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動手去了市監獄醫院,到了那裡後,我找到了女囚的手術室前。
我等在門口,有醫生進出,我想問情況又不好問。
等了一會兒,才看到a監區的兩個女管教過來。
我沒好氣問道:“你們剛才去哪裡了?”
兩個女管教說:“去吃東西了。”
我說道:“吃東西不留著一個人看著嗎!”
女管教道歉說:“對不起隊長,我們錯了。”
我雖然是b監區的隊長,但她們畢竟隻是管教,犯錯了,我當然有資格罵。
這是違反製度的。
我說:“下次不許這樣!要是女囚逃了還是什麼的,你們負的了責任嗎!”
兩個女管教低著頭。
我問道:“她進去多久了?”
女管教說:“從送來進去到現在。”
兩名女管教剛才都是在大禮堂的現場,看的女囚被砍斷手指。
我問道:“那女囚情況如何?”
女管教說:“我們也不知道。”
好吧。
我看到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雖然戴著口罩,但我認出了是許思念。
我馬上走過去,叫住了許思念。
果然是許思念。
她看我走到她麵前,她脫下白口罩,問道:“張隊長,你怎麼來了?”
我說道:“唉,我們監獄有個女囚,被另一名女囚砍斷了手指,在做手術。”
許思念說道:“我聽說了。那是你們監區的?”
我說:“不是,她們是彆的監區的,不過她們出來排練歌舞,是我帶隊的,沒想到出事了。鬱悶死了。哎,女囚情況怎麼樣,你知道嗎?”
許思念說道:“我不知道。”
我說:“要是女囚的手指接不回去,我暈,我可麻煩大了。”
許思念笑笑說:“你放心吧,我們醫院雖然聽起來名字不好,但是所有的醫療設備在市裡都是數一數二的,醫生的能力和水平也是超高的。女囚從斷手到手術,才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斷手存活率很高,你不要擔心。前段時間我們醫院還接收過一個斷了整個手的傷者,那次,斷手的時間接近15個小時,但手術還是成功了。”
許思念在手腕上畫了一圈,示意斷手的位置。
我愕然,摸了摸手腕,感覺整個人都不舒服了:“斷了整個手?”
許思念說道:“對,整隻手。”
我問:“都怎麼弄的?不是我們監獄的人吧?”
許思念說:“是臨近一個村的村民,和另一個村民搶魚塘的地塊起了衝突,兩人糾結自家的親戚打架,被砍斷了整隻手,還扔進了草叢中,人送來了醫院,手卻還在地裡草叢中,找了十幾個小時才找到。手術還是成功了。”
我心裡甚是不舒服,這種東西還是不聽的好,聽得越多就越感覺哪裡都難受。
我說道:“你們醫生心理素質也很強,感覺說這些,就像平時聊天去哪裡玩一樣,都沒感覺的。”
許思念說:“那還有很多解剖醫師呢。”
我說:“也是,你們都是要和屍體打交道的。唉,你們也不容易啊。”
許思念說:“你吃飯了嗎?要不我請你吃飯?”
我說:“去你們醫院食堂吃嗎?”
許思念笑著說:“當然不是。到外麵吃。我怎麼能虧待我的恩人?”
我說:“好了你就彆口口聲聲說我恩人的,不就是一個小忙,也沒怎麼幫,彆老是提,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讓兩個管教不得到處跑了,好好守著,出事了我拿她們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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