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是。”
我說:“唉,那你要拖到什麼時候呢?難道真要拿了彩姐犯罪證據嗎?我告訴你,很難很難。”
賀蘭婷說:“我更想的是一窩端了。”
我說:“你的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忍,我們除了拿到康雪犯罪的一些證據之外,彩姐那邊,一點證據沒有,有什麼用。”
難怪夏拉見的康雪的賬單動輒幾百萬交易轉賬的,那原來都是她管著黑衣幫的非法生意啊。
真是個人才。
賀蘭婷問我:“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康雪為什麼在那邊混得風生水起那麼有錢,還要在監獄裡乾下去的原因嗎?”
我說:“在監獄乾也是為了錢。”
賀蘭婷說:“這些錢比不了她在那邊賺到的錢。”
我也好奇了:“為什麼呢?”
賀蘭婷說:“繼續查!對了,我批準你到521監室,拆床,甚至鑿開牆壁,如果還找不到手套,那就算了。把重心放在其他方麵。”
我說:“好的表姐。”
我和徐男,沈月,小嶽小陳等十幾個人又到了521所在的監室,已經記不清第幾次進來這裡找作案手套了。
這次,我們是帶著各種工具來的。
我進去後,下命令道:“全都拆了!”
她們擰螺絲,拆了起來。
十幾張床,沒多久,全部拆下來,然後,鑿牆壁。
把牆麵都刮下來!
我命令她們。
一會兒後,乾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該死的章隊長帶人來了,到了監室門口就喊道:“乾什麼乾什麼!拆監獄了啊!”
我瞪了她一眼:“老子乾活呢,關你屁事!”
她吼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在乾活,你滾遠點!”
章隊長怒道:“張帆你彆不知好歹!住手,都給我住手!”
一大群人看著她,住手了。
我問章隊長道:“你有病是不是,我在這裡是幫著警察辦案,找證據,你來搗亂乾嘛?為什麼要我們住手?”
章隊長說道:“好好的監室,為什麼要搞成這個樣子!”
我看她身後,帶了十幾個人來,看樣子,是來阻止我找證據了。我心想是不是有人派她來的,否則她怎麼那麼無聊帶著十幾個人來跟我鬨架,這不是明擺著沒事找抽嗎。
所謂無利不起早,如果不是有人讓她來,她不會那麼無聊來跟我鬨架。
這個監室,從出事到現在,反正我都有人看著在這裡,如果真的有手套,誰也弄不走,除非塞進了便池了。
我說道:“我說了!我是幫警察查找證據,怎麼,你要阻止嗎!”
章隊長說道:“我還就阻止了!不讓你們乾了!好好的監室,拆成什麼樣!我看我不給你們動,誰敢動!”
我說道:“行啊,我就還動了!徐男,去把防暴隊的朱麗花隊長請來!反正防暴隊也是幫著警察查案,你要是阻止,就同時擋在了我們和防暴隊還有警察麵前。我管你多厲害,你招惹上來,你死定了!”
她有點害怕,因為防暴隊不是吃素的。
她帶的人也有點後退。
徐男得令後馬上去給防暴隊打電話。
章隊長想走,估計自己丟麵子了,又不好意思走,沒有台階下。
我管她那麼多,下令繼續。
手下們眼看我們這邊占優勢,占上風,占道理,大家又乾活起來。
章隊長又喊道:“我的命令你們不聽了是不是!”
我白了她一眼,“神經病。”
誰知她氣不過,衝上來拿著棍子就往我身上招呼。
一下子連打了三四棍,我馬上要反抗,就要一腳踢過去,隻見一人飛過來,一腳把章隊長踹飛到牆角!
我愣了一下。
是朱麗花。
朱麗花罵倒在牆角的章隊長道:“我們在查找證據,你搗什麼亂!”
章隊長爬起來,她的人去扶著她起來。
她看來很疼,捂著肚子,說道:“你,你敢打我。”
朱麗花可不和她廢話,過去又要踢,我急忙拉住了她:“差不多就行了,彆搞得大家都下不來台。”
章隊長眼看朱麗花可不是吃素的,趕緊溜之大吉了。
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嘴硬的話:“你等著。”
朱麗花表情冷漠,看都不看她一眼,問我道:“找到了什麼證據,把房間都拆了啊?”
我說:“沒找到,所以才拆。”
朱麗花說道:“最近我聽說你又乾了一件賺錢的好事。”
我問道:“你指的是哪一件,彆老是講話對我冷嘲熱諷的好吧。”
她說道:“找了幾個保鏢守著李珊娜,花了多少錢?”
我說:“難道給你們守著啊,給你錢你願意乾嗎?”
朱麗花說:“不願意。”
我說:“那不就是了。哎,謝謝你剛才出手相助啊。”
朱麗花說:“大家都是配合乾活,不必言謝。”
我說:“能不能老是彆那麼酷的樣子,老子看你很不爽啊!”
朱麗花問道:“是嗎,那你想打架嗎?”
我說道:“你是不是月經不調啊那麼凶!”
朱麗花不理我,走進去了監室。
朱麗花蹲下來,拿著拆出來的床架,一根一根鐵管的看著。
然後往地上敲一敲。
我對她說:“都檢查過了,沒有。”
她拿著床架的鐵管一根一根的看過去,看到有一根的時候,她說:“這根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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