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得很爽,我讚道:“不錯不錯,應該是個合格的老婆。”
謝丹陽問道:“那還不趕緊娶回家啊!”
我笑說:“沒錢娶啊。什麼彆墅奔馳,都是人家的,用什麼娶啊。話說,你老爸老媽對我這個女婿,是不是越來越滿意了。”
謝丹陽說道:“他們說,要是放假,國慶啊之類的長假,能一家人開奔馳去玩玩就好了。周末啊,他們想帶親戚去彆墅逛逛,想讓我開奔馳去接。”
我說:“靠,你老爸老媽也真虛榮。”
謝丹陽說道:“虛榮心誰都有,隻是他們比較明顯。這個可以有。”
我說:“這個真沒有。你就說,我很忙,忙著開公司,忙著和馬雲應酬,忙著簽幾個億的合同,忙著搞國際商業合作,沒空拿奔馳去接他們,也沒空拿彆墅出來招待他們!”
謝丹陽推了我一下,說:“整一個騙子。說謊張嘴就來。”
我說道:“親你也能張嘴就來。”
我在她臉上又親了一下,然後拉著她到了床上:“我全身都痛,晚上和我睡,給我好好伺候!”
她推我:“去你。”
她聞了聞我的身上,說:“你身上有彆的女人的味道!說,誰來了!”
我吃驚的問:“這樣也能聞得出來?沒有啊!隻有護士來了。”
她說道:“哪有這個護士有這味道,是誰來看你了吧。”
我說:“沒有啊,就是護士。”
我心想,賀蘭婷也沒抱我啊,身上怎麼會有她的香水味呢?
女人的嗅覺也太敏感了吧。
謝丹陽笑著說:“騙你的,你看你嚇得。”
我伸手向她:“好你個賤人!看我不整死你。”
次日拖著痛苦的身體,繼續去上班了。
忙完了之後,我去監區之外的操場抽煙。
坐在操場邊的長椅上,我靠在椅背,舒舒服服的伸伸懶腰,然後看低沉天空,點了一支煙。
一個身材極好,很高的女孩走過來。
是朱麗花。
她是來巡視的,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吐著煙霧:“花姐找我有什麼想要貴乾的?”
朱麗花皺皺眉頭:“為什麼你每次說話都有讓人想要掐死你的衝動?”
我說:“各花入各眼,每個人想的東西不一樣,理解的世界不一樣,也就對語言的感受不一樣。老子本一片好心招呼,你卻非當成我在羞辱你?”
她說:“對你有什麼貴乾。這是不是就是羞辱?”
我說道:“愛怎麼理解怎麼理解。有事快說,沒事我就走人!”
我還想去找柳智慧,問清楚,關於王莉把花瓶當成生命體來愛護的心理疾病,怎麼治療。
我可還想賺那十萬塊。
朱麗花問我道:“你昨天被人打進醫院了?”
我說:“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愛上我了?”
朱麗花呸的說:“你少自作多情!有人說,你搞了人家老婆,被人家找人打得差點殘廢了!”
我說:“哦,你相信這種謠傳嗎?”
朱麗花說:“我不是相信,我是覺得,你肯定是因為和人家搶女人所以被打。”
我掐指一算,確實,我總是因為和人家搶女人所以找來禍患,經常被打。
我說道:“好吧,那你覺得就覺得吧,那你現在是在關心老衲嗎?”
朱麗花說道:“我巴不得你死了。”
我說道:“花姐,我隻不過是對你動過歪念,而且隻是壓著你,碰碰你,也沒真正上了你。你至於這樣嘛?”
朱麗花說:“現在b監區是不是讓你負責分錢?”
我說:“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她說:“對,聽人說,b監區一切肮臟的這些事,都是你來安排組織。你很有能耐啊你。”
我歎氣說:“花姐,其實我是一個演員,我是無奈的。你還要我說多少次?”
朱麗花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自己小心,有人看不下去,想告發你了。”
我驚愕道:“我靠還有人告發我的?他媽的以前有人搞,她不去告發,反而告發我。那怎麼不去彆的監區去告發,反而告發我呢?”
朱麗花說:“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小心。”
我問朱麗花:“你從哪裡聽來的?”
朱麗花說道:“我也有我自己的人,她們告訴我,反正是你們監區的人。”
我問:“我靠憑什麼啊!老子分錢的時候也沒少虧待她們好吧!現在要告發我,為什麼!”
朱麗花說:“不知道。她是要離職了,不做了,離職之前,可能看你不順眼,就告你。”
我問朱麗花:“告了嗎?要向誰告?”
朱麗花說:“不知道,反正信都寫好了。”
我吃驚的問:“媽的還有這種事!誰那麼不怕死!”
朱麗花站起來走了:“自己去查!不過我祝福你,最好被她告死了,告去坐牢了!”
這朱麗花,要是真希望我被人告倒,她就不會跟我透露這些事情了,她就是嘴巴厲害,而且看我平日乾壞事,她就不爽我乾這些事,所以才針對我,但她確實對我心有愛護的,否則就不會一次次幫我,而且還向著我了。
可是,到底誰要去告我啊,告我乾嘛呢?
我找來了徐男問:“聽說我們監區有人要離職,是誰要離職的?”
徐男反問我:“我們監區有人要離職嗎?”
我奇怪了:“你也不懂?”
徐男搖搖頭:“不知道。要是有人離職,不可能我不知道啊。”
我說:“是啊,防暴隊的人告訴我的,說我們監區有人要離職,而且,離職的這人想要告我分女犯的錢,你去查一下。到底誰那麼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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