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站直了,說:“你少來教育我!”筆`¥`癡`¥`中`¥`文 e
朱麗花噓了一聲,說:“裡麵有人在巡邏,你小聲點。”
我靠,真的有人在巡邏?
巡邏什麼啊,這個鳥地方,鳥不生蛋烏龜不靠岸,能巡邏什麼?
難道裡麵有人在搞非法活動?
想想鄭霞,進過勞的,也不是個安定分子,想來八成不是個什麼好人,整點非法的事情乾很有可能的。
朱麗花輕輕說道:“放我下來。”
我蹲了下來,朱麗花下來後,對我說:“裡麵,人很多,都是在屋裡麵,外麵有人巡邏,那個人還出了小院子的門,就要過來了。我們先躲一躲。”
我和朱麗花趕緊躲了起來,躲進了彆的房子的另一側。
僅僅一下子,真有個老頭,點了一根煙,拿著手電筒,到處看。
東張西望。
還真有人巡邏,他是沿著院子四周繞過去一圈的。
他媽的,裡麵的,究竟在乾什麼。
等老頭拿著手電筒繞過去一圈後,朱麗花帶著後繞到了院子的後麵,然後找了一個好爬的地方,噔噔噔直接就飛簷走壁飛了上去。
我沒看錯,她的確是像跑一樣的跑上去的,那後麵的牆比剛才我們那邊站上去看的要高,估計有五米。
她就這樣上去了。
讓我來的話,就算有梯子我都跑不上去。
朱麗花伸出一隻手給我,示意我跳上去後拉住她的手,她拉著我上去。
我靠,我怎麼能和她比啊。
她真不是人。
我就著暗淡的月光,找了兩塊磚頭疊起來,然後站上去,再讓朱麗花彎身下來一點,然後拉住我,爬了上去。
她俯身拉著我,裡麵春光都看了。
我上去後,說:“剛才我都看了,你裡麵,挺雄偉。”
朱麗花一拳就打過來,我抓住了她的手腕:“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打我。”
在這個方位,聽到裡麵的聲音挺大的,悉悉索索的聲音清晰了,聽到的是人說話的聲音。
可是還是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朱麗花和我,沿著圍牆爬過去,在屋簷下的一個孔洞,朝屋裡麵看,屋裡麵一盞小小的黃色的老式鎢燈,下麵,真的是一大群人,圍著一大群人。
黑壓壓的,何止三十人,四五十人都有。
他們圍著什麼東西,在乾什麼?
朱麗花聽了一下,說:“他們在賭錢。”
朱麗花對我指了指,說:“你看。”
我奇怪說:“看我做什麼?”
朱麗花說:“看你後麵,院子裡。”
我往院子裡,就是這個小院子的後麵的另一個相通的大院子裡,有很多的摩托車,小汽車。
我靠,這裡那麼多車,都是來這裡賭錢的,沒想到這個地方,像墳地一樣的村莊,開著一個賭場。
這樣的地方,警察都不會想得到,有人在這裡開賭場。
朱麗花朝屋裡看了一下,說:“看見了嗎,那個穿著大紅色的衣服,很肥壯的收台費的,就是鄭霞。”
我從那個孔往裡麵看,裡麵果然一個很肥很壯,坐著收錢,她還賣飲料,香煙。
朱麗花說:“她把她家改造成了賭場。”
我說:“這地方,果然是賭徒們來的好地方,沒人會注意這裡,而且交通不方便,警察如果一大幫進來,老早就知道了,還有停車的地方,真是天然的設賭場的好地。”
朱麗花問我道:“那現在怎麼辦?”
我想了想,總不能就這麼跳下去拖著鄭霞出來,問她我想我的事情吧。
這樣子,估計會被裡麵那一大群人打死的。
我問朱麗花:“我們打賭,還算嗎?”
朱麗花問:“為什麼不算!你是不是想耍賴。你是不是男人,怎麼一點信用都沒有。”
我說:“行行行,我給我給,不過一萬,真的是很多,我給你,輸給你,你彆捐什麼捐了,請我吃個飯如何。”
朱麗花說道:“我不要你那臟錢!”
我說:“得,你不要,不要就不要吧。話說,你覺得我們現在怎麼辦的好?”
朱麗花說:“我知道我還問你嗎?你是不是男人,連點主意都沒有。”
我說:“我靠就這麼個事,你也要升華到我是不是男人,要不然等下回去車上,我們試一試,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朱麗花說:“我懶得和你講,要麼就回去。”
我說:“讓我想一下。”
想了一下,我說:“要不,我們等他們賭錢的退了,撤了,不賭了,我們再下去拿人?”
朱麗花說:“如果他們通宵達旦的賭呢?”
也是哦,如果他們賭錢賭通宵,那我們要守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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