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嗬嗬的自嘲笑了一下。
她說:“看來你遇到很大的麻煩。”
我歎氣,說:“我想,這個真的很麻煩,很難解決了。所以我才來找你。”
柳智慧轉臉過來看著我,說:“我又不是神仙。”
我說:“可你在我心裡,就是神仙。”
柳智慧說:“我也沒有通天的本事。假設真的有,我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了。”
我頓時語噎,她說得對,她如果真的有通天的本事,那為什麼她還在這裡?
這也是困擾我的問題之一,她那麼強大,那麼厲害的人,究竟是誰,能把她害了進來這裡的?
柳智慧看著我,微笑了一下,說:“彆想那麼多了。有什麼你問吧,希望我能幫得到你。”筆`¥`癡`¥`中`¥`文 e
我抬頭看她,問:“你為什麼願意幫我,願意教我,願意交我這個朋友?”
柳智慧隻看了我一眼,眼睛便撇向其他地方:“因為你值得我交往。你對人真誠善良,人的權謀和智慧的最高境界就是真誠善良。”
我說:“你有點像是在說謊。”
因為我看她說話的語氣,並不太像平時一樣的堅定。
柳智慧對我笑了一下,又看著我說:“你心理學學得雖然差,可還是學到了一點皮毛的。我剛才的話,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吧。我喜歡真誠善良的朋友,但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
我問:“那其他的原因呢?”
柳智慧對我高深莫測的笑笑:“能不能說你的事了?”
我拿出一支煙,點了起來,她不想說的事,我逼著她說她也不會說。
或許,她真的覺得我這個朋友對她比較真誠善良,不過我對康雪夏拉,可謂十句有九句都是假的,也覺得我也可以相互利用合作吧,所以才願意幫我交我這個朋友。
就像我之前問過柳智慧,問她為什麼會進來,她當然不會說。
我問薛明媚,薛明媚都不願意說。
無論是哪個女囚,都不會願意說這個問題。
你所感興趣所探究的問題根源,也許就是彆人的心裡最疼痛的地方。
我說:“是這樣,我處了一個女孩子,可是我總覺得她是彆人派來我身邊的臥底。其實這麼說吧,她就是一個臥底,來我身旁想幫她的主子對付我,因為我和她的主子是職場敵人。所以,她一直都想套我的話,問出我的背景底細。平時這也沒什麼,我覺得還能對付得了。可是昨天吧,我和她在一起玩的時候,在玩遊樂場的那個上下飛舞的海盜船,最關鍵最怕的掉下的時候,突然問我那個誰誰誰是不是我的後台。之後還有一次,也問了一次,而那次,感覺像是給我催眠,用聊天的方式把我帶進她的思維中,反正就是這麼說吧,我就情不自禁的差點說出了我的後台,後來差點沒說出來,一下子清醒,就沒說。不然可能麻煩大了。”
我看著柳智慧。
柳智慧說:“你挺複雜。”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是挺複雜。”
柳智慧說:“你不需要尷尬,是人都會複雜。一個剛進來不到半年的管教,升任隊長,沒有後台,沒有人幫,誰都不會相信。都會在猜測你的後台是誰。”
我問柳智慧:“那你猜的出來嗎?”
柳智慧說:“我也不是神,我猜不出來。”
我說:“可是我知道你能套我的話,看我的表情語氣眼神動作姿勢,判斷得出來。我想問你的是,你說這個女孩子是不是在套我的話還是無意中問起的?”
柳智慧問:“你覺得呢?”
我還是覺得夏拉是無意中問起的,她是喜歡我的被我征服的,徹底征服,然後才關心我,才問的。
我照實說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柳智慧問我道:“玩海盜船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我說:“我哪還想什麼,我腦子一片空白,看著那個快要摔下去,我手心出汗,臉色都變了,整條船都在喊。在空中飛舞啊,真是睡覺腳都軟著。”
柳智慧問我:“那個女孩她怕嗎?”
我說:“她經常玩,估計已經不怕了。可我覺得還是有點怕吧,隻是沒那麼怕。”
柳智慧又問:“那麼關心你,為什麼不會在你們相處最輕鬆的時候問呢?”
我頓時覺悟。
對!
那麼重要的關心我的問題,為什麼不會在我們最輕鬆的時候問,反而在神經最緊張的時候問,這不是故意的套話嗎?
柳智慧說道:“人在不假思索的時候的回答,才是最真實的。我猜,有懂心理學的人教她來這麼問你。”
我說:“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當她無意中問的關心的。”
柳智慧說:“是你自大了,判斷問題千萬不要用感情的眼光去看,要站在局外用局外人的眼光去看。”
我問:“那麼,你猜中的幾率是多大。”
柳智慧說:“百分之九十。”
我也在猜,康雪安排了一個心理學的人,來教夏拉如何套我的話。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