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兩個人如果有感覺了,就不在乎年齡大小,貧富之差。真正的感情,是兩個人在一起時要有一種感覺,一種親切感,男人可以不英俊,女人可以不漂亮,但是彼此看著順眼,彼此感到親切,就像親人一樣,在對方麵前都能徹底地放鬆,願意敞開心扉,願意暴露自己的脆弱,願意暴露自己的缺點而不必擔心對方輕視和嘲笑。真正的感情,就這樣一種親切感和放鬆的心情。是一種親人般的感情。真正的感情,是心靈和思想的交融,更是彼此理解、寬容。隻要真正的關心和體貼,另一顆心就一定能感受到!雙方都懂得感恩,懂得回報對方的愛,而不是一方奉獻,另一方隻是索取。愛和物質金錢年齡沒有關係,要的隻是你這個人。”
許思念看看我。
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遠處。
這一刻,我腦子想的所謂的你這個人,卻不是許思念。
莫名其妙的出現的,卻是賀蘭婷那個人。
靠!
怎麼是那個人?
我還想了謝丹陽,薛明媚,李洋洋,朱麗花。
對,朱麗花,朱麗花在忙什麼,好久都沒見她了。
許思念問我道:“你心裡的那個人,是誰呢?”
我說:“你呢?”
她說:“我,我想了。”
我心裡一喜,問道:“是誰啊?”
許思念說道:“可是,我們不知道算不算談了,我思念了他七年。”
靠,竟然不是我。
鬱悶。
我問道:“七年?”
我和許思念走在大街上,許思念說道:“嗯,七年。”
然後她撥弄了一下頭發,說道:“最可笑的是前一陣去參加朋友婚禮,遇到了他,七年了,第一次相遇,原來真如她們所說七年真的也就放下了。”
我說道:“無法想象的深情。”
許思念說道:“會嗎?我以前提到他都會心痛,現在不會了。是因為我不再專一了嗎?還是七年就真的是一段執著的放下了?”
我說道:“那個誰說的,忘記舊愛隻有兩個方法,時間和新歡。”
許思念說道:“嗯,我也希望可以,我一直在接觸認識陌生人。”
我說道:“放心吧,打開心牆,很快你的意中人,那個蓋世英雄,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來照亮你未來的整個天空。”
許思念對我一笑,說:“唉,順其自然吧,感情的事,勉強不來。”
我看了看時間,說道:“那我打的回去了。”
許思念說:“去我那裡住吧。”
我說:“算了,還是彆這樣的好。”
許思念說道:“沒關係,真的。”
我說:“我怕控製不住自己,對你做圖謀不軌的事。”
許思念說:“你啊,嘴上壞,心地善良。看透你了。”
我說:“哈哈是嗎。好吧,不過我還是要回去的。”
她點點頭,說:“那你路上小心。”
我攔住了車子,上車,對她揮揮手,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許思念也漂亮啊,人也好,文文靜靜的,我就對她沒有那種很特彆的感覺。
奇怪啊。
回到青年旅社後,我洗澡,躺下來。
玩著手機。
微信上居然有殷虹發給我的信息:晚上好,吃飯了嗎。
沒想到,那麼氣她了,還給我發信息啊。
其實我那時也真的是想著氣她,氣她的軟弱可欺,氣她的擔驚受怕,氣她就這麼庸庸碌碌甘願受人擺布。
她這輩子就他媽這麼過?
不,不能這麼說,因為霸王龍是遲早要完蛋的。
我隻能說,難道她就甘心讓霸王龍這麼欺淩,被霸王龍騎在胯下,做牛做馬。
每天挨打受欺,哼都不敢哼一聲?
還是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本來就是,邪惡能盛行的唯一條件,就是善良人的沉默。
我回複道:吃了,有什麼事呢,都快睡了。
殷虹很快就回複:你那麼快就睡了嗎?
我回複:沒睡呢。
她回複道:我想和你打個電話,你方便嗎?
我心想,是不是她要改變主意了?
我回複道:方便。
然後,一會兒後,她打電話過來了。
殷虹問我道:“喂,還沒睡嗎?”
我說:“對,沒睡呢。你呢。”
她說道:“我也沒睡。”
我問道:“好吧,什麼事你”
她沉默了一會兒,我有點不耐煩,問:“怎麼了你”
她問道:“那個是你女朋友嗎?”
哦,她打電話來,吃醋嗎?
問謝丹陽是誰,因為我發了謝丹陽和我睡覺的照片給她。
我說道:“大概是吧。”
她說:“大概是什麼意思?她是嗎?”
我說:“你不是有男朋友嗎。我就不能有女朋友?”
殷虹說道:“他,他,他逼我,他不是,不是我愛的,不是我男朋友。”
我問:“那你愛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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