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燈光下,更是迷人。
這就是彩姐,彩蛇啊。
我看著裡麵,問:“不知道她帶了什麼保鏢來。”
安百井說:“她很少帶人來這裡,基本是隻帶兩個。”
我說:“她竟然那麼不怕死?她一個那麼厲害的黑幫頭目,難道不用帶很多保鏢也隨便到處走嗎?”
安百井說:“媽的你知道那兩個保鏢什麼人嗎,據說是在米國特種隊伍出來的,做過什麼華州首富的保鏢!”
我說:“那麼厲害。那我們能夠靠近這女的嗎?”
安百井說:“要靠近你靠近,反正我看著你去死。”
我說:“那麼要緊,去搭訕一下也沒事吧。”
安百井問我:“搭訕她乾嘛呢?就是讓你看看,是不是你的仇人,你要乾掉她,很難。要不你現在去弄一把狙擊槍,或者什麼槍,遠遠的給她來一槍。不過我怕你還沒打,你就先被弄死了。你看裡邊,他一個保鏢虎視眈眈看著周圍的人,另外一個,都不知道埋伏在哪裡,兩下你還沒靠近就先被弄死了。”
我說:“靠我有沒有和她有著那麼深的深仇大恨,我何必呢我,最多揍她一頓就行了。”
安百井說:“那你自己去吧,我看你怎麼死。”
我說:“揍她的確很難啊,話說,用美男計如何?”
安百井在車上到處找煙:“媽的,沒買煙,你他媽的有沒有煙。”
我找了找我身上,抽完了。
我說:“沒有。”
安百井罵道:“日你,托我來幫你辦事,你連根煙都不發,你會不會做人啊!”
我說:“我下去買吧。”
我下了車,去了對麵的小賣部買了一包軟中華給他。
裡麵的彩姐,貌似沉醉其中音樂,一個人喝酒,一個人抽煙,一個人聽歌。
我上了車,扔了軟中華過去,然後安百井疑問的看著我:“我靠你就這麼做我小弟?煙也不幫我開?也不給我點,你想怎麼著?”
我說:“艸我點我點!我給他開了煙,點上了,兩人坐在車裡煙霧繚繞。”
安百井問我:“剛才你說什麼美男計來著?”
我說:“我是在說,我,或者你,用美男計把她弄到手,然後蹂躪她,你覺得這種報仇方法過癮不過癮。”
安百井說:“過癮的不得了,不過我可打聽到,做她男人的基本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不是人間失蹤,就是缺胳膊斷腿的。”
我問:“為什麼?”
安百井說:“這麼強大的女人,她是有占有的,你要是和彆的女人有丁點什麼,你可彆想好好活下去。”
我說:“靠,果然是可怕。讓我想到一種蜘蛛。搞完後吃掉雄性蜘蛛。”
安百井緩緩吐出煙霧:“你就是那隻公蜘蛛。”
我說:“儘管如此,我還是想去看看。”
安百井說:“彆真的整死了自己。”
我說:“沒事的,我就是去看看,你說啊,她那麼身份的女人,還能真看上我不成。”
清吧裡麵,璀璨的燈光,緩緩的音樂,一道道曖昧的眼神,襯托出夜晚清吧獨有的氣氛。
裡麵有個女孩唱著翻版鄧麗君我隻在乎你。
她的聲音很是動聽。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隻在乎你。
安百井也進來了,兩人坐在一起。
這個清吧裡,基本是三十多四十多的女人居多,有男的也是較大年齡的,不過在我們身後那桌,明顯兩個男的是特殊行業的,陪著兩位中年有錢女的,一口一聲甜甜的姐啊姐的,喝酒玩耍,不亦樂乎。
一邊為了錢,一邊為了得到某種享受。
嗬嗬,這世界,很有意思。
我和安百井點了破。
歌曲換了,換了一首淑華的夢醒時分。
這清吧的確適合那個年齡段的人來。
原以為生意不怎麼樣,沒想到看上去,人還是挺多。
我的目光掃視了清吧一圈,結果,發現角落的確有一個長得高大的豎著衣領的男人,正在警惕的看著一個又一個清吧的人。
看來,這個就是安百井說的米國特種保鏢。
厲害。
不過,更厲害的是彩姐,漂亮歸漂亮,但她的人,一眼看去,就是氣場十足。
就這個氣場,管了那麼多酒店,黑幫,那麼多的人。
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去假裝邂逅一下。
邂逅彩姐,假裝邂逅彩姐,然後和她聊聊,初步接觸看看她是什麼樣的人,然後如果能找個人深深接觸,最好能在她車上安裝什麼攝像頭竊聽器之類玩意,拍到一些什麼東西,如果能知道康雪和我們監區長到底和她們有沒有關係,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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