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問我:“我還沒問你,她是你什麼人?”
我說:“我巴不得你打死她,可是你打死了她,我們就麻煩大了,不說打死,你這腿,踢男人男人都會死,何況女人。她要是傷殘,我們還不是要遭殃。走走走,找個地方再說話。”
好多人還圍觀著,好多人也走了。
我拉著朱麗花出去了,然後找了找,沒找到必勝客,乾脆上了四樓,吃海底撈。
坐下後,點了菜。
我問道:“怎麼今天有空找我了?”
朱麗花問道:“你先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回事?”
我一五一十的和她說了。
朱麗花聽完後,說道:“那就更活該被打死。”
我說:“唉,我也想你能打死她啊,但是打死了她,你為了她,進去坐牢,何必呢。”
朱麗花看來對羅拉也是憤恨得很。
居然敢罵她婊子,羅拉膽子也夠大。
說錯,不是她膽子夠大,而是她不知道朱麗花脾氣有多厲害。
這麼個女孩,在我麵前大多時候很溫順,挺好,挺好。
朱麗花問道:“你那朋友呢,怎麼辦?”
我說:“等開庭辯護了。律師說不會有什麼事的。她開口要幾十萬,靠,真是個貪心的女人!我就搞不懂怎麼就招惹這麼個厲害女人,我們還真不是她對手。”
朱麗花說道:“你朋友跟你一樣。”
我說:“什麼?”
她說:“你們都是一個類型的人。”
當時賀蘭婷罵我就是這種類型的人,到處沾花惹草的。
我說:“花花腸子類型對吧。”
朱麗花沒說話,當是默認了。
我說道:“那也不能這麼說,你看,我們也沒結婚,我們完全可以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再說我們沒有腳踏幾條船,也沒有吃著鍋裡看著碗裡的還想著糧倉裡的。我們雖然見一個愛一個,但都是一次隻談一個,一段感情啊。誰知道相處的時候,才知道對方那麼不合,那就隻能分唄。”
朱麗花說:“你們所謂的感情,真廉價。”
我問:“哦,你很貴,你可以愛很久,對吧。就是被男人甩了,也要死皮賴臉的去求人家和好?”
朱麗花沒說什麼。
我說道:“彆老是每次見我,就鄙視我,說我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的可以嗎?”
朱麗花說:“你本來就有缺點,還不可以說了?”
我說:“我以前的朋友,明知道我千種不好,她都不說過我。”
我想起了偉大的李洋洋。
朱麗花說道:“她不在乎吧。”
我說:“在乎放心裡,我自己知道分寸。話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不是說有好事嗎?”
朱麗花說:“沒什麼好事,騙你的。”
我說:“哦,你騙我玩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
朱麗花說:“你剛才惹我生氣了。我不想說。”
我說:“哈哈,沒想到花姐居然也有小女孩脾氣的時候啊。請問,我怎麼惹你生氣了。”
她說:“我幫你打人的時候你不幫我,還抱著我。萬一她還手呢?”
我說:“靠,她怎麼還得了手啊,一腳已經踢得她暈了,她都怕死你了,能逃走已經是幸運。”
朱麗花瞪著我看。
我決定撒一個謊吧。
我說道:“其實,我是想抱著你,我懷念抱著你的那種感覺。很舒服。平時就想抱你,晚上做夢都夢見,但是我抱你你就反抗劇烈,所以,剛才我就是故意的。”
她直接一腳踢過來,我被踢了一腳,踢在我大腿上,差點中招,我喊道:“靠,你這要我斷子絕孫啊!”
朱麗花說:“你就整天沒一點正經,滿嘴火車跑。怪不得家長們都不喜歡你。都覺得你輕浮,托付不得。”
我問:“什麼?什麼家長?誰的家長?你的。”
她看著我。
我說:“哦,你的家長啊。花姐,你要搞清楚,你一家人都是當兵打仗出來的,全都是穩重到不得再穩重的人,我怎麼跟他們比,再說了,一樣米養百樣人,我就這個性格,我也沒打算改,我知道,說話少,就穩重。但我做不到。不過,我也沒想過要討你家長歡心。”
朱麗花說:“彆人家家長也不會喜歡你。”
我說:“我知道。人家家長,先看的就是什麼車房背景,然後才是性格,反正人家一問,連我性格都不想知道了,因為我沒車沒房,沒錢,還需要了解我性格乾嘛?”
包括謝丹陽父母,李洋洋父母這些,都不會喜歡我的。
朱麗花說:“如果有的人家,不嫌棄你家庭背景呢?”
我說:“這個不可能的。這個年代,不說這個年代,所謂的門當戶對古來有之。哪有不嫌棄的呢,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是有什麼的。”
朱麗花說:“我想告訴你的好事,就是我家裡說不再乾涉我找什麼樣的男朋友,他們都會努力支持我。”
我看著朱麗花,說:“這算什麼好事啊?你還要來告訴我?”
突然,我感覺不對啊,她家裡不乾涉,那就是不反對她和誰交往,她來告訴我,意思不就是說,我家裡不反對我和你在一起了,不乾涉了。
朱麗花有深層意思啊。
100
( <':'></a>)