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一些人脈,就不能讓她們交叉在一起,畢竟這群都是我見不得人的線人。
我覺得我應該以後也要低調一些,萬一讓彩姐看見我和她手下的這個麗麗在一起,還不得弄死了我。
麗麗是鐵了心的和我吵架了,因為這麼久來,她都覺得她隻是我的一個工具,一個發泄,一個可利用的工具。
不過這沒什麼,我是給了錢的。
但她心理不平衡的是,她付出了感情,為了我,她付出了她覺得的所謂的愛情,而我卻如此對待她,她連日來對我的不滿今晚通通發泄出來。
她罵我道:“我是什麼?我是你什麼人?你就算不喜歡我不愛我,利用我,也用不著這麼騙我,踐踏我的自尊。”
我看著她這樣,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坐下來,點了一支煙,苦笑。
麗麗看著我不回話,又說:“我以為我碰到了一個會懂我的,我動心的男人,可是我錯了,是我自作多情。可是你,難道就不能對我好一點點,哪怕是假裝的。”
她自己說著說著就哭了。
我看著麗麗,感覺她今晚很不對勁。
我說道:“我有說過我喜歡你嗎。你知道我們之間什麼關係的。”
麗麗突然又坐在我身旁,抱著我,用頭摩擦著我的肩膀,哭了:“我家人知道我做這個事了。”
果然。
如果她沒什麼事,她不會如此反常。
家人知道她做這個,被大罵,家人說不讓她再進家門,她讓家人丟儘臉麵,她自己的自尊也全沒了,在外麵營造的認真工作正經賺大錢的形象一夜敗壞。
從她剛才見到我的開始的那一麵,我就一直覺得她不對勁了。
而她也真的挺能忍耐,如果不是因為我拉著她走了,讓她覺得在我朋友麵前上不了台麵這個導火索的話,估計她能憋死在心裡不對我傾訴。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安慰著她。
她哭著哭著,抬起頭,突然吻向了我,這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我突然記得,彩姐也是如此。
脆弱中的女人,也許都是需要男人的肩膀來依靠男人來溫暖冰冷的心的。
一切趨於平靜後,我看著身邊的麗麗,她也疲憊了,但還是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眼神極其複雜。
麗麗突然對我說:“謝謝你,哪怕你哄我也是裝的。我想告訴你一些事。”
我馬上坐起來,問:“什麼 事。”
麗麗轉身過去,拿了一支煙來抽,我沒有阻止她。
她點了一支煙後,徐徐的抽了兩口,說:“夢柔酒店,比很多在鎮上的酒店複雜。”
我問:“哪裡複雜了。”
麗麗說:“夢柔酒店,有黑衣幫,黑勢力,還有,除了我們這些姐妹外,就是除了我們這些自願去乾的姐妹外,每天晚上,還有一些不明身份的女的,也去那裡做,是被打手們帶進來的,可是看起來,她們並不是自願的,因為是戴著麵具,頭罩,而且是時不時的去那裡,那些女人從哪裡來,都很神秘。”
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媽的聽著怎麼是叫一群女鬼來乾活啊。
我急忙問:“你說的這群人,你知道是什麼人嗎?她們都是黑衣幫帶去的?”
麗麗突然盯著我轉移話題:“現在你可以坦白跟我說,你和彩姐,怎麼樣了。”
我自知這事兒瞞不下去了,該死的,隻因為那香水味。
我也點了一支煙,是她專抽的女人煙,我也抽了兩口,很淡,薄荷味,我說道:“我接近了她,從你說的那個清吧那裡。”
麗麗不無嘲笑的說:“是啊,我還相信你會對我動真感情。”
我說:“我說了我靠近她我是有目的的。”
麗麗說:“你和她有過什麼了嗎?”
我說:“就是和她抱了一下,那晚你們酒店被查封,估計心情不好,她就抱了我一下。”
麗麗再次警告我:“隨便你吧,我已經告訴你了,她不是個簡單的人,可以讓你隨便玩的人。”
我說:“行了,這也不關你事,就算我死了,也不關你事。”
麗麗說道:“我也是關心關心你呢。”
我說:“謝了,但是你關心多餘了。你先關心好你自己。”
麗麗說:“你死的那天後悔都來不及。”
我呸呸呸的說:“你怎麼說話呢,說點中聽的可以嗎?話說回來,你說的你們酒店出現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 人。”
麗麗說:“她們都是淩晨才出來,一個月出來兩三次。接待的人,都是酒店老板們認識的男的。”
女鬼,這是一群女鬼。
我突然好奇:“你說酒店老板們?酒店很多老板?”
麗麗說:“我是說管理酒店的領導們。”
我點點頭,明白。
不過這幫到底是什麼人呢。
麗麗又說:“最近小鎮很混亂,最好不要去那裡的好。”
我問:“什麼混亂?”
麗麗說:“昨晚,淩晨吧,雲天閣著火了,她們酒店的一個高管出來外麵不小心被車撞死。”
我靠。
真夠亂的。
隨即我馬上脫口問道:“是不是你們酒店尋仇安排的。”
麗麗說:“我不知道。”
我說:“這真像極了古惑仔搶地盤。不,比古惑仔猛多了。”
我把煙頭滅了之後,對麗麗說:“我勸你還是離開那裡吧,去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生活。”
麗麗苦笑一聲,說:“睡覺了。”
我關了燈,躺了下來。
黑暗中,她轉過來,從我身後抱住了我。
這時候,我突然感到,我兩,其實都是苦命的孩子。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