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著她那麼喝,我確實有些心疼,隻因為她為了我的話而喝酒。
我製止了她,說:“真的彆喝了。”
夏拉打了一個嗝,眼淚都出來了,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掉眼淚問我道:“我可以留下來了嗎?”筆`¥`癡`¥`中`¥`文 e
我伸手,拿了兩張紙巾,幫她擦掉了眼淚。
王達拿著酒杯過來,對我們說道:“介不介意我過來?”
我說:“介意。”
王達馬上轉身回去。
我過去對王達說:“今晚實在不好意思,看樣子這家夥要跟我死磕了,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也為了留個更好的環境給你們繼續玩,我先帶她走。”
王達說:“這家夥看起來脾氣不小。”
我說:“鬨脾氣的確挺大。那我先帶她走了。”
王達跟我乾杯了:“今晚最後一杯吧,以後,如果還有那些事,我還要找你幫忙解決。”
我說:“行。沒問題。”
王達說:“那人家幫了我們這麼大忙,還開除了那個開票員,我們是不是應該送一點東西表示感謝啊?最好登門拜訪。”
王達想要說的是,賀蘭婷幫了我們大忙,我們應該送賀蘭婷什麼東東的。
我堅決道:“不送!”
說到登門拜訪,我就想到她的那條狗,更可怕的是她家的洗碗池。
她前男友的狗總是不洗,更可怕的是她家的碗很多很多,她也不洗。
她不願意洗,她很忙,她找的保姆,都受不了她的脾氣,而她自己也挑,看不上任何一個保姆。
這麼挑的女人,人間少有。
可她又是管得了那麼多人,真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
王達說:“哥們,說到這個做人情世故,你好象比我可差了一些啊。”
我說:“放心吧,其他的人都可以送,這個人千萬不要送。”
王達問我:“為什麼呢?”
我說:“她是一個怪人。算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說才能明白。走了。拜。”
我帶著夏拉,和他們道彆後,出了包廂。
兩人走在街道上,可我並沒有談戀愛的感覺。
夏拉的手伸過來,想要牽著我的手。
我輕輕的挪開。
她問我道:“你怎麼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呀。”
我說:“沒什麼啊。心事重重是因為,你撞壞了我的好事,我原本今晚,你沒見嗎,今晚我原本可以談兩個女孩的。”
夏拉氣道:“什麼兩個女孩,就是出來賣的。”
我笑了笑,說:“嗬嗬,那又有什麼關係?不過你怎麼看出來人家是賣的。”
夏拉說:“這還用看嗎?如果不是花錢的,哪有那麼漂亮的女孩,還是一對,圍著你陪著你讓你玩的?”
確實,要不然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好事給我。
我說:“花錢的又怎麼樣,我兄弟給錢了,我開心就行了。”
夏拉見我又開始凶起來,馬上又撒嬌,說:“不要這麼樣子對我嘛。”
我說:“是你沒事乾來找罵。”
走了一段路,我問她:“走了很遠了,到底想去哪裡?”
夏拉指著橋上的一大串彩虹彩燈:“我想去那裡看看。”
我打了一個哈欠,說:“你愛去你自己去,我不想去。”
夏拉拉著我:“陪著我去嘛?”
她一撒嬌我就沒魂了,那就去吧。
坐在彩虹彩燈下麵,看著城市風景,吹著風,還挺舒服。
彩虹燈下麵的橋邊,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廣場,我們到廣場上去玩,玩那個海盜船。
晚上竟然也有海盜船,但是海盜船並不是很高,玩的人也很多,我們排隊了許久才輪到我們。
上了海盜船,在搖晃的突然下降的時候,還是挺恐怖的。
夏拉卻好像對這些高空突然降落的遊玩項目是免疫的,她一點也不怕。
在一次快要突然下降,我憋著恐懼的時候,夏拉突然問:“聽表姐說你升職了呀?而且是有人拉你上去的,你們政治處主任是嗎。”
我毫無防備意識的說:“是啊。”
當人類專注的做一件事,或者是很集中精神的專注某樣東西,神經高度緊繃,對彆的事情就會降得很低,例如,當你開車的時候,前麵突然有個人從馬路邊衝進來,你這時候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到了那個人身上,然後,這時候如果有人問高度注意力集中的你的話,你的回答,基本都是不經過大腦的回答,不經過考慮就回答的答案,這就是不假思索。
不假思索,就是最為真實的回答。
沒想到,夏拉居然從哪裡學來的,這麼套我話,想來,八成也是和她表姐康雪有關係的。
學了心理學,也來對付我這個學了心理學。
而剛才她問我的問題,我已經在海盜船下墜的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瞬間誠實回答了她:“是的。”
還好海盜船立馬又升起來,我也想到夏拉突然的這個問題很敏感,所以一下子製止了自己想要說話的。
我還想說:“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拉我上去的。”
如果我說了這麼一句,那麼夏拉告訴了康雪,康雪以後一定防備著我和政治處主任,甚至去查我和她到底什麼關係。
還好,我話沒說完就止住了。
我馬上意識到,夏拉這家夥今晚找我的目的,是不是又要套我的話,還是真的是無意間提起的。
我不知道。
但是我絕對不能落入她的圈套中。
看來夏拉今晚找我,想見我是一回事,更大的一件事,是秉著某人的指令,想來套我的話。
如果真的如此,那麼套話的,一定是康雪。
她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麼能夠爬得上去。
而且這次,她如果要挑動起監區的女犯們鬥毆讓我背黑鍋,也要查一下,我的後台是誰,是誰在撐著我。
好讓她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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