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道:“還有,我幫你奔波跑動,你不感謝我?”
我說:“我當然感謝你了表姐,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難忘。”
賀蘭婷說:“說的再多,不如給的。”
我問:“什麼意思?你跟我要錢是吧?你好意思跟我要錢!我這麼對你,你好意思跟我要錢?”
賀蘭婷說:“為什麼不好意思?”
我說:“好,你要錢,可以!我沒錢!”
賀蘭婷看樣子很認真的說道:“你要弄清楚一點,你已經把人打成輕傷,會受刑法追究,我幫你擺平,你隻賠償醫藥費,賠償精神損失,我還找人幫你賠禮道歉!我不該跟你要錢?”
我說:“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想從我身上撈錢,好,我給!你說,要多少?”
賀蘭婷說道:“先把那二十萬給我。”
我說:“可是我真的沒有二十萬,上次還有一些錢,那蘭芬弟弟不是治病我都給了蘭芬了我剩下的錢。還有,我這段時間攢的,也才區區幾萬塊,我真沒那麼多。”
賀蘭婷說:“我知道你們監區的選人的任務,又到了你手上。”
我靠,她怎麼消息那麼靈通。
賀蘭婷說道:“一人撈至少兩萬,二十人,你少少能拿四十萬。二十萬賠償,二十萬,給我!”
我一下子靠在了椅背上:“要不要那麼狠?”
賀蘭婷說:“你可以不給。”
我說:“我給我給,那我是不是也不需要拘留?”
賀蘭婷說:“哦忘了和你說,我為了來這裡,帶你出去,見你,我也上下打點了,但這些,就算了。”
我說:“行了行了,你趕緊讓我出去吧,求你表姐,我要瘋了!”
洗澡也沒得洗,全身不舒服,沒自由,鬱悶。
給就給吧,四十萬,全是自己闖下的禍,唉,更鬱悶。
賀蘭婷出去了,不多時,警察來把我給釋放出去了。
我出去後,馬上打的去了青年旅社,洗澡換衣服,舒服了許多。
想起昨晚到今天來打人到被關被放的這一天,簡直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媽的,如果再有一次,我再也,再也不那麼衝動了。
下樓吃飯,吃著的時候,彩姐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一看,急忙的接了:“彩姐晚上好。”
彩姐告訴我,她讓人去埋伏等著何勇,已經抓到了何勇。
我一摔筷子,飯都不吃了,馬上就過去。
彩姐所在的位置,是離這裡不遠的一座小區後邊的碼頭。
我打的過去。
這裡白天是賣海鮮的市場,晚上,涼風徐徐,一片黑暗,沒有人影。
我到了那裡後,給彩姐打了電話,在一大堆的排水管管道疊起來的後邊,有車子的燈光閃爍,彩姐說燈光所亮處,就是她所在的地方。
我趕緊走過去。
在一大堆的排水管圍起來的中央,兩輛商務車停在那裡,一些人靠著車,抽著煙。
我走過去,彩姐見我過來,下了車,叫人拉著何勇出來。
何勇被拉出來了,這小子看來是被揍了一頓,眼角都青了。
我看到他,馬上跑上去:“王八蛋害得我朋友差點被捕獸夾夾死!還差點開車撞死我!”
我衝上去對他就是暴打,打這家夥,我問心無愧,我也不怕犯罪了!
何勇喊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了我!”
狂打。
彩姐忙讓人拉住了我:“差不多就行了,問完了,再打死也不遲。”
我住了手,氣喘籲籲。
何勇求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彩姐說道:“你老實交代,就不會,你如果說假話,塞進袋子裡,扔進水裡去。黑子,把麻袋和繩子拿來。”
他的手下去拿了繩子和袋子。
何勇看到繩子袋子,腳都軟了,噗通叩頭:“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隻要是我知道的!”
彩姐示意讓我問。
我問道:“你叫何勇,對吧?”
他說是是是。
我說:“你到了xx集團,就是那個專門搞混泥土的公司應聘,做了公司,為什麼用的是假名?”
他說:“我,我,有人讓我進去應聘,說是讓我開車撞死一個人,讓我先去應聘進去,然後要我主動的請示去拉女子監獄一棟辦公樓工程的車,讓我看到一個男的獄警,就開車撞死。”
我心一驚,媽的果然如此!
這安排得好啊,讓他搞個假身份證假駕駛座,交了保證金進去,然後主動請示去開做女子監獄辦公樓工程的拉混泥土的車,然後,看到男的獄警,肯定就是我,幕後黑手知道做辦公樓的時候,我很有可能就過去那邊的路上,一旦看到,馬上碾死,而司機到時候跑路。
司機就算被抓,跟幕後黑手無關,最要緊的是,司機抓不抓到都不會有什麼,最多被判幾年,而我,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做了輪下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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