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去吧,可能適合呢。”
她伸手過來狠狠掐了我一下,掐得我疼,我急忙抽回手:“乾嘛打我?”
她說:“你是不是真的那麼討厭我!”
我說:“靠,誰討厭你了!”
她說:“那你整天就巴不得我去和人家相親,巴不得我嫁出去,巴不得不跟你在一起?”
我說:“大人冤枉啊!我隻是覺得,你爸爸媽媽這麼逼你,我怕你去死了啊。”
謝丹陽罵我道:“去你的你才去死!你再想著把我推走,我掐死你。你一點都不珍惜我。靠!”
我笑了:“哈哈,你這個靠,太有意思了。”
謝丹陽沒理我。
開過了幾條路後,她轉頭對我說道:“你想拋棄我,沒門!”
我看了看她:“我靠你這是在嚇唬我啊?如果我拋棄你,你就跳樓死?”
謝丹陽說道:“跳樓也要先推你下去。”
我說:“好吧,那暫時保持現狀吧,我還不想死。”
謝丹陽威脅我道:“知道就好!不然我就開車一起撞死在橋下麵去。”
我說:“靠,你現在怎麼那麼暴力啊,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
謝丹陽說:“是你整天逼我的。”
我說:“好了好了不逼你了。哎我問你,那個什麼破保外就醫的,容易過嗎你們獄政科那裡。”
謝丹陽說:“領導給過就過,領導不給過就不給過。”
我說:“問了等於白問。”
謝丹陽說:“我又沒那麼權利。”
我說:“唉,對,如果你獄政科科長是男的還好點,讓你去勾引就行了。”
謝丹陽說:“我不去。你想騙取保外就醫?”
我說:“哪有騙取,是真的保外就醫。”
謝丹陽說:“這個很難申請的,除非監獄長她們批準。手續很複雜。”
我說:“我知道複雜。”
謝丹陽問道:“你又要幫哪個美女?或是,收了人家多少錢?”
我說:“彆整天把我想的那麼壞好吧,你這家夥。”
謝丹陽說:“你還不壞嗎?所有人都知道,監獄裡那個男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問:“真有人這麼說呢?”
謝丹陽說:“誰都說。”
我說:“我名聲那麼爛啊?”
謝丹陽說道:“你是幫哪個美女保外就醫?”
我說:“我真沒有!”
謝丹陽說:“好,如果你是幫美女保外就醫,我就用我的關係,讓獄政科不給你通過。”
我說:“你現在怎麼就對著和我乾啊,以前你都很溫順的。你那麼不講理嗎?”
謝丹陽說道:“是你惹我的,你就想著把我往外推!我討厭你!我恨你!”
我弱弱道:“好了彆生氣了,以後我不說這種話了。”
謝丹陽說:“你是在和我道歉?”
我說:“好,道歉,對不起,我以後不敢了,我不是人。”
謝丹陽撲哧一笑:“你本來就不是人,你是鬼,是色鬼!為了表示你的歉意,我覺得你更應該用行動做表示。”
我問:“什麼行動。”
謝丹陽指了指窗外:“跳出去。”
我說:“靠!車子行進你讓我跳出去!”
謝丹陽點點頭。
我說:“你先跳給我看看?我就是絕交都不要跳啊!”
謝丹陽嘟嘟嘴。
我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她打了我一下,兩人鬨著到了監獄。
到了監獄裡,我們各奔東西。
我到處問著,關於保外就醫怎麼辦理的事。
等到下班後,出了外麵,我直接去市監獄醫院。
我在問了一下,都說冰冰昏迷不醒,很嚴重。
她是裝的。
我就不去看她了,我要找許思念。
因為打電話她都是關機,隻能通過這個方式。
勞煩了一個護士把許思念找出來了。
她剛好忙完,笑著看看我,問我吃飯沒。
我說:“走吧,今天我請你吃飯。”
許思念問我道:“今天發工資了嗎?”
我說:“不發也可以請得起啊。”
她吃吃一笑,說:“我先換套衣服。”
兩人坐在了監獄醫院門口的那家我們去過的飯館。
點了一樣的菜。
許思念問我道:“找我有事是吧?”
我說:“我就不能約約你,看看你?”
許思念說:“你啊,身邊那麼多美女,看我?我不信。”
我說:“女人還是新的好嘛。”
許思念說:“唉,你這人,真是太不行。就算心裡這麼想,嘴上也不要說出來嘛,我會有防備心理的。”
我說:“那正好了,我還怕我自己做了什麼不可回頭的事。”
許思念問:“例如?”
我說:“例如那晚的我和你。”
她微微點頭,笑笑,臉有點紅,說:“你以為這是古代?”
我說:“那不都一樣嗎?男女之間那點事。”
許思念說:“這可是上床了都不會相互負責的時代。”
我說:“你就這麼直截了當說得出來呀?”
許思念說:“我們做醫生的,比任何職業的人,看到的陰暗的,惡心的東西更多,我可以直截了當一點,也可以能更含蓄。”
我說:“好吧。你想我和你,上床不相互負責?”
許思念問:“你要我對你負責嗎?”
我笑了:“當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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