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人說道:“不可能啊,那時候,我和張隊長在辦公室聊天的,那時候我們都在啊。”
好多人也都說道:“對啊,我們都在,張隊長一直坐在那裡和我們聊天的。”
好多人都表示,那時候,我是坐在辦公室聊天男的。
的確,那時候我是坐在辦公室聊天的,黃苓她們看到的門後的那點背影,是徐男。
黃苓自己納悶了,然後斬釘截鐵說:“不可能!”
然後下麵群情激奮:“怎麼不可能呀,張隊長都和我們坐在那裡聊了一個早上了!十點半,他都在那裡的!”
“對呀!”
“誹謗!這是故意誣陷張隊長嗎!”這是魏璐的聲音。
好多人不說話了,因為都害怕直接開罪黃苓。
黃苓她們幾個互相對視,然後又說道:“怎麼不是張帆,明明是張帆!蘭芬叫的還是張帆的名字!”
蘭芬說:“我都說了我沒去過倉庫!”
有人也說道:“蘭芬那時候在監區門口那裡執勤的,你看看值勤表,剛才我們也是見她在外麵站著,從沒有離開過,我們在辦公室窗口都看到的。”
“對呀。”
“我也看到了。”
其實,站在那裡執勤的人,是蘭芳,蘭芬的妹妹。
她們雖然相隔一年多出聲,兩姐妹長得還是挺像的,一個矮了一點而已,如果不細看靠近看,想要遠看輪廓分辨出兩姐妹,很難。
黃苓她們幾個徹底傻了,搞不清到底怎麼了。
然後她們說去調取監控視頻,行,調取吧。
調取監控視頻的很快回來了。
辦公室的人,那個時間段,的確是我,站崗的到底是蘭芬還是蘭芳,她們自己也都分辨不出來,但是蘭芬說她沒去過車間,就在站崗了,反正這一下子,大家都向著我了。
隻是沒人好意思和黃苓隊長麵對麵的撕而已。
黃隊長自討了個沒趣,但她也是懂了,她被玩了!
她氣著說了散會。
然後大家都散了。
散會後,我走出來外麵,很多人都圍著我和蘭芬。
有人問我道:“張隊長,你那時候明明和我們在辦公室聊天的,她怎麼說你去勞動車間倉庫做那些什麼事呢?”
我無辜的說:“我也不知道啊,我現在都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有人說道:“她們啊,故意的!張隊長你們沒送禮,送錢給她,她故意找人黑你們。”
有人說:“故意找人?我看人都沒找,就直接誹謗了。”
“太狠毒了。”
“整一個騙子。”
“上次也說徐男和誰和一個女同事在監區外抱著親嘴,這也是騙人的吧。”
“她那嘴巴,就是這樣了。”
“整天罵人廢物,她才是廢物。”
“她是人渣!”
“剛才要不是看在她是大隊長的份上,我早就站起來罵她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把黃苓批得體無完膚。
這下可好了,大家都不相信黃苓所說的任何話了。
她成了狼來了的典型代表。
不過,這隻是小打小鬨,真正要她掛掉,還需要一番折騰。
我回到辦公室後,發現黃苓已經站在裡麵等我了。
我走進去,說道:“喲,黃隊長,黃隊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呀恕罪。”
黃苓盯著我說道:“張帆,有你的啊,還能這麼玩人。”
我說:“黃隊長,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呀?”
黃苓說道:“你少裝!剛才你說不是你做的,故意安排讓我上鉤的?”
我說:“你到底說什麼嘛,我怎麼聽不懂啊真的。黃隊長你消消氣,我哪裡做得不好的,你告訴我,我改。”
黃苓說道:“張帆,我知道我剛來,你們不會服我,但你小看我了,想我我鬥,是嗎?”
我嘿嘿一笑,看著她,問:“要不要喝茶?”
黃苓氣著揮揮手:“張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她走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黃隊長,你他媽是要反擊我嗎?
她這就是在向我宣戰了,老娘要反擊乾掉你了,我要小心謹慎行事,不過,我認為還是要先下手為強的好,否則,後下手遭殃啊。
在這裡,每天都要這麼勾心鬥角,活著好累啊。
我點了一支煙,閉上眼睛,幻想我理想中的美好生活。
其實,農婦山泉有點甜,也比現在水深火熱的生活,簡單幸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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