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是有超能量,還怕衣服臟啊。
還有,獄警說,昨晚她們發現她睡過去了,但是醒來後,她堅信自己沒睡過。
獄警對她的結論就是,神經病。
好吧,神經病就神經病吧,我就是來醫神經病的。
我對兩位帶她來的獄警說,讓她們先去忙,這個女病人,我需要用一個下午的時間來偷偷觀察,觀察到她有什麼病,才能對症下藥,兩位獄警就先去忙。
接著,我問女囚道:“聽說你昨晚吃了東西,也喝了水?”
她不高興的說道:“是不是你叫她們這樣對我的?”
我說:“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可能這樣。”
她說:“你怕我脫水渴死,不吃東西餓死,所以讓她們逼著我吃喝?”
我說:“都說了沒有,你都超能量了,我乾嘛還讓你吃喝啊,我尊重你的意見。”
她說:“你少騙我,你就是怕我死,你們怕我死了,我家人找你們麻煩!”
我說:“嗬嗬,你要真的這麼死了,那也怪不了監獄什麼。”
其實麵對這樣的女病人,大多都是要提前通知她們的家屬的,萬一到時候真的死了,也告訴了家屬,讓家屬提前來配合對女囚進行心理救治,也不會出多大的問題,但如果不通知,一旦死了,家屬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在你監獄裡死了,就是你們監獄的問題,再聯想到監獄這個特殊的地方,大多都肯定的認為自己的家屬一定在監獄裡被毆打虐待死了,不是囚犯打就是監獄的獄警打。
多冤啊。
她說道:“我說了我不會死!”
我說道:“哦,那我問你,你已經不用吃飯喝水了,那,你還上衛生間嗎?我的意思是說你需要去大解小解嗎?”
她一愣,然後說:“你們逼著我吃東西當然要去,因為我各項身體機能和正常人一樣的正常,會消化,會排泄。如果你們不讓我吃喝,我就不用消化,排泄。”
我說:“很厲害啊。好吧,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去大禮堂,因為我得去那裡去看著女囚們排練,我想把你帶過去,在那裡我想和你繼續聊一聊。”
她說:“我不想去!”
我問道:“是不是怕我逼著你吃喝?”
她說:“我在這裡不可以嗎?”
我說:“不可以,因為我需要過去那裡。”
她說道:“我根本就沒病!為什麼你們老是覺得我有病呢?”
我說:“好,如果你跟著我過去了那裡,今天我再看看你的表現,如果真的正常,那我就告訴她們,你沒有病,然後讓她們不能逼著你吃喝,好吧?”
她高興的點頭。
接著,我帶著她去了大禮堂那裡,到了那裡後,她看著大禮堂舞台上排練的女囚們。
我問道:“你喜歡跳舞唱歌嗎?”
她說:“喜歡,但我更喜歡彆的東西。”
我問:“例如?”
她說:“我喜歡研究科幻,超現代的東西。”
我說道:“是不是科幻世界啊科幻大王那一類的雜誌上的東西?”
她高興的點頭,說:“是啊,你也看那些嗎?科幻大王已經改為了新科幻了。你有嗎?可以拿給我看嗎?”
我說道:“沒有,那時我在大學出去兼職,中午休息在一家小書店裡麵,看過,挺有意思的。”
她說:“是超級有意思。你能不能,能不能帶那些書來給我看?”
我說:“那我們做個交易。”
她問:“什麼交易?我給你錢嗎?好。”
我說:“不是,是你要吃飯喝水睡覺。每天三餐,不可缺少。”
她臉色一沉,說:“我說了多少次!我不用吃飯喝水!不帶就不帶!和你這種煞筆沒法溝通。”
靠,老子在救你,還成了煞筆了。
我說:“行,我煞筆。走,到上麵去。”
她說:“坐在這裡不可以嗎?為什麼一定要到上麵去?”
我想辦法把她騙到後台換衣間說:“坐在這裡太顯眼,你也不是來排練的,人家看到了不好,萬一那些領導來看了一問,那我不完蛋了?”
她說:“你完蛋關我什麼事?”
我說:“你怎麼能這麼”
她說:“本來就不關我事,要不你放我回去!”
我說:“不行!”
她伸出手指著遠處窗邊一個位置說:“我想坐在那裡!”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她說:“我想坐在窗邊。”
我說:“給我個理由?”
她說:“那裡可以看到天空。”
我說:“不行!我帶你去後麵那裡,找個有窗的可以看到天空的地方,好吧?”
她問:“有嗎?”
其實我也不懂有沒有,就說:“有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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