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屋子裡一大幫人馬上一哄而出,出了門就趕緊去大院子裡取車,摩托車小轎車越野車,上車的,紛紛開著車逃之夭夭。
我和朱麗花為了不暴露自己,趴在圍牆上,確切的說,朱麗花趴在圍牆上,我趴在她臀部和大腿上。
等著這些車子和這些人都跑光了後,我摸了摸朱麗花的臀:“挺翹的。”
朱麗花立馬一腳踹我,我死抓住圍牆,差點被她踢下去。
我說:“靠你這要害死我,這四五米的圍牆,你要我掉下去會死的!”
朱麗花說:“死了活該。讓你亂動手!”
“我最恨這些違法分子了!”朱麗花看向屋子裡,我也看向屋子裡,屋裡隻有鄭霞和那個老頭了,他們把桌子都收拾了起來,然後那些撲克牌都扔了。
老頭問鄭霞:“警察都好久沒來了,今晚怎麼了。”
鄭霞說:“二叔,有人報警。他們不能不來。”
老頭說:“會有誰報警。”
鄭霞懷疑說:“能有誰,報警的除了賭輸的懷恨在心的,不會有彆人。好在我們買通了王力,來之前也通知我們,不怕。”
老頭說:“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好。以後你三叔和四叔不在,不要開了。”
鄭霞問:“三叔四叔怎麼去小姑那麼久沒回來。”
老頭說:“小姑本來就要出院了,突然又說病重了,送進了那個什麼重病的病房。人都不可以去看望了。三叔四叔隻能多留醫院幾天。阿霞,明晚我們就先不要開了,你三叔和你四叔不來守著村口的兩個路口,萬一有警察來了,沒人告訴我們的話,我們就會被抓了。”
鄭霞說:“這警察怎麼會今晚突然來查?是不是三子那一撥人賭輸了,氣憤報警。”
老頭說:“這你讓王力問問一下,不就清楚了。”
鄭霞說:“明天再問。二叔你先回你家吧,等下警察來了,麻煩。”
我聽明白了,鄭霞是開賭場的骨乾,她這個二叔,是在院子邊巡邏的,而她的三叔四叔,是在進村的村口兩頭守著的,萬一有可疑的人有可疑的車來,馬上就電話通知,然後這幫人就逃之夭夭,讓警察抓不到。
鄭霞,也挺有頭腦啊。
兩輛警車來到了院子的門口,警察敲開了院子的門,鄭霞出去開了門。
警察進來後,帶隊的隊長客氣說:“鄭大姐,我們路過,看看想買兩瓶水喝。”
這話,當然是假的。
鄭霞說:“進來吧,你們怎麼知道我這裡有水賣。”
隊長帶著幾個警察進了屋裡,幾個警察警惕的掃視了一番,沒見什麼人。
在外麵的幾個警察,下車後直接就搜尋了院子周圍一遍,發現人都跑完了。
隊長說:“鄭大姐,我們就不要講那些暗話了,你做什麼,我們也都知道,剛才從村尾那條路出去的,都是來你家做客的吧。”
鄭霞把幾瓶水給了隊長,然後又給了兩包好煙給隊長,說:“唉喲隊長,有些人,他們就喜歡來我這裡買東西,然後打打牌,你也知道的,這周圍幾個村子的人,沒什麼娛樂的,除了打牌還能有什麼。這些你不也知道嗎。”
隊長接了水,還有煙,然後掏出錢給鄭霞,鄭霞堅持不要,隊長還是一定要給了,給了錢後,鄭霞說:“這太不好意思了,隊長來一次,我還收你的錢,隊長你坐一坐,我弄幾個小菜,先喝點酒,再去忙啊。”
隊長說:“不必客氣了,我警告你,鄭霞,這彆人報警,也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而是無數次了,彆等到我們真的行動,你再次進去,你才後悔不及。”
鄭霞笑著說:“啊喲隊長你說的什麼啊,這他們來打牌,又不是賭錢,做違法事情,我有什麼能後悔的。”
隊長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人幫著你,真的讓我們抓到,誰都幫不了你。”
鄭霞說:“隊長你說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就是找人,提供地方給他們打打牌,我就想多賣幾瓶飲料,幾包煙,這樣也不可以嗎。”
隊長說:“可以。行了,我們走了。”
隊長氣著走了。
這群警察,是鎮上來的,看來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人家報警了不少次,但是沒能現場抓到過。
媽的,剛才應該拍下視頻資料,然後把證據給了警察,鄭霞這家夥,就完蛋。
我很懊悔。
等警察出去了後,鄭霞出去送走了警察們,然後看著他們離開後,鄭霞回到屋裡,給那個王力的打了電話:“力哥,謝謝你啊,哎,哎,沒什麼,都沒什麼,早就跑了。嗬嗬。好,那我後天去看看你,沒什麼啊。就一點錢,不多。沒什麼的。嗯再見。”
鄭霞給這個叫王力的送錢,這個王力的替她通風報信,這說明,有內奸。
厲害啊厲害。
這個中年婦女果然有幾分頭腦。
我正在鬱悶,朱麗花跳了下去。
然後對我說:“下來!”
我也跟著爬了下去。
然後,朱麗花走到院子門前,大聲的拍門。
鄭霞出來開了門,一臉納悶的看著我們兩:“你們是誰?”
朱麗花二話不說,推鄭霞進院子裡麵然後進了屋裡後關上門對著鄭霞就是一頓打。
朱麗花的戰鬥能力指數,我是領教過無數次的,那是爆表的。
這頓打真是打得鄭霞夠嗆,我攔都攔不住。
真不知道朱麗花乾嘛那麼瘋,那麼恨她。
不過,我也很討厭這些違法犯罪份子。
也該打。
但我們還沒有資格打,他們應該接受的,是法律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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