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剛才說得對,我自己做實驗也好,研究也好,我自己一個人做。這空間的規則,我會遵守。”
我說:“好的,那我就謝謝你了。”
送走了她後,我鬆了一口氣。
抽著煙,想著她那奇怪的理論,居然越想越對,我想到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導致我現在和任何一個家庭背景好的女孩子談戀愛,都慘遭對方家庭唾棄,假如我能量子穿越到異空間,我會做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做一個富翁,那樣子,還有人唾棄我嗎?想著想著,我竟然也想用自殺的方法來實現,看著樓下,白晃晃的陽光照在水泥地上,我幻想我一躍而下後,穿越到異空間做富翁的模樣,可是,到了異空間,就算我父母再有錢,還是現在這個空間的父母,但是這個空間的我的窮爸爸窮媽媽,還是會難受的吧。
我拍了一下自己腦袋,媽的都想什麼啊。
這些天才真是害人不淺,我相信,如果和喬丁同一個監室的女囚相信她那套學說,估計真有人為此自殺。
我點了一支煙,告訴我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喬丁的事並沒完,她被關禁閉十五天後出來,回到監室,她們監室的大姐大依舊欺辱她,要喬丁給她錢,喬丁不願意,大姐大指使多人對喬丁進行灌尿等淩辱,然後過了不久幾天後,大姐大死了,死因不明,全身無一處傷,法醫來檢查也無法檢查出死因。
但是有同監室的女囚指證喬丁那天給了監室大姐大端了一杯水給她喝,喝下去當晚就死了,但是法醫也無法查出來中什麼毒死的,也無法查出是什麼原因死的,後來換了xx專家法醫下來查,查出來的原因是:心臟停搏猝死。
為什麼心臟停搏,查不出,喬丁那杯水到底加了毒沒有,查出來大姐大身體裡根本沒有毒。
但是整個監室的人認為就是喬丁下毒了。
其實,我也認為喬丁是下毒了。
從此,喬丁整個監室的人,無人敢再得罪她,人人都敬而遠之,生怕惹毛了這麼一個可怕的人。
是我我也怕。
她們監室大姐大死後,監獄通知了死者家屬,安撫完了後,我讓人把喬丁帶到了我辦公室。
她還是坐在那裡,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人,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姿態,仿佛那天到現在,從未離去過,戴著同樣鎖鏈,眼睛裡同樣的眼神,可是這個眼神,讓我看到的再也不是什麼神經病,什麼平靜,而是深邃,深邃到可怕。
我說道:“你殺了她。”
我直截了當,因為我知道,肯定是喬丁殺了她,否則,一個身體健康,以打架爬到監室大姐大位置的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猝死。
喬丁說道:“以儆效尤。”
她沒有說出是她殺了她,可是這四個字,已經夠了。
我說道:“為什麼連高級法醫都無法查出死因。”
她說道:“我不想和任何人談論這個話題,大家心裡明白就好。”
我說道:“儘管你不承認,而且法醫也查不出來,但你們監室所有人都認為是你下毒殺了她,雖然不知道是用的什麼下毒辦法。”
她說:“我不想談論這些。如果你今天找我是想知道這些,那我無可奉告。”
她自然不會鬆口說是她自己下毒殺人了,那無異於給她自找麻煩,儘管都知道是她殺的,但沒有證據,說什麼仇怨已久之類的東西再多又有什麼用,其實,我就是好奇,她到底怎麼下毒殺人的。
監獄這地方,越來越讓我感到不可思議,一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甚至書上網上新聞上所有沒見識過的,都在這裡見識到了。
我知道她不悅,說道:“好吧,那我問你,還有人欺負你嗎?這個問題,可以問吧。”
她說:“沒有。貪生怕死是人的本性。她死後,她們所有人都覺得我在那杯水中放了毒,沒人再敢和我大聲說一句話,你也不敢。”
我尷尬的笑笑,說:“我的確是不敢。”
誰敢啊?我現在要揍她,欺負她,她要是想弄死我,還不容易啊。
喬丁如果被黑社會利用的話,一定是個很厲害的超現實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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