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姐笑著說:“哪有那麼誇張。我說的女人味,不是指外表上,是指性格,溫柔,大方,氣質。”
我說:“可能我和你接觸得少,暫時沒有感受到太多。也許有一天你做了我女朋友,我會感受得到的。”
彩姐哈哈笑了:“你還挺異想天開的。我做你女朋友,你不嫌我老?”
我問:“你不嫌我小?”
彩姐說:“也許不會吧。我有點餓,可以陪我去吃點東西?”
我說:“好啊,看在你救了我兩次的份上,宵夜我也請了。”
彩姐頭一偏,說:“謝了。”
兩人出了酒吧,我問她:“你的兩個保鏢呢?”
彩姐說:“他們會遠遠的跟著。”
我說:“其實你也挺不自由,挺累的吧。”
她說:“可不。”
宵夜。
不是大排檔,不是宵夜檔,而是一家高檔西餐店。
我點了沙拉和牛排,最便宜的。
她說:“沒事你點吧,我來付賬就行。”
我說:“不是,我是沒怎麼餓,但是不點一些吃的,感覺不陪你吃一點,怕你不好意思吃。”
彩姐笑了笑:“那要一瓶紅酒吧。”
我說:“紅酒?我不想喝紅酒,我記得有一次我和我朋友喝了一瓶白葡萄酒,甜型的,比紅酒好喝。”
彩姐說:“也許會有。”
菜單上,有乾型的白葡萄酒,沒有甜型的。
彩姐說我們可以調。
調了一瓶白葡萄酒。
這種地方吃飯,很有情調。
我從未試過。
浪漫都是需要代價的。
那些不需要錢整天開好車在外麵餐廳吃飯的戀愛隻有電視上才有。
彩姐說:“我平時去酒吧,或者在外麵吃飯,基本都是一個人。”
她看著對麵的一對互相喂飯的情侶說:“好長時間了,都是一個人。”
我指著遠處的兩個保鏢說:“他們兩不算人吧。”
彩姐哈哈大笑,說:“你怎麼說笑話自己能那麼正經忍著不笑出來的。”
我說:“可能我笑點高一些。彩姐你這麼優秀的條件,找個好男人不是很難啊。”
彩姐說:“正是條件太好,找男人反而難。也可能,怪自己眼光高。我也不想這麼單下去,但也不想找個人湊合結婚過一輩子。想要一個合適的,卻總等不到。回頭看看,還是覺得初戀的他才是最好的。隻是不可能再回頭了。”
我歎氣,說:“是的,很多人都會找一個湊合著過,以後你可能也會的。”
彩姐說道:“想要湊合,可以湊合的人很多很多。就是說的沒有感覺的那一種。找一個比自己有錢的能乾的,兩人都會在外麵忙,能乾的男人也強勢,無法交流,更彆說什麼一個溫柔的可以依靠的肩膀和港灣。而找一個不能乾的,光會哄人的,誰知道他靠近我又是什麼目的。也許我自己被騙過,所以自己也有點怕了那種人。更有一種,找他跟養了一條溫順的小狗一樣,沒有半點男子氣概。想想自己,到底找怎麼樣的,也沒有一個準目標了。”
我問彩姐:“你覺得我像哪種人?”
彩姐看看我,說:“說句實話,你和我初戀男友有一點像,有點傲氣,孩子氣,有時候天真,也有善良。他那種人,會騙人但是不會害人,也不會什麼靠女人這樣的。總之也挺複雜,說不清楚。”
是我,故意裝得跟她男朋友的性格一樣,做事風格,所以讓她以為,我像她前男友,我是她初戀男友。
她又說:“現在的我,還是想做一個顧家的女人,相夫教子,享齊人之福。事業,就交給能乾又可靠的老公去做。如果我真的遇到了有本事的男人,我會把我的所有產業都轉手,所有的錢交給他,讓他想做他想做的事情,不用做很大的事業,有好一點車子開有一套好點的房子就行,每天能一家人團聚,不用擔心害怕。”
我心想,你這麼愛錢,害怕失去,害怕貧窮,到時候真讓你交付出自己的心血,你才不可能願意。
我說道:“那看來我並不適合你的條件啊。”
彩姐說:“你還很年輕,可塑性很強。腦子靈活,人也謙虛好學。就是太小了,如果年紀大一點,我可能會考慮你。”
她說著,自己笑了。
我敬了她一杯,說:“謝謝你那麼看得起我。其實我也知道我沒什麼大本事,更不符合你所要求的條件了。我能交到彩姐你這樣的朋友,我真是三生有幸了。”
彩姐驚訝道:“原來,你靠近我接近我,隻想和我做朋友?”
對於朋友這個概念,你是否經常聽到女人說,我喜歡他,但隻是作為朋友的喜歡,你是不是也討厭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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