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薛明媚腰肢柔軟,說道:“應該會吧,如果你這樣身材不會跳舞,那真是浪費了一副好身材。”
薛明媚說:“可以跳獨舞嗎?”
我說:“當然可以,你想跳什麼舞,我告訴你啊,要跳獨舞的話,需要多交錢,不過這沒關係,我可以幫你搞定,最主要的是,你可以減刑,這才是好事。”
薛明媚說道:“我好久沒跳過舞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忘了。”
我說:“這種東西應該不會忘吧,你就想著跳什麼舞,然後告訴我,然後用什麼音樂就行了。”
薛明媚點點頭。
我說:“行了,走了。”
我在走的時候,她突然抱住我:“就想這麼走嗎?”
她如同一條蛇纏上來。
我掰開她的手,掰開了,她又纏住我。
我說道:“快點放。”
她說:“不能就這麼走,除非你留下什麼。”
我說:“這裡雖然是監控的死角,但是呆久了也不行的。趕緊放手!”
薛明媚說:“不放。”
我隻好說道:“改天好吧,這裡真不行,你想讓我死啊,不僅是我,你自己都死得很難看的!”
薛明媚問:“哪天?”
我說:“晚會結束後。”
薛明媚說:“如果食言?”
我說:“食言讓你咬死。”
薛明媚放開了我。
把她送回了監室。
我和沈月走出來。
在路過一個監室的時候,聽到有個女囚在喊著:“警官!警官!我肚子疼,好疼!報告!”
我和沈月急忙過去那個監室,看到監室裡麵,一個女的,挺漂亮的一個女囚,蹲在鐵門後,抱著肚子抬眼看著我們。
沈月問她道:“你怎麼了?”
女囚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肚子突然好疼好疼,我以前闌尾炎發作過,就像闌尾炎一樣的疼。”
沈月問道:“是哪兒?”
女囚指著小腹,緊緊咬著牙關,牙齒在打顫。
我說道:“沒事吧?要不要送醫院啊?”
沈月問道:“那要不要先送你醫護室?”
女囚咬緊牙關點點頭。
沈月開了門,去把她扶了出來。
沈月扶著她,往醫護室走去。
我說道:“沈月你帶她過去,一個人可以吧?”
沈月說:“可以。”
剛說完,女囚就啊的一聲叫起來,然後倒在了地上,抽著腿。
沈月和我急忙俯身下去,問到底怎麼了。
女囚口齒不清的喊疼,說道:“疼,好疼,難受。”
我和沈月急忙扶著她起來,然後把她放在我的背上,背著衝向醫護室。
氣喘籲籲的衝進了醫護室,醫護室的工作人員急忙的給她檢查,她就一個勁的喊疼,也不知道是哪裡,因為醫護室的醫療條件畢竟有限,看來隻能送去監獄醫院了。
接著,救護車來了,然後送去監獄醫院。
這時候去找人,一時間不能找到誰去陪護,而規定又是必須兩個獄警或兩個以上才能押送女囚出去,我隻能和監區長打了電話報告後,和沈月上了車,一起往市監獄醫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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