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他們都打不過我,不過我都是偷偷下手的,當他們把我按在床上,我從枕頭底下拿出準備好的刀子,捅上去,一般來說,捅了一刀後,他們就很難逃脫了,不過還是有一個意外的跑了,不然我現在還在殺人。為了理想而奮鬥,為了清平世界殺掉惡人,那是一種十分過癮和美妙的感覺。”
我驚恐了,殺人是一種過癮和美妙的感覺?
這家夥,應該生在古代,最好是戰國時代,讓她做一個殺人的戰爭機器,在戰爭場上拚殺。一定是一個極為成功的殺戮機器。
我問道:“你不怕被槍斃嗎?”
她說:“殺的時候不怕。就像減肥一樣,吃東西的時候,根本是不管了,管他什麼減肥,吃多了才後悔。但後悔過後,看到的好吃的還是想吃,根本控製不住。”
我問:“那你現在和我說這些,不怕我們跟上麵的說,判你死刑?”
她說:“呀,不小心說了那麼多。我家人是想我活下去的,但我沒所謂了,我所做的,你們看來是違法的,但是我是真正的替天行道,你們,不是。如果我有機會,我還是一樣要殺死那些惡人。”
我撓著頭,這個是女人吧,是人吧,還是真正的猛獸,惡魔,她的愛好和夢想,就是殺人。沒彆的了。
該是問她為什麼要殺521的時候了。
可我又怕她打死不認。
我本著試一試的態度,問道:“那麼,你為什麼要出來體檢處,要殺了b監區的一個女犯。彆說你沒有做,好多人都看到是你了,認出了你。”
她說:“你放心,我不會隱瞞。我的確是前天去的,因為有人告訴我,那個女的,是整個監獄最該殺的女囚,她是b監區的大姐大,每天欺負囚犯,什麼家屬送來給女囚的,她都要分一份,她放我出來,給我看照片,並且告訴我那女的去體檢處了,讓我去殺那個女的。我已經很久沒殺人了,尤其是這種惡人,我就去了。”
我大吃一驚,這果然是有人蓄謀,利用審躍這個殺戮機器出來乾掉冰冰啊。
我問道:“誰放出你來?”
她說:“我隻知道她是個女的,穿著獄警的衣服,戴著麵具,戴著帽子,我不知道她是誰,她長什麼樣子,我也不管她是誰,我隻希望能殺人,殺了那個惡人。可惜的是被發現了,我就跑了。”
我說:“這麼說,是那個女的給你開了門的這從d監區你的監室到體檢處的這一路?”
她說:“我不知道,反正一路門都是開著,她告訴我,看見哪個門開著就往哪個門走,殺人後回來的路也是。”
我對朱麗花說:“和我判斷的一樣,我就懷疑有人指使她來殺人,隻不過沒想到她的殺人動機那麼簡單。那些人已經知道了審躍的底細,知道了審躍是一個很好的可以利用的殺人工具,你說是吧?”
朱麗花點點頭。
我已經懷疑,是康雪她們指使的。
審躍歎氣說:“隻可惜被發現,我這兩天,都在不舒服。還有那個跑了的那個男的,去報警,我才被抓了,我每次想到這個,我也會不舒服。”
我說道:“你這種人如果不死,我們也不舒服。”
審躍罵道:“你懂個屁!愚蠢的蠢豬!你活該被那些小人惡人害死!”
我說:“罵吧,我不和你這種神經病計較。不過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你所去刺殺的那個b監區的大姐大,確實是b監區的大姐大,但是她為人仗義,樂善好施,樂於助人,監區的很多女囚,都得到她的照顧,她有錢她就和犯人們一起用。她是個好人,你被人利用了。”
審躍罵我:“你亂講!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就是個惡人,小人,你在混淆我,想讓我去殺那個叫我殺人的戴著麵具的好人!最該殺的,第一個最該死的人,是你,是你!”
她有些歇斯底裡,有種想殺了我的那種噴火的感覺。
我嗬嗬了一聲,說:“我是說實話,你被利用了。你可能不會相信。但確實如此。”
她大聲道:“你們男人,就是最該殺的!你也一樣,你也一樣!”
我說:“隨便你怎麼喊吧,但我相信很多人都會覺得,你才是最該殺的!”
朱麗花問她道:“你能告訴我,那個戴著麵具的女獄警,身高多少,體格怎麼樣子,說話的口音是哪裡的嗎?”
我知道朱麗花想問幕後指使的人是誰。
審躍冷笑道:“我不會說的,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我站起來,從牆上拿了棍子走過去:“那就打死你吧。”
她大聲道:“來呀!打死我!”
我舉起棍子就打下去,這家夥被連打十幾棍,卻是一聲不吭,緊咬牙關,哼都不哼。
我自己都打累了。
她說:“彆妄想能逼我說出來,就是死,我都不會告訴你們這幫惡人!”
她心裡,我們已經是惡人了,她隻想殺了我們,卻不會和我們配合的。
朱麗花站了起來,拿了電棍過來,說:“和這種殺人狂魔沒什麼話好說的!”
舉起棍子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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