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安百井拉著我過去,說介紹他朋友給我。
我和他朋友麵對麵了,安百井介紹說:“國土局,趙科長,趙武吉,女子監獄的,張帆,都是好兄弟了!”
然後大家寒暄一番,喝了幾杯酒。
我想逃之夭夭了,看看時間,我還是想去找彩姐。
彩姐比這群女人的吸引力,大太多。
我逃之夭夭了。
我繞過街角,回去了酒吧。
進了酒吧,我要回到剛才坐的位置,眼前的一幕,卻讓我驚住了。
彩姐坐在我剛才位置的後麵那一桌,和兩個打扮怪異的一看就是小白臉做鴨的玩得不亦樂乎。
媽的。
那兩個男的,還給她敬酒,獻媚。
我走上去,坐在了他們中間。
我問彩姐道:“你剛來啊?”
彩姐抬頭看,是我,說:“來了一下了。”
我指著兩邊兩個男的,壓抑著心中的憤怒問:“這兩位,是你的朋友?”
彩姐說道:“算是吧,認識了也有一段時間,今晚心情好,找他們出來陪我喝喝酒。”
我聽到她這麼說,我感到憤怒。
媽的那我是什麼,我也是陪玩的?
兩個男的原本就對我突然坐下來不爽,看到我和彩姐這樣,估計我和彩姐的關係也和他們的一樣,就問我道:“你誰啊?”
另一個看彩姐無動於衷,對我說道:“你很沒禮貌啊你,我們坐這裡你不吭一聲就坐在中間?”
我沒說話。
然後那個馬上推我,酒吧裡的凳子都很高,他冷不防推這一下,一下子就推翻我摔在地上。
他媽的。
我怒火攻心,站起來操起凳子就砸,兩個小白臉完全不是對手,沒砸幾下,嗷嗷叫了幾聲,一個跑了一個被打得蜷縮成一團。
酒吧裡好多人都看著我們。
彩姐靜靜坐著,隻是看著。
酒吧的服務員也不敢報警,畢竟彩姐在這裡。
我從口袋裡拿出錢來,昨天我拿了醫院的那個單子,還有她給我買衣服的那個單子,加了總數,我拿了錢,還給了彩姐。
在酒吧悠揚的張學友的吻彆中,我把錢放在她麵前,說:“謝謝你昨天幫了我。我們今後,互不相欠。”
轉身的那一刻,我心如刀割。
走出了酒吧後,沒想到,她追了上來,堵住了我的麵前:“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再走!”
我說道:“還有什麼要說的?之前你解釋說我不是你的玩具,現在看來,不是玩具,又是什麼?”
彩姐說道:“玩具?我說了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玩玩而已?我也沒這麼想過。我倒是問你,你剛才在那邊那個ktv,乾了什麼?你懷裡的美女,是誰?”
我問道:“你見了?”
她點點頭,眼睛裡都是吃醋的嫉妒。
是那個服務員多嘴,告訴了她我去了那邊的ktv,然後她過去了,結果剛好看到我和那個女的貌似卿卿我我的在摟著喝著聊著。
她說道:“你可以找女人,我怎麼就不行?你要是找正經女人,我可以諒解,可那些是什麼?”
我解釋道:“我那是幾個國土的朋友,有老板求他們辦事,請他們喝酒,我就過去看看,結果那女的想讓我幫她們老板幫忙跟朋友說幾句話,然後就靠近我,和我喝酒,然後就這樣。應酬,這就是應酬。”
她說:“是嗎?”
我說:“對,就是這樣。我不是故意,我看你是有意的,然後你就找了幾個不正經的男人,來氣我,對吧!”
我惱羞成怒,越說越氣。
她說道:“對。我是故意的。看著你為我爭風吃醋打架,我很開心。”
我怒道:“你什麼意思!”
她說道:“沒什麼意思,剛才我也說了。就是那意思。”
我握緊拳頭,說:“好。我懂了!”
我轉身就走。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這是比夏拉的嫉妒心和報複性更強的女人,這讓我怎麼受得了,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
我打了的士,回去了小鎮上青年旅社,買了一箱冰啤酒和幾包花生上去。
打開啤酒,喝了半瓶。
真是氣人。
手機有未接來電,我看了一下,安百井的,夏拉的,林小玲的。
夏拉是剛打的,我正看著,她又打過來了。
我心想,要不今晚去找夏拉,溫存溫存算了,就不那麼生氣了。
我接了電話,說:“夏拉,什麼事。”
夏拉問我道:“你在哪裡?”
我說:“在,朋友家裡。”
我在撒謊。
夏拉說道:“你騙人!你不是在朋友家裡!”
我心一驚:她怎麼知道我不是在朋友家裡,她跟蹤我?
我急忙說道:“我是在朋友家裡!”
她說:“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說:“我怎麼騙你了?”
她說:“你在ktv,摟著女人喝酒,對嗎?”
我靠,她怎麼知道的。
不過,知道她不是跟蹤我來到了我這個大本營,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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