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罪名成立,彆說我受多少年監押在監獄的苦,就光是我家人和我自己的受世人的那份歧視,都足以讓我抬不起頭了。
唉,我要是出去了,老子他媽不乾了!
我真不乾了。
我難受啊。
撐著到了早上,才有人帶我去了衛生間,然後回到這破地方,有了早飯。
吃過了之後,我等著他們繼續來審訊。
結果一大早上過去了,到了中午,又來送飯的,卻沒有審訊。
我奇怪了,就問給我送飯的那個警察,那個警察不是昨天那個,他沒對我說什麼,隻說他也不知道就走了。
然後,睡了個午覺。
冷冰冰的地上。
還好不是冬天。
媽的怎麼那麼殘忍,連個被子都不給我,這種地方好惡心。
還好沒有蚊子。
一切都還好。
我想,應該比去監獄裡麵好吧。
下午的時候,門開了。
進來的三個人,都是警察,看樣子是老警察,五十歲左右,一臉威嚴的,是警官了。
他們三人一進來,空氣味道都變了。
變得嚴肅。
變得擠迫。
我有些難受。
他們三個人又是坐在了那個地方。
我坐在了他們麵前。
中間那個人開口道:“張帆,對嗎?”
這聲音,落地有聲。
審訊犯人專用的口氣?
一開口這股威嚴就讓犯罪嫌疑人害怕了。
我說:“對,我是張帆。”
他給我看了他的警官證,我還沒看清楚,他就說道:“這個案子以後交給我們來處理。”
我不知道什麼情況,隻是哦了一聲。
他說道:“你就老實交待吧,到底是怎麼藏毒進監獄的!”
媽的我看他這樣子,還以為說要好好查案給我沉冤昭雪,可一開口就認定了我是藏毒進去的,就認定我是藏毒的!
我說道:“我沒有!我是清白的!”
他說道:“很多販毒的都不會承認自己販毒,你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嗎?”
左邊那個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在監獄工作,你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彆到時候重判了才後悔,那沒用!”
我說道:“我本來就沒有做,為什麼我要坦白!我坦白什麼!我沒有做過!”
他說道:“是不是要我們出具了證據,你才坦白?”
我問道:“什麼證據?你們有我犯罪的證據?”
這種氣氛下,如果我真的乾過犯罪的事,我都要說了,可是我真沒乾過,要我如何招啊!
中間那人說道:“有證人指證看到你帶過類似毒品的物品進了宿舍,我們檢查了你的宿舍,發現了類似冰毒的粉劑物質!”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穀底,這幫人為了陷害我,甚至連在我宿舍都放了冰毒,這下不是徹底要弄死我了嗎。
我這還能平安出去嗎?
已經不可能了。
我是真的要絕望了。
我在墮入萬丈深淵的時候,有人敲門進來,在那個審問我的人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他說道:“什麼,是麵粉!”
我一下子抬起頭來,是不是說我宿舍那些東西是麵粉?
我宿舍有誰放進去過冰毒?又怎麼成了麵粉?真說的是我宿舍搜出來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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