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章xx兩條腿都沒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唯一覺得老天不公的,就是康雪怎麼也沒被炸死!
艸,太不公平了,這個女人,應該也被炸死才是的。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有人進來,直接進來的,然後反鎖上了門。
我還以為又是朱麗花,抬頭一看,竟然,是康雪。
她表情嚴肅,坐在了我的麵前。
我點了一支煙,看著這個知性,眼鏡後閃著仁慈眼神的女人,怎麼看,她都是很知性,成熟,柔潤,優雅,好像與世無爭的樣子。
我說道:“康指導前來,有失遠迎,恕罪。”
她說道:“真夠狠的啊張帆。”
我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康雪說道:“唆使陳葉用炸彈想把我們都炸死!你還有一點點良心嗎!你還有一點點人性嗎!”
我靠,她怎麼會這麼說,她竟然以為是我唆使陳葉要去炸死她的。
康雪說道:“彆裝傻!”
她看來真的是被炸到嚇怕了,估計被炸的那當場,她是被差點嚇死了吧,否則她怎麼會那麼反常來和我理論這個。
我說道:“你說是我唆使了陳葉,去炸死你們?”
康雪怒道:“難道不是!”
我很少看她生氣的樣子,從心理學上來說,一個人最生氣的原因,是害怕自己的生命被剝奪,她是真的嚇怕了。
我說:“不是。我沒你那麼殘忍,不過,你說什麼東西也要有證有據,彆他媽一開口就說我唆使的。”
康雪說:“我們確實是對陳葉做了一些讓陳葉很不高興的事,所以她才想殺了我們,可沒想到你神通廣大,連這個消息都打探到啊。”
我說:“我真沒有。”
康雪說:“那為什麼她會有炸彈!你說這不是你安排的?”
我說:“嗬嗬,看來,我怎麼解釋都沒用了。”
康雪說:“你已經想要殺了我們,也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我說:“你怎麼不是想殺我?你讓章xx弄個牌子差點砸死我!你彆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指使。”
康雪說道:“我沒指使,我曾經研究過很多要怎麼整死你的辦法,但都被一個人袒護著了!可現在,你既然對我們這樣,我就是和那人撕破臉,也要。”
她沒說完,我知道她說的是要弄死我。
袒護我的人,想來是彩姐了。
而現在,她認為既然我想要殺了她,那她也就不去聽彩姐的製止,也要殺了我。
可我真的沒有唆使陳葉去炸死她們啊。
我說道:“你們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知道的就是陳葉自己偷的炸彈。不是我安排的。好了,不和你多說廢話,你愛怎麼樣,我都等著!”
她站起來,生氣的走了。
我長歎一口氣,這回,才算是真正宣戰了,戰爭到了這個時候,難道才是真正的開始了嗎?
朱麗花又來了我辦公室,說從我救了她到現在,還沒請我吃飯。
我說:“我們之間,不需要講這個的。”
朱麗花說:“滴水之恩還需湧泉相報,何況是救了我的命。”
我說:“唉,我們什麼關係啊,彆講這個了好吧,我都沒放心上,大家忘了吧。”
朱麗花說:“我就請你吃頓飯,彆人請你你會去,為什麼我請你你不去?”
我說:“那不同。”
朱麗花問:“什麼不同。”
我說:“和彆的女孩吃飯,我可以吹,吹到天上去,她們陪著我喝酒,還和我講笑話,有意思的笑話,偶爾還可以碰一碰的什麼的,開心得不得了,和你吃飯,板著臉,跟石頭吃飯一樣,真是煎熬,玩笑也不開,更是玩你一下都不可以。”
朱麗花頓時氣得臉通紅,說:“那你就和彆的女人去吧!你也隻合適和那樣的女人吃飯!”
說著,她直接就摔門走了。
靠,這樣也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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