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2 / 2)

我急忙說:“不行!”

彩姐問:“為什麼?不讓你出手,你沒事。”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不想再鬨了。”

彩姐說:“可他們沒放過你!”

我說:“那是我自己在鬨,這是報應。不要提這個了,我頭疼。”

彩姐說好。

她從床頭櫃桶裡,提出一袋水果,問我:“想吃什麼?”

我問道:“幾點了。”

彩姐說:“十一點多,你暈過去兩個小時了。”

我摸了摸包紮的頭部說:“沒多大事,包的跟粽子似得乾嘛?”

彩姐問道:“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削。”

我自己拿了一個香蕉,剝了吃:“謝謝,不要那麼客氣。”

她看看我,不說話。

我問道:“為什麼我的衣服不見了?”

彩姐說:“都是血,給你扔了。”

她從櫃桶裡拿出一套新衣服:“剛去附近商場買的,將就著穿。”

我一看,還是耐克的,還將就著穿啊。

我說:“耐克的,你說將就啊?”

彩姐問道:“你不喜歡啊?還是嫌便宜。”

我說:“這很貴的,以我的工資水平來說,這很貴。”

彩姐說:“不嫌便宜就好,我本來想給你買一套好點的西裝,你穿那個應該成熟點帥點,可商場上麵不開門了,隻有下麵的開運動品牌的店還開。”

我說:“謝謝你了,麻煩你找回我的衣服。”

彩姐睜大了眼睛,問:“你不喜歡?”

我看著這套運動衣服,怎麼可能不喜歡。

我說:“喜歡,可我不能隨便收你的東西。”

彩姐說:“你當我是外人。對吧?”

我說:“難道不是嗎?”

她說道:“這些天,你是不是躲著我了,從那天晚上你跑了的時候開始,我就在想,你是不想再見到我了。”

我說:“是的。”

彩姐看了我,盯著看我有十秒這樣,站起來了,說:“既然這樣,那就再見吧。”

我說:“好。對了,醫藥費,我還給你。”

彩姐說道:“不用了,再見。”

她決絕的站起來,走出去,她是在賭氣,像是個小女孩一樣的賭氣,女人發脾氣,跟小女孩沒多大區彆,就像是夏拉。

但是彩姐的性格,更為剛烈,我想她也許一走出去,就永遠不會再回頭。

我看著她走出去,心裡竟然不舍,我怕她真的一走了之。

她真的走出去。

可走到門口,我要開口叫她,沒叫,她站住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她要怎麼樣。

她回頭,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那天晚上要走?既然走了,今晚你來酒吧,是來找我的吧,那為什麼還來找我?”

我看著她的目光,低下頭,說:“為什麼要走?因為聽到了你打電話,我很不高興。為什麼來找你,因為我還想見你。”

她聽到我說還想見她,她走回來,問道:“還想見到我,是嗎?”

我說:“對。今晚挺想你的,不知道為什麼,就不知為什麼的,坐車來酒吧。”

她坐在我的麵前。

她坐了下來,從剛才決絕的要走到回來,隻不過是幾句話。

她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你突然走了,我得罪你了嗎?還是我做錯了什麼?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去坐在那裡等你,我擔心你出了什麼事。”

我說:“你記得那天晚上你和彆人打電話,說和一個男的玩什麼什麼的嗎?我隻是覺得,你這人既然把我當玩的,那我,其實我那時候就因為這樣,心裡不好受才走的。我應該知道,大家都出來玩的,何必那麼認真。”

她想了想,說:“是我在衛生間外麵和朋友打電話你聽到的是嗎?”

我說:“對。”

她對我解釋說道:“那是我商業合作上的一個朋友,平時隻是聊聊的,我做什麼,我乾什麼,我都不會和她全部說。交合作的朋友,隻能投其所好,她說她又換了男人,那我就投其所好,和她故意說我也在物色換男人,最近在釣男人,假裝和她聊得投機,我才能拉近和她的距離,然後,繼續合作。就是那麼簡單。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說的,做的,跟心裡想的,都會不一樣。我從來沒想過玩你,如果你覺得我說的這些傷害到了你,對不起,我向你道歉。可是,我要澄清的,是我心裡從來從來沒有像我說的那些話一樣的想過。”

她說著說著,眼眶泛著淚。

我開始還在懷疑她說的是真是假,可現在,我相信了,相信她說的話。

我伸手握住了彩姐的手,說:“我相信你。”

彩姐也握住我的手:“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我以為你到底怎麼了突然不辭而彆,這麼多天不見。剛才看到你躺在那裡,都是血,我很擔心,怕你死了。”

我感到很感動,我抱住了她。

彩姐的身子很柔軟,有一種溫柔而又溫暖大氣的柔軟,沉浸在裡麵,我就不想放開了。

好像漂泊的小船,風浪中尋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溫暖港灣。

我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美麗撫媚勾神的眼睛,輕輕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她也回吻了我一下。

我心裡,暖流在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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