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黑衣幫的管理,同樣也是如此。
最為隱秘的是,麗麗對於上頭的領導,除了自己的主管之外,經理她都不能接觸,一層一層的傳銷一樣,極為隱蔽,這條線隻能和上線聯係,跨越不了,直接斷線。
這就是為了保護上層領導的安全需要。
我明白。
對於這樣的精密嚴格管理,我不會感到奇怪,那麼大的酒店,那麼大的一群人,那麼大的幫派,如同一個機器,要運轉起來,必須就各司其職。
如果是彩姐製定的管理,那麼彩姐也真的是一個人才。
就是腦子用錯了地方,用在了這個方麵上。
我問麗麗道:“你今晚找我,就跟我說這些嗎?你的意思說,你自己也不懂誰到底是領導,是上線?對嗎?”
麗麗說道:“你查領導,上線來乾嘛呀,你不都說你的仇人不是彩姐了嗎。”
我頓住,不問了。
麗麗問我道:“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和彩姐有什麼了?彩姐身上的香水味,隻有她一個人用,我聞得出來,你不要騙我。”
我說:“上次不都和你說過了嗎,不要問了可以嗎?”
麗麗說道:“我是關心你,你知道彩姐什麼人嗎?你如果真的抱的是她,和她有了什麼關係,你妄想還能和彆的女人來來往往,她會殺了你!”
麗麗說著,嚴肅的表情。
我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有分寸可以嗎?你怎麼那麼煩你。”
麗麗說:“我是替你擔心,你會玩出火的,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你非要找上她不可嗎?”
我塞了一塊雞肉堵住她的嘴:“行了彆講了!說點彆的!”
本來我就對彩姐有一些害怕,讓她這麼嚇唬一下,我都對彩姐更害怕了,可要是和康雪她們比起來,那暗處的敵人,才是最為可怕的。
我得想法子,平息了這場戰爭才行。
雖然賀蘭婷說出事了她也會保我,可如果鬨大了,需要人來頂罪,我估計多半逃脫不了乾係了。
我突然靈光一現,突發奇想,如果,讓賀蘭婷把我調去彆的監區,那麼,是不是這邊,我就可以不管不問了,出事了我也不負責了!
對,我真是聰明。
以前怎麼沒想到這招。
說乾就乾。
我說上個衛生間,然後跑去後麵那條街,給賀蘭婷打電話。
通了。
賀蘭婷問道:“什麼事,說。”
一如既往的冷酷。
我對她說了我的想法。
誰知賀蘭婷冷冷道:“不行!”
我鬱悶道:“靠,怎麼不行呢?你先把我調到彆的監區,等這個事情過去後,她們打完後愛打殺打殺,愛怎麼樣怎麼樣,我都不管了,也輪不到我來背黑鍋,等事情過了,你再調我回來,不可以?”
賀蘭婷說道:“你以為你在過家家,玩著嗎?”
我說:“那現在都這樣子了,總不能讓我眼睜睜的等出事了,再去那麼蠢的等著人家給我背黑鍋嗎!”
賀蘭婷說道:“你彆忘了你是我安排到她們裡麵去的臥底!”
我說:“可現在臥底要出事,你不先保臥底嗎?”
賀蘭婷罵道:“那成什麼樣子?明知道快出事了,把你調走,然後出完事,把你調回來,誰不看出來你這裡有貓膩?”
我想想,她說的也是,我又說:“那就調走我,不讓我在這個監區,不調回來。”
賀蘭婷又是那一句:“我剛才說了,我安排你做什麼工作?”
我氣道:“那我背黑鍋被整出去監獄了,不能為你乾活了還談什麼幫你做什麼工作!”
賀蘭婷問我:“你怎麼知道你會被整出去監獄?”
我說:“要真的她們打群架打死人,我看何止被整出監獄,被整進監獄都有!北方xx那幾個越獄的跑了,獄警都要坐牢,何況是群毆打出人命!”
賀蘭婷說:“那你辭職吧。”
說完她就掛了點。
尼瑪。
這個冷血的女人。
我歎一口氣,繼續回到桌邊喝酒。
麗麗看出我心情的不快,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事,喝酒。
喝著喝著,麗麗談到了錢,很委婉的對我說:“哥哥,裡麵那些規章製度,管理什麼的,我們是不能對外說的。可我都跟你說了。”
她眼睛滴溜溜轉看著我。
我說:“我查到了仇人不是彩姐,那就好了,以後你愛跟我說這些就跟我說,不說就不說,隨你。不過看在你對我那麼上心的份上,給你一些好處還是應該的。”
我從口袋裡掏出兩千給她。
她高興的塞進包包裡,親了我一下。
其實我是騙她的,我哪有不想聽她說關於她們酒店的事,我恨不得想知道康雪在裡麵到底乾嘛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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