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靠,那這家夥的照片又不會是在百度掛著,再說了,就算找到了相似的,又有什麼用?”
朱麗花說:“如果是進入身份證資料庫呢。”
我說:“這絕對不可能,你以為你是什麼,黑客嗎?”
朱麗花說道:“我有朋友,是在公安係統管理這個的。”
我說:“那然後呢?”
朱麗花說:“讓他幫忙,也許有用。”
我說:“我不會看好。”
吃過了之後,朱麗花看了看時間,說:“我要回家了。”
我說道:“唉,是的,你九點半必須回去,不然你家又興師動眾的來找你,追殺。”
朱麗花說道:“那你去哪。”
我說:“反正不會去死,去哪都行,要不你帶我去你家睡。”
她上了車,走了。
我一個人回去了青年旅社睡覺。
次日在上班,我想著都好久沒去看看李珊娜了,收人錢財,也要下點心照顧人家才是。
我決定去看看她,這次不再去找朱麗花。
省的她老是說東說西的,媽的,以前朱麗花不是這樣子的人啊,現在怎麼廢話那麼多呢,還特彆喜歡管我閒事。
我不告訴她誰要害死我,她就一個勁的刨根問底,煩就一個字。
而且她知道了,對她也真沒好處。
提著一些營養品,去李珊娜那裡。
不知為何,樓下沒見值班站崗的,這跑哪去了?
我看到值班崗的那桌上還有一本書,估計剛離開去衛生間還是哪裡了。
我看到鐵門是沒鎖的,就直接推開上去了。
走上樓了後,我走到李珊娜的房門前,推進去。
然後走進去廳裡,在廳裡,我卻聽見了叫喊聲,而且聲音還不小。
媽的樓下站崗沒人,而且鐵門開著,裡麵還有叫喊聲,有情況。
我急忙衝了進去!
衝著過去撞開了門,卻看到的是。
李珊娜在拿著片子上才見的道具,自我陶醉。
她迷蒙眼睛看到我,啊的叫了一聲。
我急忙退了出來。
媽的,這都什麼事啊!
我說,這麼個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到了這裡,怎麼還成了這樣。
到了這裡久了,就像應了那句話,光棍久了,看公豬都是雙眼皮的了。
不一會兒後,李珊娜不好意思的出來了。
我假裝沒事,她也假裝沒事。
她坐在了我麵前,然後去給我倒茶。
我拿著營養品推過去:“這給你帶的一點東西,一點意思不成敬意。”
她端茶過來,給我,說:“你太客氣張隊長。”
我看著她,她臉紅紅的,紅暈還掛在麵頰。
我說道:“哦,你坐下說話。”
李珊娜坐下來。
我說道:“我就是,好久沒來見你了,然後呢,然後就說來看看你,看你怎麼樣。”
李珊娜說道:“謝謝張隊長的關心。”
我說:“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啊,就是到了樓下,沒看到值班的獄警,我看到那個門也沒鎖,就上來了,誰知道聽到你的呼喊聲,我就以為你出事,急忙衝進去看。我真不是故意,對不起,對不起。”
她臉更紅了,急忙說:“張隊長不要自責,這不怪你,是,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太,太什麼了。”
我說道:“嗬嗬,我理解,理解。真的理解。”
她突然,幽怨的說道:“來了這裡久了後,我才知道自己原來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我說:“這生理因素,這跟堅強無關的。”
她說道:“怪自己選錯人,信錯人,走錯一步,害了自己。”
我說:“我隻能安慰你說,調整好心態,其實你比很多女囚幸運很多,是吧。”
她說:“嗯。”
然後她突然問:“張隊長,你,你有女朋友嗎?”
這個異色眼睛的大美女歌星,竟然,竟然也是食人間煙火。
我說道:“沒有。”
她搓著手,說道:“哦。”
然後冷場下來,我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什麼茶,誰帶來給你的。”
李珊娜說:“龍井,上好龍井。”
我問道:“是誰帶進來的。”
她說:“說了張隊長可彆怪她們,是我給她們錢,讓她們帶進來的。”
我問李珊娜:“那剛才你使用的道具?也是她們帶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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