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珊娜看著我,我說道:“哦,我不好,我不好。”
李珊娜問:“你怕?”
我說:“有點,有點。”
李珊娜問道:“你一個男人,你怕什麼?”
我說:“前段時間,禁閉室裡吊死了一個女囚犯,我那時候進去看了,那張恐怖的臉,然後我總是做夢夢見她吊死的那青色的臉。晚上睡覺我都是開燈才敢睡,不開燈我就睡不著。做噩夢。”
李珊娜問道:“怎麼會那麼嚴重?”
我說:“可能我膽小吧,也是第一次這麼看吊死的人,總之,很害怕,很可怕。我,能進去坐坐嗎?”
李珊娜說:“好吧。”
她讓我進去了。
說謊成功了。
成功混進來。
一切手段的目的都是為了達到目的,隻要能達到目的,管他什麼手段不手段。
進去後,我坐了下來剛才的位置,李珊娜也坐在了她剛才坐的位置。
我說道:“如果這裡放一個柚子,幾個月餅,一點零食糖果,然後呢,插幾根香,那樣子拜月挺有情調。”
李珊娜點了點頭。
我說:“每逢佳節倍思親啊。你呢,想家嗎?”
李珊娜看了看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她似乎不太想說話啊。
我隻好問:“你是不是困了?”
李珊娜說:“不是很困。”
我說:“那就是困了。”
她說:“還好吧。”
我說:“那,要不你去睡覺?”
李珊娜問道:“那你呢?”
我說:“我和你睡吧。”
她一下子間就臉紅了,說:“這樣不好。”
我說:“嗬嗬和你開玩笑的。”
蠟燭映紅著她的臉龐。
那張精致而又帶著異國風情的動人臉龐,那雙眼更是動人。
她說道:“你,打地鋪,在我床邊。”
我說:“這樣不好吧?”
她說道:“沒關係。你早上早點到下麵去,沒人知道你在這裡就好了。巡邏那些人,也很少過來的。如果她們來,你說你上來上麵檢查就行了。”
我說:“好,好吧。”
沒想到連借口她都給我想好了,這麼好的機會,不睡白不睡啊。
到了她房間,她給我打好了地鋪,她坐在她床上,看上去,她房間很乾淨,比較簡單。
沒辦法,在監獄裡,這樣的條件已經是最好的條件。
蠟燭跳躍著火光,感覺很溫馨。
打好了地鋪後,李珊娜對我說:“你睡我下麵吧。”
我說:“好,我睡你下麵。”
然後想了想,感覺這話怎麼那麼彆扭:“我睡你下麵?你睡我上麵?”
李珊娜急忙說:“不是,我沒說那個意思。”
我說:“哈哈我不就是開個玩笑,你那麼緊張乾嘛呢。”
我走過去,想要脫掉外衣,李珊娜急忙說:“你彆脫衣服。”
我說:“我就是脫外套。”
靠,你矜持什麼呢?
是不是越是高貴,越怕被人說她自己低賤?毀了她高貴形象?
不過她那高貴形象,之前被我看到她自己diy的時候已經毀了好吧。
我不管她,脫掉了外套,然後脫鞋子走上地鋪上,我又心生一計,假裝不小心踩在褥子上腳一滑,一個前傾,然後啪嗒撲倒在床上,接著,就是和李珊娜零距離的麵對麵,嘴對嘴,我就看著她,保持這個俯身的離她很近的姿勢。
然後她以為我要摔下去砸在她身上,她嬌呼一聲。
不過沒砸到,我隻是看著她的眼睛。
她不好意思的手推開我:“你小心點。”
她把我推開,我自然不敢造次,不敢親下去。
我坐了起來,但是,我的手不輕易的摸了一下她的頭發。
她似乎並不反感,看了看我,眼睛裡,帶著一絲絲的溫柔。
這一絲溫柔,這不反感我的手推開我的手,讓我產生了更進一步的想法。
我輕輕的再次俯身下去,我隻是在她頭發邊,聞著她的發香和脖子。
她隻是看著我,看著我,然後我移到她臉上,聞著,不親,不吻,不碰她。
我在她臉上的時候,她輕輕閉上了眼睛,嬌羞的閉上了眼睛。
我輕輕的離開了她,可能她不太願意吧,雖然嬌羞,但好像放不開,如果我貿然親下去,會不會是一巴掌,或者是推開,亦或者是像柳智慧那樣的對待我,直接轉身就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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