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心理負擔,我在想,如果我一直心理負擔這麼下去,會不會以後除了麵對女囚之外的就會不舉?
隻是,許思念真的是期待的看著我。
如果我還聽不懂我好幾年沒有男朋友了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我就是傻子了。
意思說,我沒有那種生活好久了,我渴望過那樣生活,這就是畫外之音,女人嘛,總會很含蓄的。
但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夠的表示自己心裡的想法了。
我拿了一支煙,說:“很晚了。”
她一下子,很失望的眼神。
我點了煙,說道:“很晚了。該睡了。”
她看看我,想說什麼的,我手機響了,響得很好,這次打斷,我不再有什麼怨言,我感覺如果和許思念什麼了,我好有壓力,這名分就這麼定了,我就成了她男人了,男朋友了,我不能再和彆的女人曖昧了,我真的愛許思念嗎?
如果愛,我怎麼會這麼亂想?
可能,我並沒有愛上她,而隻是想上她。
我看著手機,顯示的是林小玲。
怎麼今晚阿貓阿狗都給我打電話了。
我接了電話:“喂,什麼事?”
許思念離開了,失望加心碎的看了我一眼,不甘心的出去了。
她帶上了門。
或許會去哭吧,或許不會哭,但隻是難受吧。
林小玲問道:“睡了嗎?”
我說:“沒睡,什麼事?”
林小玲問:“聽你好像在房間,在哪?”
我說:“在那個你罵我沒骨頭的陪著那個女的家裡。”
林小玲說:“騙我。”
我說:“是真的。”
林小玲說:“是不是真的?”
我說:“是真的。”
林小玲說:“那你給她電話,我問問。”
我說:“她累了,剛才被我折騰累了,先睡了過去。”
林小玲說:“騙我有什麼意思?”
我說:“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歡。”
林小玲說:“你心胸狹窄。”
我說:“隨你說吧。”
她說:“你一直記仇,記我的仇。我不過說你沒骨頭,你就一直記著。”
我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她把手機給了身邊的人,聽到了安百井的聲音:“賤人。”
我說道:“你才是賤人。”
他說:“哈哈,你是,我不是。”
我說:“你是賤人,你不知道你是賤人,你知道你是賤人,但你不承認你是賤人,你罵我賤人,其實你才是賤人。”
安百井說道:“我靠,你現在罵人都一套一套的了。我問你,現在有空嗎?”
我問:“你們在一起?”
他說:“對,在清吧,喝酒,少了你。”
我看了看時間,十二點了。
我說:“這都十二點了。”
安百井說:“對,夜生活剛開始。”
我說:“算了我不想去了,好困。”
安百井說:“隨便你了。媽的以後我們乾什麼,都不要叫你!”
他掛了電話。
靠,生氣了?
要不要這樣子。
懶得理他,倒頭,玩了玩手機,玩了微信,為什麼漂流瓶出來的不是要紅包就是加我給你看什麼什麼照片喲,要不然就是八百包夜的?
漸漸的,睡著了。
然後,做了一個夢,夢見和許思念繾綣纏綿,她到了我這裡的床上,我們裸著抱在了一起,然後做了,然後,在我到達的時候,我一下子驚醒了。
醒來的時候,自己是一絲不掛的在被窩裡。
我畫了地圖。
靠。
我趕緊爬起來,去洗澡。
夢是美好的,但是這樣子是不好的。
尤其這裡不是我的宿舍,不是我的狗窩。
鬱悶的回到了房間,手機響著。
我看,是安百井的,這都一點半了,搞什麼啊?
我接了電話,說:“我說了我不去啊!”
安百井說道:“靠你不來也不行了,你家小玲喝醉了,在外麵發瘋!”
我說:“喝醉了?”
安百井說:“喝醉了在淋雨,在馬路上走著,車子來來往往的,等下我怕撞了她了!”
我急忙說道:“她到底怎麼回事?”
安百井說:“不知道,喝了一杯雞尾酒,挺烈的,一口喝完就醉了。不知道她喊著什麼,跑去了馬路上,好多車!我拉都拉不回來,我和慧彬拉回來,她掙脫開又跑進去。說你來了她才回來!”
我說:“你不是騙我吧?”
我聽到好像真有林小玲的叫聲。
安百井喊道:“我先去拉她回來,在馬路上,太危險了!慧彬拉不回來了!我們在江南大道東電信大樓門口!”
他掛了電話。
聽起來,好像是真的。
我急忙穿了衣服,然後飛奔出去了。
到樓下打了一部的士,往電信大樓而去。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林小玲,搞什麼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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