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哆哆嗦嗦的說:“是,是這樣的。”
想必在開始乾之前,她們都已經大家串通好了,萬一被抓,讓黃清一個人來頂雷。
康雪說道:“黃清,之前那次燒的貨,也是你乾的吧?”
黃清哭了,還作偽證,說:“是,我乾的。是我一個人。我,那時候一個人去。我昨晚和章隊長和許惠去巡邏,我就拿著打火機進去,燒了。點火了。我被抓了。章隊長和許惠什麼也不知道,她們是無辜的。”
我嗬嗬冷笑醫生,說:“黃清,是不是怕她們對你報複,所以做的偽證。”
黃清哭著不說話。
章隊長問我:“張帆,你說什麼作偽證,這話你說的什麼意思。”
我說:“章隊長,我什麼意思你懂的。你明明讓她去乾的,當時你和許惠守著盯梢,讓黃清去燒東西!”
章隊長說道:“一派胡言!監獄長,張帆平日就討厭我,他這是在借機打擊報複我!”
監獄長大聲說道:“都彆吵!安靜!我一個一個問。”
我們靜了下來。
監獄長問章隊長:“章隊長,你說說那時候發生的事。”
章隊長說道:“我昨晚,和許惠黃清去巡視。”
我插嘴道:“章隊長,沒輪到你值班去巡視吧?”
章隊長說道:“我睡不著覺我沒事乾去巡視不行嗎?”
監獄長也製止我道:“你彆插嘴!”
我閉嘴,看章隊長如何狡辯。
章隊長繼續說道:“誰知道我們巡視到倉庫,我和許惠看了一下,卻不見了黃清的人影,接著,就起火了,我和許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抓了!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子。”
我嗬嗬笑著看著章隊長。
章隊長擦了擦冷汗。
監獄長問許惠:“你是許惠?”
許惠點點頭:“是,監獄長。”
監獄長說道:“許惠,你自己說說,事情是怎麼樣的?”
許惠說:“就跟章隊長說的一樣的,原本是我和黃清一個組的,去巡視,章隊長來了,說她睡不著,想和我們轉轉,就到了倉庫,我和章隊長走著走著,卻不見了黃清,然後就起火了。”
監獄長說道:“張帆,怎麼她們說的和你說的不一樣。”
我說:“是吧?我那時候安排抓人的十幾個人都看見她們一起進去的倉庫,怎麼會不見黃清呢?這不是亂說嗎?”
監獄長問道:“她們都見了?”
我指著徐男沈月等人,說:“她們都見了。”
監獄長問徐男沈月等人,都說看見一起進去了倉庫。
但是,章隊長還是狡辯:“我們是一起進去了,就是進去後才找不到黃清,我和許惠也不知道她去哪裡!”
康雪又插嘴道:“張帆,你為什麼總是說是章隊長指使的?你和章隊長不和,所以才把她拖下水陷害她,對嗎?”
果然,康雪是和章隊長一夥的。
而監獄長,擺明了那態度是庇護著章隊長。
這時,賀蘭婷說道:“我建議,看看視頻錄像不就都知道了。”
有人說道:“我們倉庫裡還沒裝攝像頭!”
有人回答道:“已經裝了,前幾天失火後就裝了!”
監獄長問我們的監區長:“已經裝了攝像頭嗎?”
監區長說:“已經裝了。”
監獄長吩咐讓人去調去監控錄像出來,不一會兒,人來了,說監控錄像從淩晨三點開始就一片黑,檢查後發現線路被剪了。
我看到章隊長臉上露出一絲不輕易察覺的得意。
你得意吧,先讓你得意一會兒。
監獄長說道:“這麼說來,是有預謀的犯事啊。黃清!是不是你切斷的?”
黃清說:“是,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監獄長說道:“那麼,這件事基本查清了,是黃清一人所為。鑒於這件事比較嚴重,我們要商量一下,才能對黃清做出要不要報警讓警察來解決的決定。”
黃清慌忙搖著頭:“不要,不要報警,求你了監獄長。”
大家都知道報警意味著什麼,走司法程序的話,黃清很可能被判入獄。放火罪,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打斷監獄長的話:“監獄長!真不是黃清自己一個人乾的!我有證據!”
監獄長看著我,問:“你有證據?你說的話,就是證據了嗎?黃清已經認罪了!”
監獄長偏頗向章隊長,難怪賀蘭婷說想要搞掉章隊長,沒那麼簡單。
這在監獄裡,沒背景的人,很快就會乾出去,看似簡單的表麵,實則黨派林立暗流洶湧,就連後勤的幾位大媽,都各有各的背景,這裡沒有後台背景,哪能那麼容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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