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說:“我們酒店開業是開業了,可是夢柔酒店不經營了特殊行業的生意。”
我奇怪的問:“那你從良了?乾服務員去了?”
麗麗怪道:“你怎麼老是這麼說我,好像我很壞一樣。”
我心裡說,你都乾這個行當了,你還不壞啊,你難道純潔得比純淨水還純了。
我說:“不壞不壞,在我心中,你都是最好的。那你每天去上什麼班?”
麗麗說:“老板收購了對麵的一家不大的酒店,我們已經轉到了那邊。”
我看著窗外的夢柔酒店和雲天閣,問:“雲天閣?”
麗麗說:“不是的,是斜後麵那裡,老板娘改成了夢鄉酒店。”
我的視線從夢柔酒店望過去,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之前的那家叫什麼酒店的改成了夢鄉酒店。新的燈箱招牌,在夜空中發光,色彩甚是光燦。
麗麗說:“老板在兩個圍牆之間,挖了一個通道,平時我們從這裡過去上班,都是走的地下通道,如果發現有人來查,我們就躲進地下通道裡。”
我靠,還有地道戰這一招。
真是狡兔三窟啊,這樣一來,就算怎麼突擊檢查,都很難大規模查得到他們酒店涉黃的證據。
如果大規模突擊檢查,酒店方就會把她們藏起來。
而如果隻是一部分人上去便衣抓人,現場同時抓不到很多涉嫌賣淫交易的人證,那隻是抓住個彆幾個,酒店方完全可以說這是個人行為,與他們無關。
麗麗是這麼跟我說的。
我說:“你們老板的腦子,也不是一般的聰明了。”
麗麗說:“她是個好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老是覺得她是你的仇人。”
彩姐組織黑社會,賣淫團夥,這能叫好人嗎?
我靠,她都能叫好人?
我聽到麗麗這麼說,我真是擔心麗麗反了我,把我秘密調查彩姐的事情告訴了彩姐。
那如果彩姐盯上我,查了我身份,我真是被五馬分屍了。
我忙說道:“其實我已經不懷疑她了,根本不是她。而是彆人。在雲天閣做部門經理的一個女的。我懷疑錯了人。”
麗麗高興說道:“我就說你肯定懷疑錯人了,彩姐這麼好,不會是彩姐的。”
我心裡暗暗想,這家夥,如果我繼續讓她查彩姐,搞不好真的告訴了彩姐。
彩姐真是大能量,把手下的人都收服得服服帖帖。
這麼厲害的人,偏要走邪魔外道,真是想不通。
和麗麗隨便又聊了一下,我掛了電話。
好久沒看小鎮上的視頻監控了,我調出來看了一下,發現那輛監區長和康雪的銀色的轎車,這段時間來了兩次,都是停放在街尾那裡,然後她們徒步進了小巷子,十有是去了夢柔酒店的。
我猜想,她們兩是幫著彩姐操控經營著這酒店啊。
可是她們本身是風馬牛不相及的,為什麼能走到一塊去呢。
正在想著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夏拉的。
撒嬌說:“你說好下班來找我的。”
我說:“我隻是說可能去,沒有說必須,肯定。”
夏拉說:“可我想你了,你來嘛,我做菜給你吃。我現在就去買。”
我說:“算了,等下才知道去不去,我有點累。”
夏拉隻好說:“那我等你電話好了。”
掛了電話。
我心想,媽的如果我能控製夏拉,是不是也能控製彩姐,是不是也能控製其他的女人啊,例如賀蘭婷什麼的,那就太強大了。
可哪有那麼容易呢。
夏拉我都還隻是在做實驗。
聽說彩姐重新開業了,也許彩姐還經常去那個釁吧坐坐,我倒是想去會會彩姐,最好也能問出她成長的一些經曆什麼的,然後控製她的精神。
這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
可是想到彩姐那深紅的唇彩,剛強的性感,我有點蠢蠢欲動。
彩姐是一個能勾起男人征服的女人。
我不喜歡賀蘭婷那樣的,賀蘭婷有點不像人,柳智慧更是不接地氣,可是彩姐,不知為什麼,看著她,就很有上她的衝動。
男人也許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想去找彩姐,所謂的查探消息,也許隻是借口。
我想上她才是真。
我突然感到有點不可思議,自己是不是喜歡彩姐了啊。
媽的那估計會完蛋,我在房間裡徘徊,到底去不去的好,小心玩火。
我想找一枚硬幣來扔,可是沒有硬幣,算了用手機吧,把手機扔向空中。
正麵就去,背麵就不去。
結果掉下來床上,是背麵。
不算,因為掉下來滾動了兩下,再扔了,還是背麵。
靠。
五局三勝,再扔了三把,居然全是正麵。
老天都讓我去。
我內心本就想去。
這個點,坐車到彩姐所在的清吧,應該剛好她來了。
我下去坐了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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