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監室裡的所有女囚,都被隔離控製,正在審問。
我和徐男過去被隔離審問的辦公室那邊。
我問道:“男哥,你怎麼看這事。”
徐男說:“這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能怎麼看,有人蓄意謀殺。”
我問:“這監室裡,殺人的居然一聲不響,剪掉了視頻監控的線,捅了521,而且是悄無聲息,521沒有喊叫,這也太神奇!”
徐男說道:“我覺得,等521醒來,問一問,可能就知道了。521到底得罪的誰,或者是得罪的那麼多人,怎麼那麼多人想殺她。”
我想到了彩姐,康雪。
媽的非要她死不可了。
徐男又說道:“監室裡,就是監室裡麵的人乾的,看了視頻了,沒有人進出過她們監室,就是她們自己監室發生的,一定會查出來的。”
我說道:“但願能查到。”
就算查到了,也可能跟上次一樣,那個女犯有神經病,有暴力傾向,非常殘暴的,而且她雖然說了是有人讓她這麼做的,但是那個人,戴著麵具,她也不知道是誰啊。
我們到了那幾個小辦公室,這521同一個監室的女囚,分彆被關著。
七八個女獄警在門口站著。
我過去後,看見章隊長在那裡查,靠,讓這煞筆來查,能查出個什麼東東來。
心裡對此感到不爽,但表麵還是不敢表露出來的,我過去,問章隊長:“章隊長,查出什麼來了嗎?”
章隊長輕蔑說道:“這還不簡單,殺人的,一定怕得要死,這個時候,再逼問一下,不信她不自己從實招來!”
可我一抬頭看,這些被關著的女囚們,個個都在害怕,怕到顫抖。
在章隊長嚴厲逼問下,回答得話都不利索。
我說:“這個個都是這樣,怎麼辦?”
章隊長說:“都怕,就有兩個原因,一個呢,是一起參加了謀殺!二個呢,就是裝的!”
靠,我無語了。
一般來說,出了事,除非死人,所以監獄很少跟警察那邊報過去,因為啊,家醜不可外揚啊,再說了,一旦讓外麵知道這裡又出事,領導們,可不太喜歡啊。
這可是關係到烏紗帽的大事。
所以出了什麼事,哪怕是查案,隻要不是死人,基本都是監獄裡自己自行解決了事。
可我寧願她們找警察來處理,看看章隊長這種辦案方式,真是煞筆到家了。
可沒辦法,雖然我很瞧不起,也認為章隊長不能勝任,儘管如此,她可是領導點名出來查案的,我隻能看著的份。
看她問了幾個人後,最後把最大的懷疑放在了那個報案的發現521被刺殺的女囚身上。
隻見章隊長用力一拍桌子:“說!你怎麼發現的!”
女囚顫巍巍的說:“我,我我。”
章隊長又拍桌子:“講話都不流利了!是不是你乾的!”
女囚急忙說:“不是,不是。”
章隊長盯著她:“不是你乾的,為什麼你那麼害怕!”
女囚說:“我也,我也不知道。”
章隊長怒道:“我看就是你乾的,不然你為什麼那麼害怕!你到底怕什麼!”
女囚說:“隊長你好,好凶,害怕,我害怕!”
章隊長冷笑一聲:“嗯哼,我凶?是你做賊心虛吧!你給我從實招來!”
女囚瑟瑟發抖:“我,我做夢,噩夢,就看見,看見這樣子,醒來就看見,不是,是聽見滴答的聲音,然後,然後我看過去,就看到了血,地上的血,我再看她,我就嚇得叫了起來!”
章隊長逼問道:“你做了什麼夢!”
女囚說道:“夢見,夢見我做錯了事,我在食堂吃飯,不小心差點摔倒,讓飯盆的飯菜潑到了,潑到了你的身上,然後你就抓著我的頭發打我。我就嚇醒了。”
章隊長破口大罵:“荒謬!亂扯!你這是瞎掰!”
說著,章隊長拿著一個桌上什麼東西砸過去,砸到了女囚身上,女囚更是害怕得泣不成聲,哭了起來。
章隊長說道:“你繼續胡扯!亂講!”
我提醒章隊長道:“章隊長,你這是刑訊逼供嗎!”
章隊長斜了我一眼,說:“我在監獄乾活的時候,你還在學校是個愣頭青,不用你來提醒我怎麼查問!”
我說:“那行啊,我可以上報上級,說你是這樣查案的!”
章隊長哼了一聲,說:“你厲害你來,你來!”
我說:“我不厲害,但我知道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章隊長說道:“那怎麼樣是對的?”
她斜睨著我。
我正要說什麼,她轉頭過去,繼續問女囚:“你說你聽到滴答滴答的聲音,然後看過去,看到血!是吧?”
女囚哭著哭著停了下來,說:“是,是。我看到。”
章隊長問道:“這牢房裡那麼黑暗,你看得到?”
女囚說:“因為過道有燈光燈線進來,晚上我們睡覺後,看著都有一點點亮。當時我看到,那血都是一灘黑色。也許是我的幻聽,聽到外麵的聲音還是,反正就是聽到滴答聲看過去了,就看到了。”
章隊長罵道:“前言不搭後語!亂講一通!我看凶手就是你!說!為什麼要殺人!”
女犯又被逼著哭了起來。
我說道:“章隊長!審訊不是你這麼審訊的,你要綜合材料,證據,然後才能下最後的決斷,你這是乾什麼?你憑著人家發抖,講話不利索,就判定她是犯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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