的。
可她的表情告訴我,她不想回憶這些令她感到苦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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