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過去了芙蓉酒店。
到了後,彩姐的信息也來了,三樓餐廳305包廂。
我心想,都要過節了,是該送彩姐一點什麼的,然後四處看看,有哪裡有賣月餅的,看到星巴克門口寫著月餅的廣告。
星巴克都有月餅賣啊?
是的沒看錯,星巴克確實有月餅賣。
我去買了一盒,很小盒子的。
回到了芙蓉酒店門口,進去酒店後,服務員帶著我上去的,打開了包廂門,彩姐已經坐在了裡麵。
和往日一樣的靚麗妝容,隻是多了一分憔悴。
我拿著月餅盒放在她麵前,說:“彩姐,過節了,也不知道送你什麼好,在樓下買了一盒月餅。”
她看了看,說道:“不用那麼客氣。拿去送彆人,你領導那些。”
我說:“不,我就送你。”
我推過去,她拿著放後麵:“謝謝。”
我說:“這話應該我來說才是。”
彩姐問我道:“想吃什麼,你來點吧。”
我說:“你點吧,我不懂吃什麼。”
她說:“好。”
她點了菜,服務員去上菜了。
我問道:“怎麼你看起來憔悴好多。”
她拍了拍兩下自己的臉說:“是不是看起來老了許多?”
我說:“老倒是沒有,隻是看著就是,沒那麼精神。當然還是很漂亮很魅力的。走街上,八歲都八十歲都讓你迷死。”
彩姐笑笑,說:“越來越油嘴滑舌了,油嘴滑舌得過分了。我不喜歡八歲,也不喜歡八十歲的。”
我說:“好吧,你喜歡我這種的。”
彩姐說:“越來越得意啊你。”
我說:“剛才我看外麵,你也沒帶保鏢啊?”
彩姐說:“我讓他們去辦事了。”
我說:“你要注意安全呀。”
彩姐說:“你怎麼像是我老婆一樣,羅哩羅嗦的。”
我說:“我這還不是擔憂你的個人安危嘛。”
彩姐說道:“你自己也小心吧。等下吃完飯,我讓我四個人過來,你把你情況說說,跟他們說說。”
我說:“我不知道那兩人是乾嘛的,專門跟蹤我,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
彩姐問道:“康雪?”
我說:“康雪找的人不會那麼蠢吧?”
彩姐說:“彆人?你得罪了很多人?”
我說:“說句實話,我真得罪了不少不少的人,很多,真的很多。而且,那些人還是被因為我被弄到傷殘的。”
彩姐問我:“什麼叫因為你?”
我說:“就是她們要傷害我,但是我身邊的一些對我好的朋友和同事還有下屬這些,看不過去,就幫我解決掉她們。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啊。”
彩姐說道:“那是她們自找的,活該,你乾嘛很內疚呢。伯仁?她們配得上叫伯仁?”
我說道:“嗬嗬,說是這麼說,但我也覺得很殘忍,她們當中,有斷腳的,有斷手的,有腦殘的,一輩子都傷殘了。”
彩姐說:“斬草要除根,你不懂這道理?你留著她們,她們還能反過來咬你,就像一條蛇,你把它尾巴砍掉,它還能掉頭過來咬人。你應該直接弄死她們。”
我說:“我下不了手,我殘忍不起來。”
彩姐說:“所以,彆到時候讓這些蛇反咬你。”
我問道:“彩姐,怎麼有人給你取外號花蛇的?”
彩姐說:“花蛇,越色彩豔麗的蘑菇就越毒,越色彩斑斕的蛇就越讓人致命,越美麗的女子呢?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我還是控製著這些人,他們很多人說我毒。這就是外號由來。”
我笑著說:“你自信自己很漂亮嘛。”
彩姐說:“像你自信你很帥一般。”
酒菜上來,兩人開吃。
喝了一點紅酒,彩姐說:“你和你那小女朋友最近怎麼樣了?”
彩姐用的這口氣,完全是一種姐姐關心的口氣問的。
我真不知道她在她心裡如何定位我和她的關係,既然如此,那為何又要與我有那層關係?既然有那層關係,為何很多時候又如一個姐姐關心我般關心我?
我也搞不懂了。
我說道:“她不是我女朋友。”
彩姐說:“你承認我也不會怪你什麼。”
我說:“還真不是,她就是一個和我挺好的朋友,不過我們之間的確有一點曖昧。”
彩姐仿佛不經意般的哦了一聲,然後問:“那個店不做了吧?”
我說:“做不了,被格子幫的人霸占了。”
彩姐臉上有著不快,說道:“康雪這些人為了擴張,不折手段,不聽的就動用暴力使彆人折服,早晚把她們自己也鬨死。”
我說:“嗬嗬,也難講,你看曆史上,那些打下江山的,都是靠暴力武力打下來的。”
彩姐說:“你覺得即使彆人怕了,暫時聽話了,就真的聽話了嗎?”
我說:“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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